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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耀笑著揹她下來,踩著碎石小心翼翼的走,“看片子,想你,各種姿勢。”
“噢噢噢?”池向向發現什麼似的狡詐大笑,激動勒他的脖子,在他耳朵邊興奮交流心得,“你看什麼片子?我看《下水。道美人魚》《兩女。一杯》《索馬利亞120天》。”
下水道美人魚勉強接受,兩女。一杯太重口。
狄耀咬牙笑,不得不接受池向向的口味,“我沒那麼複雜。”
“單純a的?活塞不停?”略失望,那種最無趣,也就直男喜歡。
“哎,我跟你說哦,我曾經看過一個女人和驢交,配,我去,太特麼恐怖了。”
“。。。。。。”
“還有哦,什麼日本的亂鬼谷,我的媽呦,海報就把我擊敗了,閉著眼睛看,嚶嚶,他們把女人肚子當儲物罐,嚶嚶。”
“。。。。。。”
池向向原本想單純聊天,彌補下第一夜時缺失的感情交流,哪曉得話題開啟完全亂飈了。
狄耀開始還應付笑,後來,臉色都灰了,池向向飈的太厲害,有些詞語他做為一個男人都聞所未聞,他把人放下來,那張小嘴還在喋喋不休的分享觀影感想,要不是席子被她弄的泛濫成災,他會嚴重懷疑自己沒滿足她。
看來以後的夫妻生活不愁枯燥無味。
狄耀緩緩的笑,池向向大腦遲鈍沒在意到他的心思。
一路膩歪到家,池向向衝完澡,下面依舊難受的厲害,狄耀把嬌氣的女人抱上床,犒勞似的給她一吻,夜深人靜,激情痕跡猶在,一吻氾濫成災,池向嚮往薄被裡縮,先前閱盡天下a片的豪氣煙消雲散,在他吻下又是小小花骨朵一顆了。
“不好奇今晚為什麼讓你進了?”
“嗯,理由?”
“因為聽了劉醫生的開導。”
池向向一陣亂笑,把與劉雨珂討論的經過講給他聽,包括成唇膏一樣大小,軟,挺不進去之類,於是,換來他徹徹底底的一陣密實的親吻。
凌晨一點,池向向睡深了。
狄耀還沒洗澡,渾身溼黏黏的進了衛生間,身上沾著她的體,液,乾涸了貼著敏感的面板,水流密集的沖洗後,恢復寧靜。
她的理由,小部分是因為蔣宴。
宴席上,她身為有夫之婦,被蔣宴如此露骨的注目,半場人都驚動,夫妻生活又如此不和諧,她怕自己產生誤會,才克服心理障礙完整的接納他。
其實,沒必要。
外面黑如墨,一點星光沒有,狄耀*的隔著水流瞥了眼窗簾縫隙裡的黑,真真切切,看到一個男人站樓下。
還沒走。
蔣宴。
。
初夏的夜間一點,整個小區都沉寂了,昏黃的路燈孤零零的陪著蔣宴站在草皮上,這裡離池向向家有一段距離,後門小開著,他沒有進去。
從錯了一環開始,就全部亂了,到現在一敗塗地,垂死掙扎。
他對池向向最開始的記憶就是冬夜搶去被子讓他生病的壞女孩,當時都還小,兩家住一起,經常把兩人趕到一塊兒看著,方便省事,於是,和她關係好到形影不離,外人看著都以為是兄妹。
蔣宴對此評論嗤之以鼻。
池向向是自己用命換來的另一半,怎能不陪她到白頭?
那年大概十二歲,池向向十歲,具體記不清了。
兩人調皮,爬到山上的水庫去玩,蔣宴釣了半天魚發現她人不見了,一頓瘋狂的找,池向向太好動了,竟然爬進了抽水的水管裡,一直往裡爬,蔣宴嚇懵了,知道水管的盡頭通向深不見底的水庫底,平時用來水的,這回要抽掉池向向的命了。
蔣宴喜歡她,沒有任何理由,於是為她痴,他沒有下山叫人,那樣太晚了。
他爬進了另一根水管,想著與她匯合,如果匯合不到,就跳進她消失的深淵,陪著她死。
到了兩管匯合的交叉點,底下是不見底的幽暗水獸,蔣宴堵住洞口,然後,看到那根管子裡像毛毛蟲一樣爬來的女孩,竟然還對他笑,驚奇他為什麼在這兒。
特麼如果不在這兒,池向向不就悶頭掉到水底了!
蔣宴勇淚縱橫,還後怕的小便都失禁了,稀里嘩啦的順著管子流進水庫裡。
那晚回去,硬逼著池向向喝了三碗庫水才罷休。
別人歃血為盟,他們這叫歃尿為盟,一輩子的生死結盟,永不言棄。
可池向向玩心重,漸漸有丟棄盟約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