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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事情,兩姐妹都不會去做,特別是在陳錦州那麼明晃晃幾近於威脅的情況下。
病房裡的舒曼,也終於在舒安避嫌繼續出去打轉後,從陳錦州的嘴裡得知了當時發生的事情。
孟老爺子的生日,能到的人都到了。
除了尚老爺子,其他人大部分是孟家的姻親,比如徐慧的孃家,若是陳父還活著,陳家人其他人未必回到,但陶校長說不定會露一下面。
顯然,那一天,陳錦州幾乎就是孤家寡人一枚。孟海東倒是有心陪在身邊,但他作為孟家的下一代,身負重任,就算家宴,來的都是比較親近的人,在這種場合下也是充滿各種利益。
孟老爺子在疼愛陳錦州,某個時候帶在身邊的也只會是孟海東。
這一點,在過去許多年中,陳錦州早就想清楚,並不會因此有一絲一毫的心酸難過,認清身份沒什麼,總比一輩子渾渾噩噩卻怎麼也想不通的人好。
陳錦州其實也不喜歡這種生日會,但無奈老爺子住院的事情牽動了他的心。不管怎麼樣,除了王大有那些人,這輩子在世界上同他血緣關係最近的人也就是孟老爺子了,陶校長這個舅公雖也不說,但關係上還是差了一點。
最重要的是,陳錦州不願意讓小姑娘以後因為自己被人詬病。
他上京一趟,也是想要向孟老爺子坦誠,而且不希望以後他和小姑娘之間的事情有看到孟家或是相關人士插手的痕跡。
只是多了尚家這麼一個意外。
等兩個尚家人擋在他面前的時候,陳錦州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在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徐慧也來了。
當時在場的人很多,但注意到她們四個人的人不多。
許是默契,給相似年紀的青年男女熟悉的機會,是大部分人的共識,只除了徐慧的出現有些讓人意外,但想到對方是陳錦州的舅媽,而女方那邊也不是一個人,大家還是沒有多想什麼。
而後面就是場上人看到那樣,陳錦州和徐慧似乎有了爭執。
對於他們爭執的內容,議論的人不少,討論的八卦同樣如此。
只是真相究竟是什麼?
陳錦州腿上的傷又是什麼原因?
舒曼微笑著看著陳錦州。
陳錦州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你要相信這一輩子除了你,至少目前來講,我對別人是沒有任何想法,也不打算有任何想法。”該說的要說清楚明白才好。
他不願意為一些無謂的事情同小姑娘發生爭吵。
對於他來說一輩子太短,往後他放在男女感情上的事情也不會太多,生活工作其他事情都會佔據不少時間,哪怕是家庭,他也沒辦法做會全心全意放在小姑娘一個人身上。哪怕依然會被人覺得他這樣想可能不太好,但他數次在小姑娘面前脫口而出的話,是認真的。
從遇見舒曼,從想要同她一起,他就想要與她構建一個家庭,是兩個人一起還有隻屬於他們的血脈結晶。
舒曼忍不住彎了彎唇角,又急急抹平,不發一言地看著陳錦州。
陳錦州心裡覺得好笑,臉上也露出幾分,他原也沒有真的想在這事上瞞著她。瞞了誰,也不會是舒曼。
不過他也是有心眼,舒曼若是不知情,這樁上京行發生的一些事情,陳錦州也不打算說的,說多了也是徒增煩惱罷了。
但知道又是另一個情況了。
未免小姑娘時不時偶爾冒出的小心眼發作,陳錦州在心裡斟酌了一番,努力凝練了語言後說道:“舅媽算是好心,覺得我和尚家的大小姐……似乎比較般配,期間那位尚家二小姐有不同的意見,兩個人起了一些小爭執。”說到這,陳錦州看著舒曼,誠懇地說道:“以上和我是一點關係也沒有,我都想離開。”只是離開的時候不太美妙,那位尚盈盈要抓住陳錦州,因為後者,她不喜歡徐慧,也不願意和這個人多呆在一起。大概許是想做到夫唱婦隨什麼的,尚盈盈十分心急,一個反手就把想拉住她真誠地想聊一聊以便讓她及時醒悟過來的徐慧給推了出去。
“當時不是外公生日嘛,老爺子擺了一些好東西出來,其中有上面人的墨寶。舅媽被推出去正好撞到上茶的劉媽身上,茶水潑出去的位置有些不太好。”簡而言之,就是那珍品普洱要潑到領導人的墨寶上面。
要是尋常時期,私底下發生的,說不得瞞一瞞就過去了,大不了這東西就不外顯擺出去。但當時人不少,即便大部分是姻親,那關係也不是十分穩靠。
千鈞一髮的時候,身手了當的孟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