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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麼一個曾經讓她死心塌地的男人卻一輩子也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過,所以到後來她曾經有多愛就同樣的有多麼的恨。
恨到把他心愛的女人的兒子除了族,又把那個女人挪出祖墳了還不算完,還派人殺了她的兒子媳婦,只恨沒能斬草除根,沒能把她的孫子、孫女也殺了,反而被他們逃了。
恨到將他下藥弄殘了,只能倒在榻上不能動,不能說話,還要隔三差五的來鞭打他尤不解氣。
本來,今日跟往常一樣她把所有人都趕出去。留了心腹看著門,自己一邊鞭打他,一邊把以前自己所做過的事唸叨給他聽,看著他臉上悔之不及的表情,正讓自己得意著,才把心裡的不舒服給放下的當口,竟然有人膽大包天的給闖進來了。
被人撞到她在鞭打柳家的老族長她當時就白了臉。但是一想到自己兒子會給自己撐腰她就不怕了。她不僅有兒子,還有比柳家更強的孃家呢,她不怕。
來的人自稱是那個小崽子的手下,竟然還敢綁了她。
她這許多年來在柳家族中橫著走慣了的,何曾有人敢這麼無理對待她。
可恨那個小崽子的手下油鹽不進,不僅強行綁了她還要帶她去議事廳。哼,等到了議事廳她倒是要看看那個小崽子怎麼下臺?她可是他的嫡祖母,他的手下敢綁她,她告到御前也是能治他個不孝的罪的。
柳覆觀是清醒地躺在軟榻上,被人抬著進到議事廳的。
時隔這麼多年,對自己還能再度進入到柳家的議事廳,看到四周熟悉的老面孔,再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微微扭曲的面孔。他忽然就想要大笑出聲了。
他確實也那麼做了。他笑著笑著就大哭起來—真是蒼天有眼啊,那個毒婦,自己今日一定要休了她,不,僅僅是休了她簡直是太便宜她了。
看著面前俊逸不凡,全身散發著一股上位者的高貴氣勢的孫子。這個孫子的五官模樣還那麼的神似自己當年的原配嫡妻。柳覆觀暗暗下了決定,是糾正自己當年錯誤的時候了。
……
議事廳裡面的人看到老族長被抬著進來,老族長的夫人則是被人五花大綁的提著丟進來的時候,都驚呆了。
劉氏的兩個兒子,則是都看紅了眼,兩人看都沒看父親一眼齊齊衝著母親衝過去了,兩人手忙腳亂的解掉劉氏身上的繩子,扶她站起來,柳樺瞪圓了眼怒視柳衡。
“你怎麼能這樣不孝,讓人這樣對待自己的祖母?”
“你個小兔崽子,你沒爹教,我就替你爹教訓你。”柳檟暴怒著挽起袖子就要衝過去。
“住嘴。你有什麼資格罵衡哥兒不孝,我看不孝的是你這個逆子才對。”柳覆觀哭完了笑罷了,聽到柳樺的話頓時不幹了。他自己掙扎著坐起來,柳衡和柳淮然見狀上前搭了一把手,一左一右的攙扶住他。
結果他才剛剛坐穩緊接著又聽到劉氏生的二兒子的話,頓時赤紅了眼“逆子,你這個逆子,咳咳咳,我打死你。”柳覆觀聽到劉氏生的二兒子的話,頓時想起劉氏說的是她派的人殺了自己的三兒子,頓時恨極了。四顧周圍想找東西砸人,卻一無所獲。只能顫抖著手指著他,“果然是毒婦生的逆子。”
“父親?”柳樺驚疑地看著柳覆觀,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他身旁的劉氏和柳檟也是一副同樣的模樣。
“你……會說話?你不是……”啞了麼?
沒去理會劉氏母子的驚疑不定,聽著柳檟狂妄的放話,柳衡目光森寒地盯住他,任由著他衝到面前,一個大耳括子扇過去,柳檟直接飛將出去,附近的人見勢不妙急忙避開,柳檟急速的直接往牆上砸去,掉落下來撞碎了一小片桌椅茶几,杯杯碟碟。嘴角淌著血狼狽地躺在一堆碎木碎瓷片上,跟個碎布娃娃似的躺在那裡不動彈了。
劉氏和柳樺,一邊正處於聽到柳覆觀能開口說話的震驚里正極力在掩飾著自己的心虛,一邊又因為柳檟的話心裡正大呼痛快。正得意以柳檟人人皆知的暴脾氣,就是打了柳衡事後頂多就是以他脾氣一貫不好為藉口被訓斥一頓就是了。
反而是柳衡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了,他一個小輩就算是國公怎麼樣,親伯父教訓他,他礙於輩分還不是也只好捏捏鼻子認了。
再想不到柳衡敢在那麼多人面前直接動手,隻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弟弟)那麼飛出去,連反應的時間都沒能有。
議事廳裡其他的族人也都呆住了,個個都詫異極了,不是說老族長已經病入膏肓了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了麼?現在是一副什麼狀況?
跟柳覆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