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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子一女,一個是陳錦州的母親,這可以暫時帶過不提,那剩下的一個兒子也是陳錦州的小舅舅卻是在陳錦州的母親死後三年突然離開某系統,去了深圳,這也是孟老爺子最不喜歡的一個。
他同樣也走了,倒不是有什麼急事,而是孟老爺子看到他就來氣。於是乾脆給陳錦州留了一封信就跑了。
那封信,陳錦州也給舒曼看過了。
舒曼當時就一個成語形容這個人:財大氣粗。
整整三千塊錢就被他隨手塞給陳錦州了。
三千塊錢是什麼概念?
舒曼隱約記得實在改革開放以後,七十年代末期,才出現這麼一個詞語,而說是初期,其實那時候正是百業待興,充滿商機的時候。眼光獨到,有本事有能力的人,想要賺錢十分容易,很多人就是靠那個時候積累了一大筆的財富。
可現在呢?七五年的夏天。
能有這麼多錢,對方手裡肯定還有不少,或許前兩年他就有這樣的本事和能力去賺錢了,而估摸著還是沒有藉助孟家的人脈。
舒曼之所以有這個猜測,還是她對這筆錢提出異議的時候,陳錦州輕描淡寫的樣子,彷彿是理所應當的。
那麼就是陳父留下的人嘍?
當然這也就是舒曼的猜測。
陳錦州不喜歡在這上面多說,而且十分坦然歉意地和舒曼說明。舒曼自然也不可能為了被人的事情刨根究底。
倒是眼前這個人,同孟海東一起,兩父子搶佔了孟家大部分的人脈和勢力。
“哥,他是錦州的表哥,孟海東。”舒曼話音剛落,舒安就猛地跳起,一拳走了過去,只是他反應快,孟海東只會更快。
接連往後退了幾步,伸出去的胳膊攔下舒安,孟海東苦笑著說道:“舒曼姑娘,通知你的事情,的確是我有不對的地方。不過,想必你也不願意被瞞著吧。”
舒曼撇撇嘴,但還是點頭。
來了之後,才知道陳錦州可憐兮兮的。
若是幾個月後,知道這麼一件事情,她可能會心疼,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看著孟海東都想打腫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可見,她有多生氣了。
“這是我爸。”孟海東鬆開手,介紹起孟川流。
從來了後,孟川流就一直看著舒曼,雙目間隱約有精光閃過,他看了看舒曼,笑著說道:“錦州應該還沒有同你提過我吧。我是錦州的大舅舅。”
“當然。”舒曼揚唇一笑:“他早就說過了。”
孟川流聽到這話,眯起了眼睛。
他沒有想錯的話,這小姑娘的笑容怎麼看都是在嘲笑自己。雖說他的確有壓一壓舒曼的想法,讓她覺得不受陳錦州的重視,竟是連孟家人都沒有介紹一下,可被這麼反手一擊,看舒曼的眼神就有些沒有溫度了。
至少沒有第一眼,那種異樣的光芒。
舒安瞅見這一幕的時候,反而在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
孟川流沉默了幾秒,問道:“可以去旁邊說說話嘛。”
舒安剛要替她拒絕,孟海東已經搶先說道:“等一下我們還得去看爺爺,時間不會多久的。”說完又同舒安說道:“是在吃飯吧?我陪你一起?”
舒安聞言上下打量著孟海東,冷漠臉:“不用,我不習慣吃飯的時候有別人。”反正他看出妹妹的確有意動。
就在一個食堂裡,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再說真有什麼,以孟家的勢力,估計他們兄妹都走不出這個食堂。
既然想通了,舒安乾乾脆脆地坐下,抓起一根醬豬蹄啃了起來,一絲餘光都不給厚臉皮坐在對面的孟海東。
這讓孟海東忍不住摸了摸臉,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他這次可真是做足了壞人。
錦州估計現在也這麼想自己吧。
孟海東索性閉目思神,他直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當天的事情怎麼就那樣發生了。對尚家那兩姐妹,他是一點想法也沒有。
孟老爺子之前還和孟海東透過氣。
他完全是舉手雙手雙腳支援的,就是有了那個尚盈盈,他也不改初衷。
只是完全沒有意料到徐慧對於孟海東這個兒子有多焦慮,對陳錦州有多防備,一絲一毫的事情都能刺激得她不想自己。
明明那一天,孟家其他親戚都被孟川流和孟海東父子聯手同徐慧隔開了,可意外還是發生了。
孟海東不由苦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