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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的長褲揀著放外面的洗衣籃裡。
“嗯,那你解釋下,他拉你手腕是怎麼回事。”
“呦,看的挺仔細。”池向向樂開的臉立即被他扔來的T恤蓋住了,“你該扔內褲洩憤。”
“幫我拿睡衣過來。”狄耀嚴肅不成功的失笑起來,花灑的水噴下來,他隔著水霧對蓋著臉走的女人喊,“哎,別摔了!”
池向向頂著遮擋物對他說,“蓋著挺好,我怕把你看硬了。”
“已經硬了。”
池向向噗嗤一聲笑出來,她頂著笑抖的布料轉身去房間給他拿衣服,久別重逢後別說對話了,連互看一眼會能生出無數的不正經來。
他想幹的事一目瞭然,把衣服在門邊往裡塞時,狄耀溼漉漉的手拉住她的腕,低啞的,“到床上躺著等我。”
言聽計從。
池向向到床上,躺著,等他。
浴室水聲嘩嘩的響,她覺得白色天花板此時是靜止的,過會他上來了,這天花會在她眼底飛顫起來。
於是,現在就羞的閉上雙眼。
。。。。。。不可思議。
用了十幾分鍾洗澡出來後,床上的女人不在等他居然睡著了,輕推了兩下,她不動如山,雙臂敞開在床上,正面睡著,淺淺呼吸間,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
狄耀跨到她身上,俯身在她白潤晶瑩的耳垂上咬了兩口,“向向?”
睡的香,小臉還往他胳膊裡鑽了鑽。
看來叫不醒了。
狄耀認命的勾著唇角從她身上下來,一手拖了空調被蓋到她胸口位置。
“晚安。”這兩個字充滿了他這一輩子的感情,平淡的,持久的。
生活就是普普通通,大大小小的瑣碎組成的,相比令人興奮的激情,狄耀更喜歡平平淡淡的節奏。
安靜的夜晚,蟲鳴鳥叫,老樓裡每一個動靜都有迴響,他想池向嚮應該不會受打擾,正抱著印著他和狄小池照片的枕頭睡得安逸。
上次他回來,她也睡得很好。
狄耀獨自下樓,經過一個正在搓麻將的窗戶,到了劉素眉所住的房子。
“哎呦,怎麼還沒睡,這會兒下來了?”張阿姨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他推門而入有點訝異的站起來。
“您坐,我看下岳母就走。”狄耀說著往房間走,平時池向向住這裡,他回來就上四樓住,這裡暫由保姆和護工照看。
“你放心吧,剛才給她餵了一遍水,這一夜基本沒什麼事。”張阿姨也跟進來,看著他給劉素眉摸了摸脈搏。
“向向夜裡起來幾次?”狄耀問她。
“她啊,至少三次。”張阿姨無奈笑著,“你回來,她才能一夜到天亮。”
狄耀聽著不是滋味,張阿姨又補充。
“你不在家時,蔣茹姐弟倆也輪流過來照應幾晚。剛才你和向向前腳上去,蔣宴後腳就進門了,一個人在床邊陪了個把小時才走的,對了,這是向向手機,說是落他車裡的。”
蔣家姐弟對劉素眉有深厚的感情,狄耀想的明白,他自己無能為力時,連懷著孕的池向向都要託他們照應。現實就是如此,從當年劉素眉半收養姐弟倆開始,他們就算一家人。
池向向問他,看到她和蔣宴在河堤聊天不介意麼?
去年綺山被白雪覆蓋時;他和岳母聊過這個問題,如果要介意,恐怕這輩子都介意個沒完。
狄耀從保姆手裡接過手機,然後用自己生日順利的解了鎖,他笑了笑,拿著手機出門。
有些界限雖然很模糊,親情友情愛情傻傻分不清,但狄耀顫長快刀斬亂麻,他站在院子裡撥了蔣宴的號碼,對方接的不算快,冷淡的問他什麼事,狄耀開門見山。
“出來喝一杯?”
“。。。。。。好。”
蔣宴喜歡用暴力,大學時追池向向的男人無數,他在球場上把人家殺的連滾帶爬,狄耀聞過他作風,那叫一個另人聞風喪膽。
在西街一家夜宵檔上,狄耀抽第四根菸時他才懶散的出現了,穿著一套居家的運動服,在空調房裡的裝備,出來外面顯得有些熱,腳上拖拉著一雙人字拖。
蔣宴看到他在抽菸頓時樂了,“果然,你煙癮挺大的。”
“她說的?”狄耀眸光躍了躍。
“看樣子你是想打架?”蔣宴發現他眸子裡暴戾的光。
狄耀笑了笑,煙霧讓那笑意蒙了一層深不可測的危險,“打架?你和她發生了對不起我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