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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了……”無力地抓住陳錦州攀上小山峰的手,舒曼的眼睛紅得厲害。
陳錦州眼裡的猩紅逐漸退去,心疼地親了親舒曼的額頭,翻身下床。
大冬天能有一臉的汗水,足見陳錦州的戰力有多麼驚人。
他倒是有力氣再來一次。
舒曼卻是不行。
男人太有本事,也是一種,嗯,小小的負擔。
“喝口水。”陳錦州端了搪瓷缸回來。
裡面是滿滿的紅糖水,低頭一聞,就可以看出大約被倒了大半袋了。
舒曼頓覺得牙疼,正想拒絕,就看到陳錦州有些忐忑和無措的樣子,頓時有些心軟。
說來婚前還是有一個好笑的事情。
舒曼也是意外得知。
舒安作為大舅子被扭扭捏捏的陳錦州找上來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等知道對方的來意,一時之間那心路複雜地都不知道如何說。
在猶豫過是否讓舒父上場,但想著老人家思想上還是比較保守,舒安帶了陳錦州去了某個地方拿了幾本比較古色古香的書籍。
這個時代還能找到這樣的書,可見儲存他的人是有多摯愛了。
反正陳錦州出來的時候,臉上有些微潮紅。
本來這是兩個男人之間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意外就是來得讓人防不勝防,舒安原本就好學,既然家中妻子想要二胎了,他本和研究的精神也摸索了兩本回去。
然後被白玉英知道了。
作為八卦好姐妹,好姑嫂,舒曼也就知道了。
知道的時候,先是大笑隨即有些淡淡的心疼。
陳錦州一直說在遇見舒曼之前,不曾動過心,甚至從未想過要結婚。
他說得其實一直沒錯。
哪怕青春少年的那種悸動,他也是微乎其微,一直用強大而又可怕的自制力去控制,直到遇見舒曼,才潰敗地一發不可收拾。
饒是如此,也忍了幾年,一直到盡頭結婚,才像是找到一個缺口,猛地衝刺進去。
看著什麼都不懂,沒什麼人教這些知識的陳錦州,心知他估計哪裡聽過女人事後要補血或是什麼,就以為多喝點紅糖水會好。
也有可能情緒太過激動,暫時腦子罷工。
只是……舒曼輕輕皺眉,又快速宋愛,接過杯子的時候,迅速低下頭,面上是視死如歸的表情。
饒是有心理準備,也被甜地差點咳嗽起來。
只是再多的甜蜜,聽到特意調好的鬧鐘發出那有些令人煩躁的聲音後,室內為之一靜。
“我走了。”
“你要走了嗎?”
兩個人俱是看了對方一眼,過後,舒曼想要起身,就覺得渾身像是被車子碾壓過的不舒服,忍不住發出嚶嚶的聲音後,瞪了陳錦州好幾眼。
陳錦州上前又是揉腰又是揉脖子,語氣內疚地說道:“你別起來了,就在這躺著吧。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你沒事吧?”
舒曼無語,現在問這個是不是有些太晚了,而且剛才是誰不死心還要再來一次。
但想著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只要在別處能管住也就是了。
舒曼只安慰自己賽妲己,美過楊玉環,以至於讓陳錦州這麼沉醉。
想到這,忍不住咳了幾聲,嘴角邊溢位一絲笑意,只是很快又淡去。
她嘆著氣,讓自己靠在床頭,指揮對方去開啟自己作為嫁妝被帶來的一個大箱子裡面:“我手藝不行,是老媽找人做的兩身衣服,雖然不知道你去多久,先帶著吧,裡面是一些簡單的藥,是哥哥找別人要來的。”不只是舒曼考上心目中的學校,舒安也是如此,而且他還提前被招入某個研究所裡,雖然是要去打下手,記錄一下資料,幫不上什麼忙,但全中國那麼多人,得到這樣機會的可是鳳毛麟角。
因著不少下放的人回來,校友的情感紐帶這個時候就出現了。
透過舒安,拿了不少需要去醫院開方才能拿到的藥。
“我知道肯定有人給你們準備,興許更好,但這是家裡人的心意。”以前這樣的事情是不曾有的,一是兩個人畢竟沒有結婚,就是再喜歡陳錦州,也得為舒曼考慮,不能給人家一種女方家人扒著對方的感覺,二來,也是不想因此讓人誤以為陳錦州把機密的事情告訴他們了。
但如今結婚不同,丈夫消失,總是有個理由,雖然依然是公安部有任務,但才結婚第一天的夜裡就要離開,肯定是什麼重大任務,當老丈人當大舅子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