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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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似找到了不二的法門,每次只拿下跪磕頭逼他就範,不過她似乎也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太地道,姜悔問她話時也不像起初那樣避之唯恐不及,偶爾也會說上那麼幾句。
有一回監督他用完膳,她正收拾碗碟和殘羹冷炙,突然小聲問道:“姜公子可是姜娘娘的家人?”
姜悔點點頭道:“姜夫人是我姑姑,小娘子見過她麼?她還好麼?”
那宮人卻是咬著唇低下頭一言不發,迅速提起食盒轉身走了。
第五日黃昏,姜悔估摸著差不多快到用晚膳的時候了,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放下手中的書卷望去,果然見阿春朝他走來,可到跟前一瞧,他卻覺出不對勁來,只見她手中空空,並不像往常那樣提著食盒,一抬頭,眼眶發紅,似乎剛剛哭過。
姜悔一轉念便明白過來了,心狠狠地一顫,隨即又覺如釋重負,懸在頭頂的那把鍘刀終是落下來了:“是今日麼?”
阿春幾乎將又白又細的手指絞成了麻花,冷不丁一顆眼淚落下來,雨滴似的,在地上洇出一個小小的圓。
姜悔暗暗嘆息,給三皇子這樣的人當差也著實不容易,這小娘子比他二妹大不了多少,也不知道阿嬰現下在哪裡,是否平安。
他將衣裾上的褶皺捋捋平,站起身道:“走吧,去遲了殿下怪罪,怕要帶累你。”
小宮人幾乎將臉埋到了胸口,聲如蚊蚋地道:“對不住。。。。。。對不住。。。。。。”
這幾日姜悔翻來覆去地想象過無數回,司徒錚說的“下面”是怎樣的景象,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三皇子寢殿下的這間密室,竟是如此平淡無奇,甚至素淨得有些不起眼。
室內暖氣燻人,正中央是一襲織暗雲紋的素白錦幛,帳中是一張黑檀眠床,象牙簟上鋪著白狐褥和錦被。牆角一隻金博山香爐中一縷白檀的幽香嫋嫋升起,除此以外再無他物。
沒有炮烙、湯鑊、斧鉞、連枷鎖鐵鏈都沒有,他想象中那些不著邊際奇技淫巧的殘酷刑具更是無處可尋,他一剎那幾乎有些懷疑自己是否錯怪了三皇子。
三皇子司徒錚倚在床上,望著一臉困惑的姜悔,慢悠悠地坐起身道:“我特地叫人為你準備的蠶室如何?”
姜悔霎時如墜冰窟,冷得幾乎要打起哆嗦來。
司徒錚站起身踱了兩步,對他耳垂輕輕吹了口氣道:“看來你已知道蠶室是做什麼用的了,倒少廢我一番口舌。說起來有趣,一個男人砍去手腳仍叫做男人,可少了那物便當不成了。他們把這叫做‘去勢’,真真沒道理,難不成一個人的‘勢’竟繫於那藏汙納垢醜陋不堪的贅物麼?姜公子,你以為如何?”
姜悔臉色煞白,嘴唇像凍住了一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雖然沒什麼道理,倒也並非全然是無稽之談,”司徒錚從腰間抽出把鑲滿金玉的短刀把玩著,“閹了的豬、騸了的馬就是順從聽話,這去勢之人也格外好調。教呢。不過。。。。。。”
他頓了頓,突然撲哧一笑:“姜公子想必還未嘗過床笫之歡吧?這未免太遺憾了。我不是那等不近人情之人。”話落朝貼著牆根垂首站著的阿x道:“上前來。”
阿春低著頭慢慢朝姜悔走去,她渾身發顫,步子細碎,走得又慢,短短几步路竟怎麼也走不完。
“磨蹭什麼,你們這幾日不是相談甚歡麼?”司徒錚往阿春後背上重重一推,阿春一個踉蹌踩住了下裾,身子一歪倒在姜悔身上,“你不是愛慕姜公子麼?如此良機還不好好把握?”
“姜公子。。。。。。”阿春低低地喚了一聲,慢慢抬起手解開腰帶,輕輕褪下外裳和中衣,露出裡面胭脂紅的輕紗小衣來。
“姜公子緣何閉著眼睛?”司徒錚威脅道,“莫非是嫌棄這宮人陋顏粗質,不堪入目?那便殺了換一個如何?”
姜悔聞言只得睜開眼睛,只見胭脂紅的紗衣一角繡著簇小小的丁香,裡頭初雪般的秀色若隱若現,他眼睛彷彿被火灼了一下,臉紅到了脖子根,忍不住要挪開眼,卻又怕司徒錚發難。
“奴婢為公子寬衣。”阿春臉帶輕紅,雙目中水光瀲灩,顫抖著雙手撫上姜悔的衣襟。
姜悔趕緊揪住自己的腰帶,直直地看進她的眼睛裡,目光中滿是痛苦惋惜之色:“小娘子,你就如此自輕自賤嗎?”
阿春被他的目光看得低下頭來,將朱唇咬出一線淺淺的血痕,復又仰起臉,衝著他爛漫一笑,突然舒展玉臂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吻住他。
姜悔被那突如其來又纏綿繾綣的一吻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