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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徐老受傷的,不外乎是那幫人,只是一直以為徐老的身份遊離外面,基本上不涉及政/權,就以為能沒事。
可目前看來,光明即將到來是沒錯,但黎明前夕也會更加黑暗。
舒曼跟著老叔公下了小山坡,一路到了村委會那頭。
那裡有幾個陌生的人,看到突然開進門來的老叔公和舒曼,那眼神銳利的像紅外線一樣,幾乎一寸寸掃過去,無人能遁行。
“是舒曼啊。”張隊長朝那幾個人解釋道:“這是我們生產隊的知青,前陣子轉正,搬去鎮裡住了,在學校裡任職。”
那人聽到舒曼的名字,面容稍緩,點了點頭,繼續低頭看著手邊的紙張,那是從他帶來的筆記本里撕下來的一頁,上面簡單地描繪了紅旗村的地形圖。
舒曼跟著老叔公走了幾步,竟無人攔著,心知是能讓自己看的,就走到桌邊,發現那紙上被圈了紅的幾處要麼是空地,要麼是無人居住的老舊破房子。
那是真的破,基本上可以推翻了重建的那種。
若是一場傾盆大雨,絕對能懷疑人在屋裡睡,也得披戴上蓑衣的那種。
臨時建房子也是可以,但也得花個幾天,到時候讓徐老住到別人那裡也成,但問題是徐老並不願意。
舒曼在旁邊聽了一耳朵,看著他們發愁,默默地舉了手。
老叔公回去後陳錦州從山上下來,徑直去了舒曼的院子。
裡頭,舒曼已經整理出兩隻包袱了,看到陳錦州過來,拍了拍炕床笑道:“來得正好,幫我清洗一下屋子,我騰不開手。”
上一回帶走了不少東西,但留下來的也不少。
真要全拿走,估計要用馬車運回去。
但舒曼想了想,就帶走自己比較私人的東西,比如衣物,書本以及從上海帶回來的這些,一些碗筷傢俱就留下來。
徐老對陳錦州有恩,面前也能算上自己半個領導了。
沒了公婆,他就算是陳錦州的正經長輩了。
只是聽那幾個人的意思,徐老這一次回來,不易聲張,不可能直接公開和陳錦州的關係,倒是因為自己貢獻出院子,有了那麼一點接觸。
回頭碰面了,說說話什麼的也算是有個合理的解釋。
舒曼這邊整理完,陳錦州已經把廚房都清洗過,地上都是水,順著流到屋子裡面。
舒曼走過去,開了廚房裡面的小窗。
“你說我這院子,徐老能住慣嗎?”自己住的時候,其實覺得還好,反正她又不需要多大的位置,真想走動了,往外面走走就是了。
但徐老能一樣嗎?更別說她那腿?
想到這,舒曼突然跑出廚房。
陳錦州端著水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她在門口比劃著,目光閃了閃,脫鞋子踩上坑擦洗了起來。
“還好還好。”舒曼拍了拍月匈,剛才在老叔公那邊,她雖然沒有呆上多久,但知道陳錦州在輪椅前面的時候大概的樣子。
她比劃的其實就是陳錦州的肩膀再往外面擴一些,得益於她不喜歡太窄的門,因為窗戶不大,廚房又只是一個小口,平時白日不點燈的時候,都是靠開啟大門進些光線進來的。否則這輪椅進不來,一時半會也不能把門給劈開重弄啊?
比起其他地方,她這獨門獨院算是不錯的去處。
能有個房間讓徐老暫住,附近沒什麼鄰里,又靠近老叔公這邊的後山,就是想要去串門也比較容易。
舒曼當時提出來的時候,對方几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了。
舒曼猜,估摸這事在自己和陳錦州來之前,就已經有過提議,只是應該有些原因,沒有在自己面前提起。
等她主動提出來,那邊鬆了一口氣之餘覺得錦州的這個物件還挺不錯的。
舒曼同陳錦州花了半個小時才把房子打掃乾淨,陳錦州去收拾院子的時候,她洗了手去張家那邊。
張大娘看到她過來,就高聲喊道:“我正打算過去找你呢。”說著指了指腳邊放著的籃子:“按照你大爺說的買了,就不知道是不是都買了。”
回去收拾院子的時候,舒曼還託了張隊長回去讓張大娘幫著買一些食材。
不管怎麼說長輩來了,她總得下廚燒點菜。
倒不是想表現自己的賢惠。
只是今天這個見面,於陳錦州而言心裡怕是十分不甘願,他很難接受也根本想不到會見到這樣的徐老。
剛才他一直不怎麼吭聲。
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