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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陳老師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不是。”舒曼開口。
李美麗:“……”
舒曼正色:“不是因為秀秀姐的事情,那是被人的家事。你和陳老師到底是什麼關係是不是真的做出撬人家牆角,讓人家孩子沒了爹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
“李老師。”不顧李美麗難看的臉色,舒曼繼續說道:“我只是不喜歡有人撬著撬著,撬到我家的牆角。”
“舒老師,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李美麗緊張地抓著筷子,除了第一次情不自禁,後面她都注意了,從不在學校裡做出什麼事情。有因為舒曼的緣故,也是擔心陳耀文。她不認為就憑那一次,就能讓舒曼認定。
她要那麼想,李美麗完全有底氣去反駁。至於其他時候,李美麗不相信哪個男人會把這事說給物件聽。
“你懂不懂,我不關心。”舒曼看了看碗裡還剩下的半碗糙米粥可惜不已,但還是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李美麗:“張建設要回來了,恭喜你要得償所願了。”
李美麗腦子嗡地一聲響了,看著舒曼從身邊走過,伸出手就要去抓。
舒曼卻一直用餘光看著,哪裡給她這個機會。
出了食堂,舒曼還沒有到上課的時間,想了想就拿了高中的課本鑽進了陶主任的辦公室。
她的心情不太好,唯有讓自己沉入學習中,才能不去想陳錦州。
昨天的時候,陳錦州就和她打過招呼,今天就去了省城。一來一回,最早是明天晚上才能回來。
不知道為何,她就變得有些神不守舍。
今天吃的飯菜也沒有那麼香了,這種反應是十分新奇,兩輩子都不曾有過的。
舒曼正糾結如何調整好心態的時候,李美麗就撞到槍口上了。
……
張建設從縣城往返鎮上的小巴士走下來。
面前的一切都讓他感到熟悉,耳邊聽到熟悉的鄉音,前方揚起的塵土,都讓他堅毅的面龐變得柔和起來。
從小巴上下來,張建設憑著記憶,走在熟悉的街道上。
他這次回來地著急,當時在老軍區那邊也一直沒有時間購置土特產,只能往供銷社走了一趟。
等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提著兩盒糕點,一網兜的吃食,身後的軍用揹包裡面則是好幾包香菸和一些真正水果味道的糖果。
從供銷社出來,就往大車店過去,打算坐車。
張建設心急如焚地想要回家,不知道身後有人看到他後跟見了鬼似地拔腿就跑,等想起什麼又找過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他的身影。
杜鵑從知青點裡抱著一堆小本子出來的時候,正低著頭數著,生怕漏了又地回來拿,這一不小心就撞上一堵牆。
懷裡的小本子隨後散落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
聽到男子的聲音,杜鵑臉一紅,低下頭拼命去撿,那人也蹲下來,兩個人的動作都很快,快趕上地裡插秧了。
兩隻手就那麼突兀地疊在一起。
杜鵑跟被電到似地跳了起來,好在還記得手裡的本子,等跳開口,距離拉遠,也看清面前這個人的長相。
“你是張隊長家的兒子吧?”
張建設手裡的本子剛摞好,就聽到一道好聽的聲音在問他。
他抬了抬眼,見對方濃眉大眼,除了剛才的羞澀外,如今也是落落大方地看著自己,在腦海中微一思索,肯定地說道:“你是杜知青吧。”
杜鵑點點頭,從張建設手裡接過本子:“隊長叔和大娘他們都下地了,家裡就秀秀姐帶娃呢。”
已經開春,地裡有活了。
好在還不算太忙,大人都能應付地過來若是這些人想要讀書認字,就把時間定在晚上。白天的掃盲班依然繼續。
只是最初一段時間過去後,杜鵑已經不滿足只讓他們認識自己的字,這樣是不夠的。她就花了錢讓人去買了本子,平時空閒的時候就抄寫小學課本的知識。開始的時候,只是她一個人瞎忙碌,後來白玉英知道後,把這事當著知青點的人一說。不管大家心裡面怎麼想,反正就連最不愛那筆寫字的陳德生從外面跑回來後也會幫著抄寫一些。
去田地的路和掃盲班那邊,也算順路。
張建設就和杜鵑走在一起。
遠遠的有地頭上的人看到,好奇地說道:“這是不是杜知青物件?難道也是個當兵的?”
旁邊的人聽見了,抽空瞅了一眼,立刻喊道:“那不是建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