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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是一向看不慣他們?”
顧明暖破涕而笑從顧衍手中接過包松子糖的紙包,捻起一顆放進口中,眉眼彎彎,真甜!
顧衍沉默半晌,掙扎的嘆道:“我聽他們說情竇初開的年紀都愛俊俏的公子哥。”
語氣十分的惆悵。
明明他對女兒的欣賞眼光很不贊同,但因是他女兒,顧衍忍了。
“爹您放心,我才看不上他們呢。”顧明暖宛若真得回到尚未及笄的年歲,活潑撒嬌的說道:“以後我選夫婿就按爹您的標準。”
這話違心極了,她出口就後悔了。
顧衍喜得只見牙不見眼兒,似小雞啄米連連點頭,拍著胸脯保證,“一切交給我。”
左右這輩子她不打算再汲汲以求琴瑟和鳴的夫妻生活,當哄父親高興,即便將來嫁給符合父親標準的夫婿,也不會比上輩子更辛苦。
似李玉敏感多情的貴公子比粗獷豪邁的武夫難應付多了。
寒梅一簇簇綻放在枝頭,隱隱的梅香撲鼻,寒風拂過被梅花壓彎的樹枝捲起幾片梅花瓣。
零落的花瓣落在地上,被觀賞枝頭梅花的賞花人碾轉踏入泥裡。
賞梅人只會仰頭欣賞枝頭的寒梅,讚歎梅花傲雪的風姿。
唯有一人低頭看向腳下被踐踏殘缺毫無美感的梅花瓣。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他狠狠碾著腳底的花瓣,“錯了,他錯了。零落成泥之時越是清高越會被人踐踏折磨,清高被磋磨得一絲不剩。”
馮太監從梅樹後閃出來,“謝公子好見識。”
他真不是故意偷聽的,誰讓謝珏聲音低沉卻吐字清楚,帶得侍衛又不足,他輕輕鬆鬆就靠近了。
倘若是蕭陽……他只怕見到蕭陽獨自一人站著都不敢隨便靠近。
馮小寶下意識把年歲相當的蕭陽和謝珏放在一起比較。
謝珏輝月般眸子恢復往日的清澈無波,俊美到極致的臉龐展露淺淺笑意,“難得馮監軍賞光,我已在涼亭備好薄酒,馮監軍,請。”
“先不忙著喝酒。”馮太監負手站在原地,“我請問謝公子,河套馬場如今歸誰?”
“世人怕是都忘了河套馬場最初是家姐的嫁妝。靜北侯家大業大,靜北侯夫人賢惠高貴,自然不會貪墨亡妻的嫁妝。”
蕭家和謝家之間有一筆誰都弄不清楚的糊塗賬!
謝家大罵靜北侯蕭越忘恩負義,為娶義妹殷氏磋磨死嫡妻謝家貴女。
而蕭家反駁謝氏小肚雞腸,容不下人,不能延續子嗣還妒忌殘害為蕭越生下長子的愛妾,意圖毒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