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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傾饒只盯著他看,叱道:“罔顧官府命令,爾可知罪!”

那壯漢像是沒聽到一般,又將大刀舉起。就在它即將下落的瞬間,一個清脆的嗓音喝到:“阿關,沒聽到麼?有官爺在。住手!別在這裡惹麻煩!”

不過是簡短几字,卻成功地阻止了那名喚阿關的壯漢。他呲了呲牙,悻悻然地收了刀,又朝傅傾饒示威似的揚了揚手。

說話那人少年模樣,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身量還未長足,比身邊人都矮了幾分,正是先前傅傾饒所看之人。

此時他揚著下巴朝傅傾饒喊道:“明明是你先出手的,怎地現在反倒說起我們的不對來了。”

他周圍的人不住附和。

傅傾饒收起腰牌,淡淡道:“我只不過想拍他一下將他叫住,誰知他會冒然出手。”

“你說謊!”阿關吼道。

“這樣啊。”少年卻不睬他,只朝著傅傾饒點點頭,似是接受了她的說法,“你既然說要辦案,那麼說說看,什麼案子?”

“縱馬傷人之案,”傅傾饒平靜地說道,“你四個手下當街縱馬,撞死了一名有孕婦人。”

那幾人裡響起了蔑視的笑聲。

少年呵斥住他們,又道:“不過是死了人而已,早說嘛。你想怎麼著?”

他的語氣如此地隨意如此地輕描淡寫,好似他口中所指不是一條人命,而是飯桌上不經意間掉下的一粒米,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剛剛趕過來的喬盈和車行老闆大為詫異,都愣住了。

傅傾饒扯扯嘴角,“若是殺了人,自當以命抵命。”

少年歪著頭想了片刻,問道:“你說當時有四個人是吧?”

傅傾饒頷首。

少年指著阿關說道:“他不能死。”又指指身邊其他幾人,“要不然你從他們裡面選一個順眼的,抵命去吧。”

喬盈和車行老闆面面相覷後,徹底面無表情了。

傅傾饒彈彈衣袖,掃了眼沒有絲毫異議的壯漢們,片刻後,揚起個不明意味的笑容。

“我只是說查案,沒說已經定案,這事兒還得審理。不如你留個住址,有了定論後,我也好派人去請。”

壯漢們都大呼不可,紛紛去勸少年。

少年想了下,也就拒絕了,“這可不行。你們南人那麼狡詐,怎麼能告訴你?不過我每日三餐都會去仙客居吃,你如果真查清楚了是我的人做的,飯點時來尋我便是。”

說著便旁若無人,自去選了一輛馬車,丟了幾錠銀子到地上,使喚人將車駛走了。

傅傾饒在大門處看著他們離去,雖仍在笑,但雙眸卻漸漸泛冷。待到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她臉上的笑早已凝出了十分的寒意。

有新客來,車行老闆收起了滿腹心思自去招呼。喬盈看著傅傾饒,有心想勸,又不知從何說起,便撿了方才聽到的一處說道:“那人說得好笑,什麼男人狡詐,好像他年紀小就不算男人了似的。”

雖說她是聽岔了,但傅傾饒聞言,到底是漸漸和緩下來,卻也不去糾正,只安撫般地給了她個微笑。

“真的是你!好久不見了!呃,也不對,好像也還不到十天……”

驚喜的聲音突兀傳來,傅傾饒循聲看去,怔了下後也有些欣喜,“你怎麼在這兒?”

“啊,我們醫館就在附近,喏,就是那兒,離這裡很近的。剛才我看著好像是你,就過來瞧瞧。”來人摸摸頭,有些羞赧,“不過剛才那些人太兇了,我沒敢靠近。”

面前的少年與方才的少年年歲相差無幾,在領教過方才那人的涼薄無情後,眼前這少年的直白和順更顯得尤為可貴。

傅傾饒望著已見過一次的小學徒,目光中又多了一些暖意。

“你看剛才那些人,可有覺得眼熟的?”

“沒發現啊,”小學徒臉上一片茫然,“我從來沒見過他們。”

傅傾饒暗暗嘆了口氣。

那時候幾人當街縱馬速度極快,尋常人根本看不清他們的樣貌。如今真的是想要找出個人證都極其困難。

雖說重新相遇很是高興,但傅傾饒惦記著阿關腰間所佩飾物,如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便和小學徒說明了情況,匆匆道別。

臨走時問他姓名,小學徒含笑答道:“你喚我青嵐好了。”

傅傾饒記在心中,也不再耽擱,和喬盈簡短交代了幾句,便租了匹馬,急急回了住處。

十一正靠坐著細看兵法,聽到傅傾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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