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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順當當地安排人隱瞞了下來。
這樣做非常容易,畢竟楊依依去了哪裡,有陳錦州幫著遮掩,孟川流並不知道,不過是在當地流傳的報紙,入不到孟川流眼裡實在是太正常了。
尚盈盈放下電話,走出門,站在寒風中攏了攏身上灰綠色的大衣。
她依然沒辦法像別人一樣面黃朝天地穿著土土的,被人再說她也沒有用,尚家出事了,可出事前她手裡攢了不少錢。
孟海東至少有一點是好的,從不過問她這些錢,雖然自己賺的錢也不給她管,但沒關係家裡一應開銷也輪不到尚盈盈去負責,反而每個月能得一些零花錢。
有錢有閒,尚盈盈還是能小小地打扮自己。
至少到底還是同過去不同。
要是以前,她身上肯定是豔麗的大紅色呢子外套,來了上海之後,肯定直奔最大的飯店,但現在嘛……
尚盈盈走到一邊問了路人,找了叮叮車後,坐車過去,找了個招待所住下。
第二天,尋到辦結婚酒的地方,就過去等著。
對此,舒曼還不知情的。
她也沒有機會去想這些亂七八糟。
兩輩子第一次結婚,說不上什麼心情,只記得全程趕鴨子上架一般,伴隨著緊張的心情,等人緩和過來,已經坐在昨晚林老太太提前過來鋪好的喜被上面。
這可不是市面上有在賣的,而是老人家一早之前弄得,原本是打算弄個八床六床的,但因為局勢和之前的情形,棉花不易得,攏共攢到現在就一條,外面的綢緞罩被也是舒母陪同著在上海繞了好幾大圈子才買回來的。
“怎麼樣?心情激動不?”白玉英和杜鵑推門進來。
舒曼看到是她們,笑了笑。
白玉英揶揄道:“是不是很失望進來的不是妹夫啊。”
舒曼抿著嘴笑了笑,要說結婚緊張是緊張,主要是那種儀式感一樣的情緒,可真要說其他什麼想法也是沒有的。
幾年的相處,已經有老夫老妻的模式了。
舒曼敢說他們是這世界上最瞭解對方的人了。
昨天夜裡,陳錦州還巴巴地偷爬過來見她,剛才迎親也是全程一起,又不是真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哪有什麼失望的。
當然……本以為會是他的。
“爸媽呢?還有伯父呢?”畢竟這裡暫時當做陳錦州的新房,孃家人就沒有上門,舒安和白玉英無所謂,但長輩這樣的就會顧忌許多。
“你哥開車送去飯店先了,你知道的,爸媽有多緊張了。”當年舒安和白玉英的時候,一個局勢還不太好,還有一個白玉英的身份當時是造假的,根本不敢做大動作,再是喜事,也是往低調裡去。好在白玉英只有高興的份,正因為低調,白父才得以有機會參與,否則真的辦得熱熱鬧鬧的,白父卻是不能參與了,與之相比,後者這樣才是遺憾。
“那錦州呢?”
白玉英笑笑,沒真取笑自己的小姑子,只是想了想說道:“剛才來了個人,他出去了。”
舒曼笑容一斂。
白玉英安撫地拍了拍白玉英,當著杜鵑的面,有些話她沒有說。
也知道小姑子的擔心。
但這事真是沒辦法,說不清對錯。
怪誰呢?
誰知道這麼巧不是。
陳錦州的臉色沉沉的,最後抿唇說道:“夜裡離開。”
“可是……”
“我會準時到達的。”不是緊急到差這麼幾個小時,按照對方的行路安排,路上會耽擱一陣子,但陳錦州有自己的法子,他會按照時間抵達的。
所以……婚禮繼續。
陳錦州和舒曼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笑了笑。
去到飯店,看到笑容滿面的舒父舒母,誰也沒有說什麼。
舒曼不太喜歡應付那麼多人,當結婚嘛,總是隨大眾避免不了的。
或許是這樣熱鬧喜慶的氣氛,每個人都是由衷地說著漂亮好聽的話。
原本三分的情感也被渲染成七分。
舒曼跟隨陳錦州從舒家奶奶那桌離開後,目光忽而轉向大門口走進來的人。
她拉住陳錦州,往後邊努了努嘴:“去好好表現,無關緊要的人,你去什麼?”這個時候不想好好在老丈人和大舅哥面前表現,見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那……”
“我去。”舒曼勾了勾唇角。
不就是夫人外交嘛。
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