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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好門窗;世界恢復了清淨簡單。傅傾饒呵著手跑回屋子;燒了開水將昨日特意打包的食物熱了熱;當做早飯來吃。

——如今尚未出新年,各家各戶都在忙著過年;一大早並未有人開張擺攤。若是不提早備好吃食,怕是隻有同路上一般吃乾糧嚼肉乾的份兒了。

一切收拾停當,她看了看天空的雪,已經小了一些,便牽馬出了門。

這個時候天已經大亮,稀稀落落的雪花中,人們開心地嬉笑玩鬧,彼此問候著,互相說著祝福的話語。

前方戰事催得急,將士們已經緊張起來。但是在城內,大家好似無事一般,依然開開心心地過著自己的新年。

傅傾饒被這熱鬧的氣氛感染,心情就也飛揚了許多。原本遛著馬慢行,後來見雪停了天空放晴,索性將馬鞭一揮,朝著目的地疾馳而去。

到了一個小村子裡,傅傾饒牽著馬四顧環視著,想要找個人問問路。

與楚雲西分別前,她特意問了他這個村子的地點。原本以為他不曉得,誰知一開口,他便立刻指出了這裡的方向和到這裡的大概距離。

她雖未明說,但楚雲西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便道:“當年我也試圖尋過幾位大人,親自去請他們重回戰場。可楊將軍他已經無心再戰,你怕是請不來他。”

他說得含蓄,但傅傾饒聽出他未盡之意,想了想,笑道:“試試看吧。不親自去看一眼,終究是不能完全死心。”

如今找到了這個村子,她卻不知楊其炎住在何處。

牽著馬慢慢行著,好不容易看到了個出門的婦人,她忙迎了過去,問道:“大嬸您好,請問楊其炎楊伯父住在何處?”

婦人慈愛地笑了笑,說道:“沒聽說過這個人。小公子你怕是弄錯了吧?我們這鄉野之地,怎會有你的故人?”

傅傾饒忙問:“那這裡有沒有一戶姓楊的人家?”她訕訕地笑了笑,說道:“許是我記錯了恩公的名字。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婦人露出個瞭然的笑來,說道:“若說十幾年前過來的姓楊的人家……”她朝遠處的幾間屋子指了指,“可能是老楊頭家,你去那裡問問看吧。”

這是一戶已經有些破敗的人家。大過年的,也未有煙花爆竹,甚至沒有貼對聯。只有從門上貼著的那個紅紙黑字的‘福’字上,能看出些許過年的氣氛來。

傅傾饒將馬拴在外面,叩了叩半開的大門,揚聲問道:“可有人在?”半晌沒聽到響音,又問:“請問楊其炎是住在這裡嗎?”

這時響起了開門聲。

一個穿著粗布棉衣的男人慢慢地走了過來。

他身量中等,黝黑乾瘦。警惕地上下打量了她半晌,他低聲問道:“你是誰?”

傅傾饒朝他拱了拱手,亦是壓低了聲音,說道:“在下傅傾饒,是從京城來的,特意來尋楊將軍。”

這時屋子裡飄來一個有些嘶啞的女聲:“老楊,誰啊?”

“有個買家想要買些柴,聽說咱家的好,特意來尋我了。”楊其炎高聲說道。

那女聲就有些欣喜:“那你好好招待著,不用管我。”說罷,咳嗽了許久。

楊其炎應了一聲,猶豫了下,袖著手將傅傾饒讓進了大門。

院中的一角摞著不少木材。

楊其炎指了指旁邊一個小矮凳子,示意傅傾饒坐。他則拿起幾根木頭,撿了旁邊那把大刀,蹲著劈了起來。

傅傾饒原本覺得自己打攪了他清苦卻平靜的生活,正在暗暗思量要不要說明來意,卻在看到他手中握著的劈柴刀的剎那,愣住了。

楊其炎順著她的視線望向手中的刀,握緊舉了舉,“都鈍了,不好用了。不過是看著用它能省下不少錢,才一直沒丟。”

傅傾饒蹲下。身子,伸出五指拂過那生了鏽的刀身,輕輕說道:“烏金所鑄,價值連城。如果賣給懂貨的人,應當能賺不少銀子。用來換新鐵斧的話,怎麼也能買上十車八車的了。可是將軍你過得再苦再難,也沒有賣掉它,不是麼?”

說罷,她抬起頭來,目光湛然,望向楊其炎。

楊其炎不甚在意地說道:“刀是好刀,可惜跟錯了主子,也只能慢慢生鏽腐化。我勉強留下它,不過是憐它腦子不清楚去不得它處罷了。”

“刀隨其主。主子是個看得分明的,它便是個看得分明的。可惜的是主子雖目光清明,無奈心已死。它便只能默默地在角落裡衰敗。”

她這話一出口,楊其炎忽地握緊刀柄揚刀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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