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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剛放好東西坐下來吃飯,你們就到了。”其中一個個子高的男人回道。
杜九言問道:“你叫什麼?”
“我姓盛,單一個濤字。”男人回道。
另外兩個也報了姓名,一個叫董偉另外一個年紀輕些約莫三十出頭,叫馮德一。
三個人是陝西人,在外做行腳商人,專門收一些名貴藥材和皮草。
“收到了嗎?”杜九言問道。
盛濤回道:“過完年從家裡出來的時候收了一些,剛在荊州脫手賣掉了。”
杜九言點了點頭,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看著盛濤,問道:“收了什麼,賣了多少錢?”
“收……”盛濤頓了一下,始終垂著頭,回道,“收了一株百年的人參,還有一張狐狸皮。”
“多少錢收的,賣了多少錢?”
盛濤眉頭緊蹙,沉著聲音回道:“人參比較好,收上來就是五十兩,賣了六十七兩,狐狸皮收了三兩銀子,賣了六兩。”
杜九言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大家都看著她,不知道她為什麼問這三個人這麼多問題,還問的這麼細緻。
“房安是吧?”杜九言問道,“你是周家的管事,管什麼的?”
盛濤三個人鬆了口氣,驚覺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回杜先生的話,小人在周家做總管事,專門管裡家裡對礦山、鋪子裡的賬目。”房安垂著頭道。
杜九言頷首,沒有再問。
姚燁彷彿有了主心骨,期盼地看著杜九言,問道:“杜……杜先生,您、您要查辦這個案子嗎?”
試問現在哪個衙門裡的捕快不想跟著杜九言一起查辦一次案子。
這可是幾輩子都得不到的好機會。
“我查案要錢。”杜九言道,“收費還很高。”
姚燁一怔,朝邵文良看去,邵文良正要說話,房安突然膝行了幾步,激動地道:“杜先生,小人願意出錢。”
“只要您願意幫我主家找到滅門的兇手,這個錢小人願意出。”
有人出錢,杜九言頷首道:“我就勞累一下。”
房安一個勁兒的感謝磕頭。靠衙門幾個捕快辦事,還不知道辦的猴年馬月,說不定最後他們就拉幾個人頭充數交差了。
現在有杜九言出面,這個案子一定破得了。
“好唉!”魯念宗拍著手道,“言言,我幫你一起查案。”
杜九言笑著道:“好,那就有勞……有勞大白牙你了。”
魯念宗笑嘻嘻地點頭。
“真查?”桂王問道。
杜九言小聲道:“我很好奇,我們才到這裡,就有人找上門來,是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撞上了,還是知道我們的身份,有意陷害。”
“前者的可能性大點。”桂王道,“我看你就是手癢。”
誰會用這種方法來陷害他們,而且手段這麼粗糙拙劣。像邵文良這樣的官,見到他們就腿軟了,不要說審問懷疑,就算是他們滅了周家滿門,邵文良也不敢開堂審問。
“那我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行不行?”杜九言隔著袖子,勾著桂王的手,衝著他眨了眨眼睛,“王爺?”
桂王覺得很有面子,咳嗽了一聲,正色道:“行吧。誰讓我們很有正義呢。”
“就是。”杜九言笑了起來,和姚燁道,“將客棧的東家和盛濤三個人留下,其他的人放走。”
“你現在能不能走路?”
姚燁點頭不迭,道:“能,能走路的。”
說著,立刻站起來,忍著撕心裂肺的痛蹦跳了兩下,道:“您看,我能走。”
“那我們就先回客棧,然後再去周府。所有的死者,如今在哪裡?”
“死者都還在停在周家了,人、人太多了,沒地方放。準備放七天,就只能……只能下葬了。”姚燁道。
杜九言點頭,招呼自己人,“走了,回去睡覺去。”
“哼。”宋吉藝走過來,瞪著姚燁,道,“你、你、你給、給我、等、等著。”
說著,氣呼呼地走了。
結巴,訟師,那肯定就是三尺堂的宋吉藝了,姚燁抽了自己一嘴巴,他剛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真是瞎了狗眼,活該被打。
“王爺,王妃,”邵文良想跟著上來,“下官也跟著去伺候吧。”
桂王撇著他,冷笑一聲,道:“受不起邵大人的恩!”
“一個縣令,還自稱瀘溪的法瀘溪的天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