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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說起來,除了個正式名分也沒有差上多少。
……
在舒曼他們走出齊齊哈爾市火車站的同時,遠在上海的舒安接到了一份表彰信。
大張旗鼓地有政府部門的人送到廠裡來,這讓舒安意外且驚喜。
原來火車上的發生的那件事情,後續處理地並不慢。
在他們到上海的數天後,傳來了結果。
國家機器的能量還是巨大的,特別是涉及到敵特分子企圖破壞國家穩定和和百姓安全的時候。
也許同樣的,有別的人潛入內部,也有國家的人潛入對方里面。
這一次的事情,快速而迅猛。
在對方企圖埋鉅額炸、藥的時候,被特殊人員給抓獲,後面的事情還有很多,一連串牽扯出來的內應以及其他收繳到的敵特名單都足夠讓國家忙碌。
但並不妨礙,先安撫住部分人。
其中就有舒安和舒曼兄妹。
上海的舒安且不說,因為這份表彰信讓他受到的制約一下子鬆懈,也給他日後的許多事情開了綠燈。就說舒曼這邊,因為陳錦州的緣故,表彰信更早地送到了縣城的革委會,而那革委會主任也是個秒人,審時度勢後,立刻拿出獎勵讓人一併送到公社,隨後紅旗村那邊,張隊長就作為代表領了這份表彰信。
這件事的後果就是,舒曼他們下了火車,從齊齊哈爾市坐車到縣城,剛走下車門,就直接看到了老根叔。
與他一同的還有杜鵑。
看到杜鵑,舒曼高興地抱了抱。
在上海的時候,和白玉英一起,也會說起杜鵑。
這個爽朗大氣的姑娘,在自身所能給予的條件下幫助她們二人良多。
“大閨女,你是這個。”老根叔見了舒曼就舉著大拇指,臉上樂呵呵的。
舒曼愣了一下,杜鵑忙小聲說道:“咱們上車再說。”話落就去看陳錦州,剛才他拿著行李出來的時候,似乎腿腳並不利索。
老根叔已經上前幫忙拎著行李。
舒曼和陳錦州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有些偶爾是無可奈何。
怎麼說呢,從上海到齊齊哈爾市,從齊齊哈爾市到縣城,雖說都是坐車,一路上依然累得夠嗆,本想著在縣城休息一晚上再回去。可現在人家老根叔都把馬車給駕過來,總不能說著不回去這樣嫌棄的話?
他們兩個再不喜歡做表面功夫,也不會這個時候犯蠢。
舒曼老老實實地把行李搬上車後,也坐了上去
陳錦州則是和老根叔一起坐在前頭。
一上馬車,杜鵑就跟舒曼咬上耳朵:“陳公安那腿就是智鬥歹徒的時候受的傷?”
這是什麼跟什麼?
舒曼愣了愣,實在不明白杜鵑在說什麼。
“你怎麼回事?掃盲班停了?就是沒停?現在不是農忙的時候,怎麼和老根叔一塊過來?是幫生產隊採購東西嗎?”杜鵑認識字算盤也打得不錯,如今和村裡關係不錯,也被信任,若是這麼說的話倒是解釋的過去。
“你真不知道啊?”杜鵑聽著卻是愣了。
舒曼無語:“我能知道什麼。”
杜鵑仔細看了看舒曼的神情,終於發現她是真的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同樣無奈了。
她看了看前面趕車的老根叔,拉著舒曼往後面坐了坐。
舒曼也終於知道前因後果。
她看了一眼前面的陳錦州,那人挺直著背脊,一直沒有回過頭來,只是間歇回應老根叔的話,但舒曼敢保證他的耳朵就對在盯著自己這邊。
“你真不知道啊?那……”杜鵑還沒有說完,舒曼已經笑著說道:“我沒有想到在火車上的事情這麼快就傳到這邊過來。”
杜鵑聞言笑道:“我也沒有想到你這回去一趟,竟然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早知道如此,我也跟你回去探親得了。”
當然這也就是說個俏皮話,說說而已。
沒有正經理由,杜鵑不可能拿著介紹信往上海去,他們這樣的最多探親探回老家去。不過能說出來,心裡也其實不是沒有想法。
舒曼其實剛剛也想到了。
明面上的表彰自然不可能涉及到什麼敵特,只是說了重大的人販案子,至於舒曼他們自然是解救有功,幫著火車上的公安一起救下被拐賣的孩子,同時抓住了人販子,而順藤摸瓜地被公安部的人找到了老巢,那些還沒來得及轉移走的孩子如今也被救回來。
這裡面也有幾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