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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連毛蟲都怕的人敢吃蛇?
“這蛇沒一個一千也有八百歲,吃了它指不定能長生不老呢。”敢來吃她,那就要做好被她吃的準備,謝容齷齪必報的性子一覽無遺。
“刀給我,去把手洗乾淨。”處月漠龍應允,拿過她手中的利器,目光嫌棄的落在她雙手上,竟然染的指甲都紅了。
“知道了。”謝容重新站起來走過去,經這巨蛇這麼一嚇,她也完全的不敢走遠了,彎腰把手上的血洗去,才發現剛剛去拿刀時摔倒的那兩次,竟然將掌心的皮都摩擦去了一些,兩隻手掌都通紅通紅的,難怪感覺火辣辣的痛著,原來已經受傷了。
☆、第五十章:篝火之夜
等謝容洗完之後,淡淡的燒烤香味就傳了過來了。岸邊的大石之上,處月漠龍架起了一個篝火架,上面烤著幾條魚和蛇肉,彼時的處月漠龍已經雙腿盤膝穩穩的坐在哪裡,夕陽映天,火光映人,同樣的美幻如仙不似凡間之物,火光之下那張堅韌的臉竟透著幾分淡雅休閒的柔意。
“原來蛇肉也這般香。”謝容在迎上處月漠龍的目光時,瞬間錯開慵懶玩笑般說著,一邊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
“鞋子呢?”處月漠龍就是席地而坐也是筆直的,那深幽的目光落到她露在外面的腳丫上,頓時幾分不悅。
“洗了。”又不是她不想穿,這樣赤腳踩在地上也痛的好嗎。謝容在他身邊坐下,亦不甘示弱的挺直腰板。
“手伸出來。”處月漠龍眼睛一直在她身上,已然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傷口。
“啊?”一時一樣的,謝容根本就跟不上他的節奏。
“哎,做甚?”謝容身子一歪,一雙手已經被處月漠龍握在掌心,本是白蔥一樣的纖手,此時破皮的破皮裂開的裂開,白裡透紅的粉甲基本全斷了,還有幾處劃破的舊傷結著痂,上一次見她時還如瓊枝玉柱的手指,怎麼才幾天就成這樣了?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處月漠龍心裡咯噔了一下,這一路也沒見她埋怨什麼,竟傷的這麼嚴重。
“剛剛~不小心摔的……。”對上那眸光,謝容不自覺的開口解釋著。
“嘶!”只見他一言不發,直接在那紫袍之上撕下一塊布來,輕輕的包紮在她手上,剎時謝容連呼吸都屏住了,所有的氣息脹在胸口,脹的發痛,她僵著一雙手,任由著他包紮,一股莫明的情緒在心底發酵,不斷的膨脹,最後竄鼻而出,連帶著鼻尖都酸酸的。
“漢人都是豆腐做的?”處月漠龍在她出神之際,包紮好手之後,竟然直接抬起了她的腳,那小巧靈瓏的玉足,被他握在掌心之上,除了他先前所見的傷,又因剛剛赤腳奔走而添了新傷,竟好比初生嬰兒那般脆弱,動不動就添了傷,不由的顰眉道。
“處月漠龍!”謝容低吼著,耳尖微微泛紅,活了兩世也沒試過被人拿著腳一邊瞧一邊評價的。處月漠龍被她如此一喝,頓時發現自己竟然不受控制的將那雙腳握在手裡,神情不由的僵硬起來,手上力度也鬆開了。
謝容見他鬆手立即將腳收回,處月漠龍卻驀地感覺手上一空,一股越發不適的感覺漫延著,沒有人先開口,兩人心如明鏡,酣默自知,謝容從來沒有讓人握過腳,處月漠龍又哪裡摸過別人的腳?一時間空氣之中瀰漫著尷尬的氣氛。
“咳!那魚熟了。”半響之後,謝容受不了這氣氛,尋了個藉口道。
“嗯。”處月漠龍輕輕點頭,與謝容那東張西望不同,那雙深邃的眸子侵略式的一直落在她身上,直到現在他都無法理解,在她遇險時那一瞬間心中為何冒出如何強烈的緊張感,連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完全就是本能的衝上前將她推開,擋在那蟒蛇前面了,為何如何再意她是否受傷遇害,難道自己真是個斷袖?處月漠龍心底猛的一驚,趕緊將這不該有的念頭甩掉。
“你那刀有幾斤?重的跟什麼似的。”謝容接過他遞來的魚,目光四處遊離著,忽略在他注視之下的不適,以減少心中升起的緊張感。
“二百八十斤。”
二百八十,二百八十斤?謝容嘴巴瞬間張大,他每天如同拿著木棍一樣的長刀有二百八十斤?瘋了,瘋了,把兵器做的這麼重幹嘛,不用殺敵就可以把自己累死了。難怪每次提她都如同捉小雞一樣輕鬆,難怪她用盡吃奶的力氣也拿不起來,二百八十斤她怎麼可能拿的起來?她拿得起來才怪。
“我十三歲之後一直用它。”處月漠龍又神情淡然的加了一句。
謝容腦海之中不自覺的想著一個十三歲的小兒,手執一把兩米長兩百八十斤重的大刀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