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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看著屠霖,屠霖卻瞪著憤怒的眼睛,一副完全要把他吃掉的樣子。
在常樂注視屠霖跟向華軒四目相對時,陳怡芬朝秦子樾做了個請的姿勢,兩人便退了出去,如屠霖要求的,給了三人單獨相處的空間。
房間裡一下子靜謐起來。
向華軒意識到房間裡就剩下常樂樂跟屠霖時,笑就僵在了臉上。
在屠霖將向華軒從車廂裡往計程車上抱時,他其實已經甦醒。向華軒瞭解屠霖,就如同屠霖瞭解他一般,他立刻就知道,是屠霖救出了自己,自尊跟驕傲卻不允許他表示任何的感謝。
計程車駛進公安局時,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配帶的槍沒了!丟槍的後果,迫使他選擇了一個最無奈的主意,裝昏。
大廳門開啟,同事們衝了出來,他被七手八腳送往醫院,顛簸中,他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後,他心驚膽戰地等待著組織的問詢,陳怡芬卻告訴他,槍已經完璧歸趙,回到了它應該在的地方。
長長的舒口氣後,他決定隱瞞自己被攻擊的真正原因,以及屠霖對他的救治,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陳怡芬還是找到了屠霖。
“你們要做什麼!”向華軒啞著嗓子衝屠霖吼道,他料想到屠霖出現指定有其他目的,手慢慢滑向床頭的按鈴,手卻被屠霖一把按住了。
“向隊長,別這麼緊張,我們只是作為故友,來看望,真誠的看望!”常樂越想越覺得屠霖對向華軒的注視裡敵意愈來愈明顯。
突然意識到,屠霖並不是只是為了看望向華軒,難道這一次向華軒跟上次的搶劫案一樣,又把功勞攬自己身上了。
可他是受傷了,這有什麼榮譽可言,擔心屠霖把事情鬧大,常樂制止。
她輕輕打在了屠霖的手背上,讓屠霖鬆開向華軒的手。
呵呵,這還是來到地球后,自己第一次這麼冷靜,以往都是屠霖勸自己,沒想到今天卻反了過來。
向華軒手支在病床上,讓身體坐直,“謝謝樂樂!”
“聽說,你在忙娛奧會的事,百忙之中還來看我,真的讓我很感動!”向華軒儘量壓下自己的恐懼,裝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看著常樂。
“不要這麼說,怎麼說,向隊長,也幫在關鍵時刻幫我們抓到了洩密人,我們很感激!”常樂從另一側拉來兩張凳子,將屠霖強行壓在了靠近床尾的那張上,自己則就近坐在了床頭。
“聽說向隊長是釋出會那天出的事,不知向隊長,對您這次受傷,有沒有什麼印象!”她試探道。
向華軒並不知道當時救自己的是兩人,只當是屠霖自己。
依著他對常樂樂的瞭解,肯定是屠霖救自己那晚跟她誤了事,常樂樂不依不饒,屠霖說了些不該說的事,常樂樂才來追查的。
屠霖不是能忍嗎?不是淡泊名利嗎?不是為警察事業獻身嗎?怎麼也這麼沉不住氣了。
他賤賤一笑,“我在回警局的路上,遇到一起搶劫案,身為警察豈能坐視不管!只是我寡不敵眾,不信負傷!”
向華軒用一種風輕雲淡的語氣說道,“哎,沒想到還是讓樂樂知道了!”
“啊,竟然是這麼事!”常樂並向華軒嘴裡的真相跟嚇著了,他竟然這樣描述那晚的事。
“樂樂,我只是說一個事實!”向華軒抿嘴而笑,“怎麼?你還聽到其他版本了?”
“是啊,我聽說的是向隊長是因為那香奈兒。劉在車上突發事情,向隊長為救她不信受傷!”向華軒的表演,突然激發了常樂的表演慾,她誇張地捂住嘴巴,“要不然,我跟秦子樾,也不會……難道?”
“呵呵!”向華軒得意地笑出聲,“那些記者什麼的最喜歡亂說,樂樂,可不要聽信一些不靠譜人亂說!”話聽上去是說給常樂聽,眼睛卻看向屠霖。
“這位先生,你說,我說的對嗎?”他用一種跟屠霖很陌生的語氣說道。
屠霖搭在雙膝上的拳頭,握得更緊了。
“保衛人民,是我們警察的義不容辭的責任!名譽、榮譽都需置身事外!”向華軒說著竟然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這下常樂可演不下去了,估計再待下去,不等屠霖出手,她就忍不住了,什麼義不容辭,我呸,名譽、榮譽,你比誰攬得都快,這丟人的事,倒說的風輕雲淡了。
常樂“呦”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也不管到沒到三十分鐘,直接說道,“向隊長,你好好休息,我突然記起有事要忙,先離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