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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解了下大致情況,段溪橋便去聞訊當先發現著火的那三個人,調查起火的緣由。而傅傾饒則按著下車後他所交代的,問起另一樁事。
前一日的下午,城外發生了一樁案子,刑部當值的許多人都到現場去了,屋子著火的時候只剩下小部分人在,因此並未在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幸虧火是白日裡燃起來的,火苗竄起來沒多久就被人發現了不對,故而撲滅得算是較為及時。
大家原以為多年辛苦調查整理好的卷宗被燒,已經令人極為難過了。可待到或被滅掉、進屋之後,才發現一件令他們更為痛心的事情。
在屋裡有兩具屍體,已經被燒得發焦。
剛才傅傾饒和段溪橋就是看到屍體的時候,不由自主停了下。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真正看到這個情形的時候,還是被驚到了。
如今傅傾饒負責的就是將死者的情況摸清楚。
她又回望了眼那個慘狀,扭過頭來,努力壓抑著怒火,說道:“兩位大人……怎麼過了這麼久還在這裡?仵作呢?”
雖然刻意掩飾,可她太過氣憤,不由自主地就提高了音量。
將死者身體這樣隨意地擱置在命案現場,是對死者多麼大的不尊重!
被她問話的是刑部的兩名官員。
他們年紀比傅傾饒大、官階也比傅傾饒高上一點。平日裡被年輕人吼上幾句,他們定然要覺得年輕人不知輕重。可是此刻,他們看到這個年輕人眼中顯而易見的憤怒,卻絲毫沒有去‘教導’對方的意圖。
——同僚的死,讓他們悲痛萬分。如今眼前的年輕人,也不過是在替死者悲憤罷了,並不是針對他們。
兩位大人都是大度之人,那些念頭只在心中閃過,便不追究。反而因了共同的感受,對她多了幾分好感,說話之時就也沒多繞圈子,實實在在地講道:“兩人在著火之前,應是就被鐵鏈扣住了。我們發現的時候,兩人與鐵鏈……黏連在了一起,無法分開。那東西重逾百斤又刀槍不入,昨日尋人幫忙時,各處都已經下衙,尋不到合適的車子和用具。今日一早兵部回話會來幫忙,晚些時候應當就也到了。”
火起之前他們就被縛住、著火時卻沒有人聽到他們的叫喊聲,說明火燃起來的時候人已經故去。等到將遺體安置妥當後,便可細查緣由。
傅傾饒微微頷首,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有些情緒過大,忙道了聲失禮和抱歉。
此事已說清,兩位官員就按照尚書大人的吩咐,向她說起兩名死者的情況。
傅傾饒本在認真記錄,聽到某處後猛然抬頭,震驚地問道:“那兩人……是趙大人和周大人?哪個趙大人、哪個周大人?”
兩位官員面面相覷,將趙、週二人的名字告知與她。
傅傾饒捏著紙筆的手不由得越攥越緊。
竟然是他們?
如果沒記錯的話……
當年調查溫家案子的,就是這兩位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又一個案子開始啦。
今天突然下雨!
冷死了。
在寒風中寫起火的案子,真是,嗯,冰火兩重天?!哈哈
☆、第32章 一件物證
兵部的人很快就到了。
先前與傅傾饒說話的兩名官員生怕兵部的人動作太大搞壞了現場;匆匆和她又說幾句後就迎了過去;與兵部的人細講要小心的地方。
傅傾饒靜靜在一旁看著,片刻後又出了屋子立在路邊;思緒不自覺飄遠。
其實她與兩位大人素未謀面;當年兩位大人查溫家案子的時候;她早已不在京城。他們的名姓;還是聽傅林生提起的。
只是聽到和故人有關的事情;她心中終究是起了波瀾;難以平復。
正陷入沉思間,突然額上一疼。
她捂著頭扭頭看去;就見段溪橋收回手立在身側,語氣涼涼地說道:“在刑部發呆很有意思?”
傅傾饒默了默,竟是沒有反駁;“嗯,我想起來一些往事。”
其實段溪橋不過是隨口一句話罷了,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承認了。
他從昨天到今天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沒處發,此時見她如此帶些疏離的模樣,不知怎地就有些壓不住了,脫口說道:“是不是有些後悔沒來刑部而是去了大理寺?若是你當真想在秦大人手底下做事的話,本官或許可以幫你通融一二。”
傅傾饒怔了下,繼而想起來他曾經說過類似的話,頓時哭笑不得。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