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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真的覺得虧欠舒曼,許諾給糧食的時候也是心甘情願的。
除了這些,其實還有一個補償。
畢竟這次,若是晚上一步,舒曼估計命都沒了。許是也有看陳錦州的意思,縣裡和鎮上都十分大方。
等舒曼傷好出院,照舊去鎮上學校當老師,等滿一年就直接給轉正,完後那就是真正有戶口的人,這也算是一定意義上的回城指標了。完後若是舒曼家裡有能力,可以調去別的城市,就是回上海說不定也有百分之一二的可能性。
這些是在昨日陳錦州走前同舒曼說的。
因為舒曼答應“考慮”,陳錦州不想舒曼擔心把縣裡還沒有正式公佈的補償方案說給她聽。
而白玉英要說的是,她這幾天去了革委會,那位和白父交好的主任透了話給她,這次她能借著舒曼的光,得到一個回城名額。
其實白家要送走白玉英也是很簡單,但顯然要走另一條路子,等換了地方,若是局勢依然沒有改變,白玉英估計就要換了身份重新開始生活。
但這一次不一樣,她的身份雖然有些瑕疵,但因為革委會主任幾乎是一把手掌權,完全能在白玉英調動關係上面做文章,哪怕以後回到上海,只要不回去白家原來的地方,依然能光明正大地頂著白玉英的身份生活著。
這其實一直就是白父在努力的,但白家目標太大,白父自己不能出手。
就是這次,也是藉著舒曼的事情,掩蓋白玉英身份汙點,偷摸著轉移走。因為白玉英當時來紅旗村的時候,就已經和白家遠了關係,真正要操作起來麻煩是麻煩了些,但還是有可行性的。
白父也是為此,打算親自來一趟,不管是給錢還是出力,都想把這事坐實了。日後就算他真的撐不住出事,他留下那錢也夠白玉英安枕無憂一輩子。
“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同我道歉?”舒曼有些哭笑不得,她理解白玉英的意思,覺得自己那麼慘了,她們白家還要借她的事情得好處。
可這讓舒曼怎麼說?
回上海?短期不要考慮了,就是回城名額,也不是立馬就回上海,舒家也沒這個能耐,既然換了其他地方還是地等待高中,其實留在這裡也沒有差別。
何況她不是得到補償了?雖然是沒有到手的那種。
但對舒曼來說,已經是夠用了。
當然她也不是那麼聖母無私,若是縣革委那邊做出的補償直接是安排她回上海且有一個正式工作,舒曼當然不會放棄。
可事實不是這樣的,她總不厚著臉皮要了回城的機會然後讓白家幫忙讓自己回上海還給自己找工作吧?想也知道這麼做白家估計要出一大筆錢財,人家白家怎麼可能為外人做到如斯地步。
倒是白玉英,走了也好。
白富美下鄉記,聽著挺有娛樂性的,但現實生活並不是如此。
何況她這幾日甚至之前一直得到白玉英的照顧,人家不過是借用了自己一個名頭,就是操作也是那位和白家相熟的革委會主任,
所以這能有什麼呢?
“我只是捨不得你。”舒曼心裡有些難過:“還有郭世寶知道嗎?”明眼人都能看出郭世寶對白玉英的在乎,更是幾次維護她。
要不是郭世寶暗中幫忙,說不得她們還真的會吃幾次虧。
白玉英皺皺眉心:“我和他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說話的身後,她的表情夾雜著隱忍的恨意和茫然若失的無措。
“他媽曾是白家的傭人。”
第47章
就像俗套的年代故事一樣,傭人出生的郭母在某運/動中揭發了白家的“資本主義大地主”的生活。
被打倒的白家一落千丈; 若非有故交奔走幫忙; 白家又狠狠地大出一筆血後,想要把白玉英送出來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還是有白父這個人形巨靶的存在吸引了絕大數人的目光,期間更是有白母為了保護白玉英; 死在所謂的批判臺上。這才有了大家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郭世寶是郭母傾力培養的孩子; 以前就是常常藉著白家的光得一些便利。白父稀罕知識分子又因為郭母在家中也是勤勤懇懇快二十年了,能搭一把手就搭一把手。
“沒想到就搭出一個白眼狼來了。”白玉英狠擼了一把臉,似哭非笑地說道:“這事和郭世寶沒有關係; 事情發生的時候; 他還在學校裡; 更沒有參與什麼; 可舒曼?我媽死了。我能原諒嗎?”
她不知道郭世寶是怎麼也來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