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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李芸香卻只說道:“是妾身對不起老爺,等妾身安頓好了商錦瑜,妾身願意以死謝罪。”
她這麼一說,商孫氏的眉頭就是一跳:“安頓?你準備怎麼安頓瑜兒?”說完,她特意看了商錦瑜一眼。
她對商錦瑜是很有感情的,畢竟當成親孫子疼愛了這麼多年,要說沒感情怎麼可能?不然,她也不可能看見商錦瑜的時候就招呼他到身邊了。可她疼愛商錦瑜,是因為商錦瑜是商士勳的兒子!如今得知商錦瑜不是商士勳的種,而是不知道李芸香和哪個野男人生的,她心裡便好一陣膈應,覺得自己以前對商錦瑜的好全都白費了。
她此時簡直恨不得把李芸香給活撕了,連帶著把商錦瑜也給恨上了。只是到底疼愛了多年,一時間又有些不忍心。
李芸香這意思,分明是要把商錦瑜給帶走安置的,商孫氏心情就變得複雜起來。她是知道商士勳對商錦瑜的疼愛的,商士勳疼愛了這個兒子九年,如今突然就沒了,商士勳要怎麼辦?
然而,李芸香卻沒有回答商孫氏的話,反而招呼商錦瑜:“瑜兒,到娘身邊來。”她的聲音柔和鎮定,一點也不慌亂,就和平時一樣。
商錦瑜臉色白白的,一張臉蔫耷耷的,眼睛惶惶不安地看著周遭的一切。聽見李芸香的話後,他便飛快地起身,快步走到李芸香面前跪下:“娘。”
李芸香溫柔地擦去他眼角的淚痕,柔聲安慰道:“瑜兒別怕,這件事情是娘做錯了,是娘欠了老爺的。”她說著,小心將手伸到商錦瑜的衣襟裡,過了一會兒,取出了一枚羊脂玉配。玉佩雕刻著祥雲紋,雖然只有寥寥幾筆,卻極為傳神。上面還掛著一根紅線,看著應該是掛在商錦瑜脖子上的。
商錦瑜十分不安,他一直叫著商士勳父親,也一直都以為商士勳是他父親。商士勳很疼愛他,他也一直很濡慕商士勳。可是今天,商錦蘿突然說他不是商士勳的兒子,他娘竟然也承認了。
那麼,他到底是誰的兒子?他的爹是誰?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見過那個人?
他沒有問李芸香為什麼要摘下他的玉佩,他記得,從很小開始,這塊玉佩就一直掛在他脖子上,他記得李芸香說過,這是李家的傳家之物,決不能弄丟了。所以他一直都非常小心,生怕磕壞了。
而李芸香摘下商錦瑜的玉佩後,其他人卻又是愣住了,想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麼。李芸香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可是膝行著跪在商錦秀面前,手捧著玉佩遞上去:“妾身有個不情之請,希望王妃能將這塊玉佩轉交給交州王。”
商錦秀本就有了猜測,如今更是確定了,商錦瑜和辛戰或者說辛家的關係恐怕非常密切。他的父親,很可能就是辛家人。
她拿起玉佩仔細看了看,這一看她就發現,玉佩上的幾條雲紋加起來,正是一個古纂的‘辛’字。只是乍一看並不明顯,要很仔細才能分辨出來。
她下意識握緊了玉佩,然後冷冷地問:“這塊玉佩,就是瑜兒的父親送給你的?”
李芸香原本還鎮定自若,這時卻突然察覺到一股迎面而來的巨大壓迫感,她驚訝地看向商錦秀,絲毫沒想到商錦秀已經變得如此厲害。
她看著商錦秀冷冷的眸子,忽然覺得商錦秀似乎什麼都知道的,頓時渾身一激靈,臉色白了幾分。她下意識點了點頭,咬牙說了個“是”字。這個字剛一出口,她就覺得商錦秀給她的壓迫感更強了,讓她喘不過氣來。
商錦秀冷冷說道:“你不要以為有了這塊玉佩的主人撐腰,你就可以有恃無恐了。瑜兒是無辜的,但是你欠商家的,必須還!”
感受到壓迫感的只有李芸香一個人,跪在她身邊的商錦瑜卻是一點沒有察覺。但是他一直關注著李芸香和商錦秀的臉色,此時見李芸香臉色慘白甚至出了冷汗,商錦秀卻是咄咄逼人,他便忍不住叫了一聲:“姐姐!求……求你放過我娘吧?”
沒等商錦秀開口,商錦蘿已經不滿地叫囂起來:“放過她?憑什麼?秀兒說得沒錯!李芸香欠商家的,必須還!她害死了我娘,就必須給我娘償命!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娘一直在偷偷給你置辦私產,這些都是商家的!你一個子兒都別想拿!”
商錦蘿看向商錦瑜的目光十分惡毒,她其實更想殺了商錦瑜,只是她心裡始終對商錦秀犯怵,便不敢提這事。
商錦秀淡淡地看了商錦蘿一眼,她知道商錦蘿必然恨死了李芸香和商錦瑜,不過商錦瑜倘若真是辛家的血脈,他就不能死,他的去留還得由安東華來處理。
於是她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