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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她們似乎是尚家裡面最為幸運的人。
尚依依的爸爸已經死了,而且她在尚家長大,可偏血緣上不是尚家女,至於尚盈盈她已經是出嫁女。
這兩個身份,讓她們暫時無恙。
只是這種無恙,在孟家的事情下定論之前,也只是戰戰兢兢地捧著。
下火車的時候,已經是除夕的夜裡。
火車上依然有行人進出,但已經不怎麼多。
畢竟除夕對中國人來說,情結太深,除非萬不得已,沒有人不會回家。
作為情非得已的兩個人,看著略微有些少人而不用擠來擠去的火車站,舒曼是有些笑不出來,旅程的疲憊不說了。
就是在火車站,兩個人咬耳朵的時候,舒曼才知道陳錦州去幫孟海東的事情。
因為急於冒進,孟海東幾乎把一通執行任務的人都拖入險地,當時陳錦州等人去的若是晚了哪怕一秒,那炸/彈砰地一聲,這世間就會少了數十個目光堅毅卻面孔稚嫩的年青人。
正是危急關頭,也更說明當時的危險性。
舒曼不用去想,就知道當時會是什麼情景。
怪陳錦州嗎?
有的否則也不會連著兩日都陷入冷戰。
可更多的還是心疼。
人人都說陳錦州狼心狗肺,畢竟孟老爺子是他外公不是?可事情不到那些人頭上,不明白殺父之仇的沉重是如何說放下就放下的。
那些人就是嘴皮子動一動,就想讓陳錦州放下仇恨去成全他們的善良大度,這才是最大的可笑。
下半年的一兩個月裡,就是找上舒曼的人也不下於四五撥,可想而知找陳錦州的只會更多,身份上也會更加壓人。
“錦州,曼曼。”
“大哥。”舒曼冷不丁地聽到舒安的聲音,立刻衝了過去,等看到舒安旁邊坐在輪椅裡的白父以及又笑又哭的白玉英的時候,笑容頓時斂了起來。
“沒事,只是瘦了點。”白玉英看到舒曼,趕忙抹淚解釋,其實她剛才就差哭成淚人了,但彷彿這樣說給被人聽,就好像真的這樣一樣。
白玉英做著她以前都看不起的傻事。
但沒有什麼比,在這樣的日子,接到白父更來得高興。
至於陳錦州和舒曼,這是意外之息了。
白父自然不僅僅是瘦了點那麼簡單。
怎麼說呢,你見過一個還算正常體格的男子猛地廋了40多斤的情況嘛,就是那個感覺。白父一直屬於清瘦,原先的體重估摸著也就140不到一點,可現在都看著和100斤不到的人似的了。那臉頰就像掉了兩塊肉,整個凹進去了。
這哪裡像是白玉英說的那麼簡單。
不過作為兒女,她心裡肯定不輕鬆。
舒曼沒有問,也不是時候,就是舒安也沒有機會問問本來拍了電報說有事不回的妹妹,怎麼會突然在年三十和陳錦州回來了。
車子是開到一處大洋房。
白父的眼裡閃過一絲懷念。
舒安從車後座搬出輪椅要幫忙,被陳錦州攔了下來。
再瘦弱也是一百斤的人了,雖說應該讓大舅子在他老丈人面前表現,但也不是急在這個時候。陳錦州幫著把白父抱了下來,不說輕飄飄的,畢竟分量還是有的,但就這麼搭一把手,碰到的地方都是骨頭,幾乎沒有肉,除了皮就是骨。
這得受多大的罪。
“哎呀,回來啦。親家……”跑出來的舒父舒母看到白父先是一怔,隨即衝舒曼責怪道:“你這死女子回來也不說一聲?是要嚇唬人啊。”
“爸,媽,我錯了。”舒曼連忙扯了扯陳錦州朝舒家父母陪小臉。
“哼,回頭再訓你。”這一會兒功夫,舒家父母已經調整好情緒,儘量不讓臉上露出太大的異樣,舒母叫舒安推著白父進屋去,劉曉雅也跑過來扶著白叔。
白叔擺擺手要拒絕,可抵不過劉曉雅倔強的眼神。
一行人進了屋。
舒母看了看陳錦州,拿出藏好的艾葉草出來。
陳錦州摸了摸鼻子,覺得未來丈母孃看自己的眼神有點防壞人的感覺。
舒曼走到舒母旁邊,小聲說了幾句。
舒母的眼神就變了。
等白父進去,被舒安先送到一樓的洗澡間裡洗漱。
舒母又掏出一把艾草往陳錦州身上撲打了起來。
陳錦州:“……”
舒曼心虛地扭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