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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同。
他們此次玩的是洛京一帶的五木戲,與冀州的略有不同,常山公主命兩名侍女一邊演示規則一邊略作講解,秦二孃和秦四娘很快便觸類旁通心領神會。侍女便重新將細矢排成一列,分為三聚。
博戲仍舊以年齒為序,不過此次卻是自幼及長,鍾薈便佔得了先機。
三娘子這番講解聽下來只記得一半,扯了扯她二姊的袖子,擔心地問道:“阿姊你第一次玩,規則弄明白了麼?”雖然適才投壺時她矇眼投中那一回顯得神乎其技,可姜明淅如何不知她斤兩?覺得八成是瞎貓逮著了死耗子。
“沒怎麼明白,”鍾薈起了壞心,朝她咧嘴一笑道,“先玩了再說唄,若是運氣好贏了,那對簪子咱們一人一隻分了剛好。”
姜明淅心說想得倒美,同時又升起幾分希冀。
鍾薈將五木投入杯中,一邊毫無章法地使勁亂搖一氣,一邊唸唸有詞道:“佛祖菩薩各路神仙保佑信女擲得一盧,”想了想大約覺得這麼漫天要價有些慚愧,又補充道,“沒有盧,雉也可。”
常山公主心說你到底是哪家的信女,佛祖和神仙肯搭理你才怪。
那姜二孃將五木嘩啦往枰上一撒,赫然是三黑兩雉,竟真的擲出了個稚採。蕭十娘正有些警覺地打量了她一眼,便聽她傻愣愣地問那侍女:“這位姊姊,我這算是個什麼採啊?”
那侍女掩口輕輕一笑道:“恭喜女公子,是個稚採。”
“哦!那敢情好!”鍾薈歡呼一聲,喜滋滋地朝天對著顯靈的神佛拜了拜,從枰上拈起一根細矢躍躍欲試地問道:“敢問姊姊,這稚採該走幾步呀?”
常山公主實在看不下去,一把將那細矢從姜二孃手中奪了去:“你拿矢做什麼,用馬走啊,十四步,不能往那兒走,那是坑。。。。。。哎,鬧了半天敢情你是第一回玩?真是新出山的老虎會吃人。”
秦四娘遺憾地嘟著嘴埋怨她二姊:“看吧,姜家妹妹也是第一回玩,你偏不讓我上場。”
蕭十娘深覺自己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鬆了一口氣,待姜二孃磕磕絆絆把那馬移動到正確的棋位上,沉著地從侍女手中接過崑山搖木杯,手腕嫻熟地轉動起來,一邊仔細觀察杯中五木的狀態,然後突然將杯一傾,竟也擲出了個稚採。
接連兩人擲出同樣的貴採,各家小娘子還是頭一回見,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蕭十娘微微一笑,執起自己的一馬,將姜二孃方才的那隻馬撞下枰並取而代之。
姜二孃登時委屈地朝常山公主望了一眼,控訴道:“蕭家姊姊,方才妹妹言語上多有得罪,可你也不能撅蹄子踹我的馬呀!”
常山公主對她這張嘴是又愛又恨,忍俊不禁地輕笑出聲,隨即又亡羊補牢地搖了搖扇子,沉下臉咳嗽兩聲道:“怎麼說話的,你蕭姊姊也擲得了稚,自然可以將你的馬打落,適才說玩法時你都不聽的麼?”
那姜二孃倒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當下笑嘻嘻地對蕭十娘作了個揖道:“對不住,我錯怪蕭姊姊啦,你撅你撅,隨便撅。”秦四娘忍不住笑出聲來,鍾薈循聲望去,朝她眨了眨眼。
蕭十娘明知她是仗著年幼口無遮攔佔嘴上便宜,可伸手不打笑臉人,當著眾人面與她較真反倒顯得自己斤斤計較,只得掐了掐手心先將這暗虧吃下記在賬上。
秦家兩姊妹分別擲出兩犢三白的犢採和一犢一稚三白的開採,秦二孃將自己的馬移動了十步,秦三孃的採數雖有十二點,卻因是雜採,遇上“關”而不得過,衛十二孃運氣不佳,擲得了兩黑兩犢一白的禿採,只前進了四步。
鍾薈輪到第二回,庇佑她的神佛大約是和稚槓上了,一擲一個準。
“對不住蕭姊姊啦。”她一邊說一邊取下蕭十孃的馬遞給她,將自己的馬端端正正擺好。
蕭十娘咬了咬唇,心裡默唸著稚,可只得了一個塞採,還不巧落在了塹裡。
從這一輪開始姜二孃簡直是如有神助,一路過關斬將,三隻馬不多時便都到達了終點,一舉奪得了此局的彩頭,蕭十娘比她差了一馬,秦家姊妹都剩了兩隻馬未走完,衛十二孃最淒涼,一隻馬叫人打回原點三次,因輸得實在可憐,催動了常山公主的憐香惜玉之情,竟因禍得福得了匹額外的輕容紗,紅著臉領了。
鍾薈旗開得勝心情上佳,將那對簪子遞給三娘子,趾高氣昂地道:“如何?我說了能贏吧!這對都送與你吧。”
姜明淅雙眼倏地一亮,卻拉不下臉來受她草包阿姊的恩惠,並不怎麼堅定地推卻道:“無功不受祿,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