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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小曼氣得拔腿就走。
賀周平拖住她:“我和她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你賭什麼氣!”
虞小曼覺得男人在一涉及他媽的或前女友問題的時候,智商真的會直線往下掉,偏偏今天還是他媽+前女友的雙重驚喜。
“這不是你和她有沒有什麼的問題,是你媽媽把她叫過來到底什麼意思。”虞小曼說。
賀周平堅持說:“你想多了。”
虞小曼盯著他:“真的嗎?”她雙目如刀,無聲地逼問賀周平。
“不管我媽怎麼想,我對宋嘉現在沒想法,以後也不會有想法。今天回去我會和我媽談談,但現在,”他憐惜地摸了摸虞小曼的臉,“你就委屈一下,別走,為了我,就在酒席上露個面。我們不能現在就走。”
虞小曼被他拖住,去洗手間補了個妝,出來就告訴他:“在你和你媽媽談好之前,我不想再和她見面。”
賀周平立刻點頭:“我答應你。”
酒宴時候虞小曼和賀周平,與周夫人坐一桌。宋嘉是場控,在一邊帶著耳機走來走去。虞小曼心情不好,面對一道一道美食又不能放開了吃,於是心情更加惡劣,賀周平就在她耳邊聞言細語,不停安慰。
等到酒宴結束,周夫人去和家裡女眷匯合,她們幾個常在一起玩的夫人太太會接著去打牌夜宵。其他也有許多三三兩兩的繼續聚會,賀周平和虞小曼本來計劃好了和他幾個朋友一起去唱歌,但這會兒兩個人都沒有心情,直接回去了。
宋嘉在離場處給客人分發紀念品禮包,轉頭看到賀周平和虞小曼離開,她隔著煌煌燈火和人群向他們微笑揮手。
那一瞬間,虞小曼沒有挽住賀周平炫耀所有權,沒有瀟灑大方向她揮手回應。
那一瞬間,虞小曼仍然保持著和賀周平不遠不近的一步距離,她只是感覺有點累,像一隻慢慢漏了氣的氣球,癟得不能再癟了。
回去的路上,司機在前面開車,兩個人並排坐在後面有些沉悶。賀周平問她:“想談談嗎?沒有話想和我說?”
虞小曼搖搖頭:“沒有。”
她不想在賀周平喝了酒之後和他談這些。
賀周平繼續說:“我媽只是一時轉不過來罷了,你知道她那個年紀的人,保守的想法不少。我不會讓你吃苦的,她內心還是希望我們能結婚的……”
他酒量一般,這時候酒精一作用,一開口絮絮叨叨停不下來了。
虞小曼第一次覺得他念叨得讓人討厭。
周夫人這時候已經回了孃家弟弟的房子,正和賀周平舅媽幾個女眷打牌。話題自然說到兒女身上。
“我和周平說了,要麼分手,要麼今年就定下來結婚的事情。”周夫人淡定摸牌,“條件是叫他那個女朋友別工作了。”
有人就道:“沒想到你這麼爽快就鬆口答應讓她進門了,老賀怎麼說?”
周夫人笑道:“我處理這種小事還用他批准?再說了……”
她頓了頓,碰牌:“我怎麼可能真讓她進門!”
“現在不過是逗著她玩玩,後面才真的有她受。我犯不著這時候跟她著急。結婚用的婚房,車,店面,婚禮,蜜月,她要哪件不是我說了算?我慢慢扒她那層畫皮,扒下來給周平看清楚,叫他不厭她一輩子才怪!”
她這話一出,幾位太太紛紛舒了口氣,贊她縝密精明。
周夫人向周平舅媽道:“就是還讓你們破費了,給了她一套首飾吧?”
他舅媽和氣道:“不算什麼,只是看在周平面子上,送一套給她玩玩罷了。”
幾個夫人又打了一圈牌,保姆阿姨做好了魚湯餛飩,和幾色冷菜小吃,擺桌好了請太太們吃夜宵。
“小珊,把電視聲音調低點。”周夫人招呼保姆。
幾個太太邊聊邊吃,沒人注意到電視里正在播什麼。
電視里正在播著活力秀,陶朱長髮披肩,握著話筒,唱到最後深情處,哭得哽咽不成調。
“今天能走到這裡……我已經非常非常滿足了……”
她唱完自己的曲目,向評委,向現場觀眾,也向數以萬計,正在電視機前的人表白。
虞小曼洗完澡,吹了頭。正坐在床上,翻著自己的手繪本,聽到電視機裡的聲音,她抬起頭,摸過遙控器,調大了音量。
“我在這個城市為唱歌奮鬥已經有三四年了,去年這個時候我放棄了唱歌,是因為一位我曾經很要好,也很崇拜的歌手朋友欺騙了我,打碎了我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