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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剛說完,段溪橋湊了過來,也要給他敬酒。
“多謝王爺十四年前出手相助,她才安然無事。來來,我也敬你一杯。”
楚雲西當即怒了,將他端著的酒杯猛地一推。酒杯墜地,落到厚厚的毯子上,咕嚕嚕轉了幾圈,沒碎,也沒灑出液體。
原來段溪橋早料到有這一遭,杯中根本沒放酒。
看到楚雲西生氣,段溪橋再也忍不住,斜斜地靠著椅子哈哈大笑。
傅傾饒看著他們倆,嘆一口氣,自顧自去吃菜,半晌後就也笑了。
楚雲西冷冷掃了段溪橋一眼,辨出他那笑摻雜了苦澀和無奈,稍一思量,便也沒和他計較,只默默地給傅傾饒夾著菜。
“哎呀,七叔你這兒好熱鬧。玩什麼呢?”
少年溫和的聲音遠遠傳來,屋內三人齊齊怔了下,對視一眼,望向門口。
——他們功夫都不弱,自然聽到了腳步聲。只是想著或許是楚裡、曾媽媽他們,便未曾細辨。卻沒想到來人竟是他。
楚青嵐撩起簾子邁步進屋,看了眼三人圍坐一桌的情形,拊掌笑道:“我可是來巧了!你們這裡差了一個人,加上我,豈不是齊全了?”
傅傾饒知道他並不得寵且生母過世,在皇宮晚宴上必然不會過得很好。心裡嘆息著,面上卻是不顯。
她指指他的雙手,沒好氣道:“你這空手來,不能作數!回去回去,把新年禮物帶了來才能上桌!”
楚青嵐不以為意哈哈大笑,撩起衣衫自顧自坐到了傅傾饒對面,低下頭對著菜嗅了一番,讚道:“好香!”自顧自拿了閒置一旁的筷子吃了起來。
段溪橋和他算不上熟悉,只給他遞過來一杯酒,並未接話。
倒是楚青嵐記得他祭祖時候的‘壯舉’,頗為佩服,朝他友好地笑了笑,這才問楚雲西:“七叔府裡頭不是有藏了幾十年的好酒麼?不如今日拿來嚐嚐?”
楚雲西說道:“雖然那酒在我這裡,但卻不屬於我。”
“哦?那是誰的?”
楚雲西若有似無地瞥了傅傾饒一眼,傅傾饒“唔”了聲,含糊說道:“你知道溫家小姐吧?嗯,就她的。”
楚青嵐一聽這個,頓時垮了臉,“呃,是七嬸的?那,那就算了吧……”
最後一個字剛剛落下,他眼前就多了一碟子冰糖豬蹄。
段溪橋把盤子擱好,輕飄飄說了句:“冰糖可以潤喉,皇子殿下話說得多了些,嗓子必然有些發痛了。請慢用。”又黑著臉起了身,“我出去走走。”
他還未邁開步子,就又有腳步聲傳來。
段溪橋立在原地靜等片刻,不多時,楚裡的通稟聲響起:“主子,秦大人來了。”
他話音沒落,秦點暮就急急進了屋。
掃視了下屋內之人,他鬆了口氣,轉向楚雲西,語氣凝重的說道:“邊關告急。回北疆的計劃,恐怕要提前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章,剛好是到除夕夜~
除夕夜本該是闔家團圓吃年夜飯的時候,可是他們這幾個經歷過極大痛苦的傢伙聚在一起,寫的時候真的是感受不到歡樂,只有心痛和心酸啊。
☆、第101章 至
“時辰到了;大家休息下吧!”
隨著一個漢子的高喊,眾人齊齊拉韁停馬。
傅傾饒粗粗喘著氣,用手搓了搓冷得發麻的臉;翻身下馬;躺倒在地上。
楚雲西行了過來,看她這副模樣,有些擔憂;問道:“當真不需要與我共騎一馬?怕你撐不住這嚴寒,抗不過去。”說著取下披著的大氅;扶著傅傾饒半坐起來;將大氅墊在她的身。下。
騎了那麼久的馬,傅傾饒被顛得渾身痠疼,一點都不想動彈,任由他作為,“不了;還是自己騎著舒坦。”況且穿得那麼厚,還披了斗篷;就算再冷也不至於凍僵。
楚雲西看著她疲憊的樣子,很是憂心,“要不然我讓天銘陪你慢慢走?不然這樣一路過去,我怕你受不住。”
武天銘是楚雲西的另一名副將。李長亭在都察院頗吃了些苦頭,還未能休養好。楚雲西便讓他留在了京中,他則帶了那名隨他回京的副將同行去北疆。
“不用。”一想到武天銘那敵意的目光,傅傾饒的頭就一陣陣抽疼,“趕這點路我還是沒問題的。如果這都做不到,怕是要被二哥笑死了。”
她把溫意行搬出來,楚雲西也不好再說什麼了。最終只得嘆息著,過去叮囑了下親衛們需要注意的事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