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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對陳錦州的瞭解,他這人除了在自己的事情身上婆婆媽媽,其他地方想當果決,就好似一輩子的話癆就給了她一個人。
“你聽嗎?”他倒是準備了,但在看到人後,像是卸掉所有重擔一般,大概,他對京城之行也有些說不清的情緒。
陳錦州暗道,或許他內心深處也想著小姑娘陪著一道。
若是不錯的話,今年,最遲明年,就是真相大白的時候。
陳錦州到底也沒有帶舒曼去買票,開玩笑,龔琪一個電話的事情根本不必要浪費。何況是有關人士讓他過去的一路上的交通自然有人解決。
只是陳錦州不喜歡把主動權掌握在別人手裡,才拖了龔琪幫忙。
走之前,陳錦州去見了徐老。
徐老是前天夜裡回來的,汽車開進紅旗村的時候村子裡的土狗們叫了大半個小時。
張隊長從黑夜中起來,又急急忙忙各處安撫。
“你父親的事情,這些年來,總該有個真相大白的時候。”徐老說完,身後的忠叔把一個檔案袋遞了過去。
陳錦州沒動。
“拿著吧。”徐老頗為懷念地說道:“我這腿廢了,也是好事,如今也算是安安靜靜退下來。過去那些年的功勞,換一個文件,上頭也是肯的。說來也是我對不起你爸,要不是我把他引進來,他興許能安安心心當個兵。”
徐老是陳父的伯樂,但同時也是他把人拖入槍林彈雨的危機中。
當然,有危機也伴隨著機遇。
所以相同的年紀,陳父爬地比誰都要快,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擋了別人的道。
尚家的女婿是個蠢的,被人誘哄著衝到前頭,可陳父豈是那麼容易解決的,死之前也拖了一個人下水。原本,這事,同孟家無關。
甚至,因為陳父娶的是孟家的女兒,孟家可以對此質問尚家。
但孟家怎麼做呢?
風平浪靜?粉飾太平?
一切不過是利益。
孟家把女兒嫁給陳父,在當時算下嫁,可真正在那個層次的人心知肚明,未嘗不是孟家在行拉攏的事情。
當時孟家其實在領導人那邊已經有了不好的印象。
別看陳父只是個單槍匹馬的小兵,但誰都知道他背後站著的是徐老。
徐老那個時候幾乎是如日中天的時候,肯定比不上最高的幾個領導人,但因為領導特殊部門,有調查權,至少調查兩個人讓許多人心生危機。
當時陳父出事,尚家快速應對。
孟家把陳錦州接回去。
徐老等反應過來,想應對的時候,卻已經不是那麼容易了,他也有了許多顧忌。
他可以行使一些特殊手段,但若是一個不甚,可能會被之前扳倒以及沒有扳倒的人聯合弄下,當時數字班已經開始在前頭活動。
如今呢?
數字班倒臺,該算的賬也要算了。
徐老拍了拍自己完好的那隻腿,朝面前的老叔公一笑,下了一枚棋子。
老叔公看了一眼,搖搖頭。
他的老首長和徐老無仇無怨地,自然無事,何況今年幾位領導先後出事,老領導也像似想開了,去了南海的療養院裡頭。
老叔公不知道是暫時抽身,還是如何。
總之……他也不管,也管不了。
想其他的,不如好好下好眼前這盤棋。
已經輸了兩局了,五局三勝是,輸的人可是要請喝酒的。
老叔公想著藏在櫥櫃裡上一回被徐老看到的酒,那心就疼啊,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走就走吧,有走的,自然也有來的。
這一年的知青比去年更早下來。
舒曼在火車站看著穿戴一新,精神面貌十分好的少年少女們,不由想起原主那個時候。
她勾了勾陳錦州,輕聲說道:“你說會不會上面不耐煩他們搗亂,提早把人送下鄉來啊。”下鄉改造好啊,乾乾農活,知道累了,就不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陳錦州勾了勾唇。
他這一笑,引得那些下鄉知青們頻頻看來。
舒曼輕輕擰了一下他的後腰。
陳錦州眉眼不變,拉著舒曼到火車站外的飯館裡面;‘先吃飯吧。’他們的火車一個小時後出發,現在火車站裡都是人,自然不好在裡面等著。
兩個人早上出門的時候,是舒曼親自下廚做的雞蛋麵,中途轉車的時候,還買了幾個茶葉蛋,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