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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雲捷於尖聲道,“徐大人真是越來越大的架子了,看到聖上這幾日龍體違和,莫不是有了甚想法?”
葉君宜一直在下面靜靜的觀察著幾人的反應,只見恪王妃似也隱忍著怒氣,想是必是為了白依依禁足一事而來。而那雲捷於事事挑刺,倒像是想趁了徐子謙不在,特地來挑事的。最耐人尋味的就是那個李昭儀了,她一直端坐於上,靜靜的品嚐著茶水,對眼前屋內人的言得視而不見——此人是敵是友?
葉君宜正待開口答於捷於的話,這時白依依卻是一身白色素衣走了過來,雖是薄施粉黛,卻也掩飾不住憔悴的臉色,甚至在那眼前似是見了幾條魚紋,神色落寞至極。
“民女。。。。。。”
“哎呀,”不待白依依行禮下去,恪王妃便趕緊是上前去扶住她,仔細的瞧著,“沒有幾日不見,依依怎是如此模樣了?”很是不滿的望著葉君宜恨恨的道,“莫不是受了什麼委屈?前那日子到我府上來時,千般誇著某人好,這莫不是依依看錯了人,對依依有所為難了?”
“那裡,王妃多想了,”白依依淡淡的說道,“前幾日依依貪吃,鬧了幾天肚疼,這幾日雖是好了,還是不思飲食。”
“白姑娘可是好生保重身體呀。”
葉君宜抬頭一看,竟是李昭儀鶯鶯而言,只見她輕手放下手中的茶杯,酹了一下食指的護甲,輕聲道:“這肚疼最是傷人了,不好好養了,卻是會留下病根的。本宮的弟弟十七、八歲時也曾是鬧過,還顯些為此丟掉了性命,幸得有個江湖郎中給了個偏方,方是撿回了條性命。待會我就叫人回去取來,白姑娘也照著服幾貼吧,包是藥——到——病——除。”
她說到後面幾個藥到病除時,聲調放得特別的輕柔、特別的慢,顯得有些神秘。白依依聽了這話,臉色卻是輕微的變了一下,轉瞬,她又回覆了原態,儀態大方的行了個禮道:“民女身體已是好多了,不敢是勞昭儀。。。。。。”
“不,”李昭儀果斷的打斷她的話,“聖上當年也說了,白姑娘是個難得的人才,可惜了為女兒之身。聖上也是愛惜你的才,本宮與聖心一樣,你這身體是要保重的。對了,前些日子,本宮與皇上對弈,十有九輸,皇上便道:‘竟是笨得如此模樣?想那白依依的棋藝可是天下無雙,就是雲捷於也是強過了你數十倍。’本宮聽了這話,心中十分豔羨。今日來一來是想來探探老夫人病情如何,一來就是想來觀摩一下白姑娘的棋藝,正巧雲捷於也是在此,不知白姑娘可是有雅性與雲捷對弈一局,讓本宮幾個觀摩一番?”
李昭儀發了話無不不敢遵從,葉君宜邀了幾人移步到她的後院中,在一亭子內馬上就命了人擺上棋盤,給幾位貴人上了最好的茶水、點心,陪在一旁。
葉君宜對於這古代的類似於圍棋的東西一竅不通,只看著雲捷於每次思索了很久,方是鏗鏘有力的落力,白依依的白子卻是隨了黑棋便落了下去,恪王妃便是在一旁花痴的鼓掌,連聲叫好。而這時,昭儀也會微笑著點點頭。
這棋一下起來,便沒完沒了,葉君宜坐得屁股生疼,正坐立不安中,忽聽李昭儀道:“呀,本宮茶水喝得太多了,徐夫人陪本宮去上淨房吧。”
葉君宜聽了,心中雀喜不已,忙是低頭上前去扶了李昭儀去上。
淨房隔了一段距離,這恪王妃與雲捷於是為了白依依而來,李昭儀說她僅是為了觀棋而來,葉君宜自是不會相信這番說辭的,看昭儀喚了她出去,心中自是明白她定是會有話說。
不料,這李昭儀還真是上淨房,一路上並未與她說過半個字的話,只是儀態萬芳的專心走著自己的路。
不到一會,李昭儀上完了淨房,竟是手也不讓她扶了,自是搭了一個高個子宮女的手,緩緩前行,這下子竟是對她不太搭理了。
葉君宜伸出的手落了空,正無趣的縮了回來,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大叫道:“不好!不刺客!”
緊接了遠遠的就見白依依與雲捷於下棋的亭子裡下人們亂成一團,在四處亂跑。幾人正愣神間,眼前一花,只見屋簷上跳下幾個黑衣人,向她們奔了過來。頓時,李昭儀隨行的太監、宮婦們亂成了一團,有護在她二人身前的,也有四處開逃的。
葉君宜趕緊撲過去攔了在李昭儀的身前,那扶李昭儀的高個子宮女被她一下子撞開了老遠,另外有幾個太監、宮女也向這邊圍了過來,擋在李昭儀的身前。葉君宜正凝神看宮內來的護衛與那幾個黑衣人纏鬥,忽然感覺後面有人將她一拉,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跟著閃進了屋內,呯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