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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胡扯。
她不懂朝堂上的事情, 看書的時候看到關於權謀方面的,她都是跳著看的, 雖然知道他的身份, 也知道他來京城是有目的的,但並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但此刻她也只能裝作自己知道的樣子。
“哦?”他鬆開對她的禁錮,抬起她的下巴, 面具下的臉邪魅一笑。
想起她看見自己時閃過的那一抹了然之色, 他問: “這麼說來, 你果真是認識我了?”
他視線向下移了移, 看到她揪住衣角的手指,眼裡閃過一抹興味,還當她真的胸有成竹呢?原來還是害怕的嘛,安樂侯府是嗎?倒是有點意思。
“不,我不認識你。”江雨溪不再閃躲,抬眸看向他。
她自然不可能承認自己認識他,若是承認了,她大概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那你倒是說說,既然你不認識我,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是來京城做什麼的?”他聲音裡帶著一絲玩味。
他倒並覺得她真知道些什麼,不過是拖延時間的小手段罷了。
這話讓她怎麼接?她總不能說她是看書知道的吧?
她拂開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扭過頭故作淡定的說道:“反正我就是知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他見她如此動作,倒也不生氣,反而很是配合的鬆開了手問道:“那你說我來京城是做什麼的?”
“這個你我心裡知道就好,說出來就沒必要了。”江雨溪故作高深。
她表面淡定,實則內心一點譜都沒有,她說的這麼模糊不定,也不知道這個變態信不信,只希望安樂侯府真的對他有用處,他能看在安樂侯府的份上不要亂來。
他嗤笑一聲:“先不說安樂侯府對我是否有用,單就說,你就那麼肯定你在安樂侯心中的分量,重到讓他不顧後果的聽你的話,來幫我嗎?”
江雨溪當然不能肯定自己是否有那麼重的分量,就算有,她也不可能真的去說讓安樂侯幫助他,這變態名叫司徒堯,乃是漠北的皇子,她若這麼做了,就是賣國。
但她此時自然不能這麼說,她驕傲的拍了拍胸脯,一副被父親寵壞的嬌縱小姐模樣,昂首說道: “當然肯定,我可是我爹唯一的嫡女,我爹最聽我話了。”
司徒堯沉吟了一會兒,故作思考狀,就在江雨溪以為他要被自己說服的時候,他突然說道:“既然你在安樂侯心中的分量這麼重,那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等你成了我的人,到時候安樂侯定會甘願為我做事。”
說著他突然大笑一聲將她打橫抱起,朝臥室走去。
江雨溪被他突如其來的的動作驚得大叫一聲,喊道:“你幹嘛?你這樣我爹是不會幫你的!”
“放心吧,有你在,你爹定會自願幫我的。”司徒堯哈哈一笑,不以為意。
他並不真的認為安樂侯會因為一個女兒而冒險,在男人眼裡,自然是家族仕途重要,一個女兒罷了,又不是兒子,就算是兒子,必要的時候也是可以犧牲的。
嫡出沒了有庶出,就算都沒了也可以再生,仕途毀了可就再難翻身了。
到了臥室後,江雨溪被一把扔落在了床榻上,她顧不上砸在身體上的疼痛,一把從床榻上爬起想要逃跑。
卻被司徒堯給一把摁住了,他邪邪一笑:“你怕什麼?等你知道了其中樂趣,可是要來感謝我的。”他抬起她的頭,在她耳邊說道:“這房間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不好好欣賞欣賞嗎?”
江雨溪搖了搖頭,他在她耳邊撥出的氣息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如果可以她真的一點都不想看,可他用手抬著她的頭,讓她不得不看。
牆壁邊上的架子上掛著各種道具和刀具還有鞭子,一些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的東西,甚至有一些東西上面還染著老舊的血跡。
她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臉色也開始發白。
司徒堯滿意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像是欣賞般的勾了勾嘴角,在她耳邊問道:“你喜歡哪個?”
她使勁的搖頭:“不喜歡,我一個都不喜歡。”
她聲音帶著驚恐,之間的心裡建設全部崩塌,什麼冷靜?面對變態讓她怎麼冷靜?
“不喜歡?怎麼會呢?”他突然像是恍然大悟般:“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不好意思了,沒關係,我們一個一個試,試到你滿意為止。”
他說著便放開她,走向牆邊拿起架子上的鞭子轉頭向她走來,邊走邊舉著鞭子問她:“要不就先這個吧?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