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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誰?她這是在找死嗎?
竟然敢跑來這阿容客棧鬧事,難道還沒領教過王衍的利害,鄉下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吱~!”二樓正東的房門被推開,一個鬆散的低束著頭髮,身上披著一件粉色櫻花圖案,露著精壯的胸膛的男人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一雙秀致的眉,五官精緻華美卻不顯女氣,這正是阿容客棧的掌櫃的——王衍,也正是謝容那十一個亦朋亦友的屬下之一的辰龍,那些不在她身邊隨心所欲的放養在世界各地的強者。
來了,來了,好戲要來了。那些等了許久的貴族們心中暗暗的開始激動,開始思索著等一下要不要在王衍面前好好的表現自己一翻,以贏得其人的採青,好能為自己指點一二,如那司馬維一樣職位騰飛而升。
“死了?”謝容眸子深處閃過一抹思念之情,頓時更彪悍囂張的衝著二樓罵了一句。
這小子純屬是活膩了來找死的麼?大廳之上眾人酣默的望著謝容,彷彿已經看到她人頭落地的模樣了。
可惜這麼一個粉嬾如玉的小兒竟然是一個瘋子。
“阿容?”倚著門邊的男子動了,長長的睫毛輕輕一顫,身形如電直接從二樓飛躍而下,眨眼之間飛到謝容身邊,一把將人抱入懷中。
“阿容、阿容。”辰龍緊緊抱著謝容,抵著她發頂聞著淡淡的芬香,口中滿滿的思念之情,失蹤了大半年出去所有屬下去尋找,也沒有半點訊息,等到已經連最後一線希望都極淡的他,等到幾乎無望之際,她竟然自己出現在他的面前,失而復得的心情,讓向來冷情的辰龍激動的雙手發顫,心腔之中的心臟極速跳動著。
半年來那幾乎磨滅了自己最後生機的人兒再次出現,辰龍只以為自己在夢中,雙手抱著謝容身形一動,朝著正東的那個外人從不得進入的房門而去。
“碰!”清脆的關門聲杜絕了門內門外兩個世界,除了消失的兩個人之外,剩下一堆石化掉的晉國貴族,傻傻的望著那扇門,連手中裝腔作勢的酒觴傾倒了也不知道,任由著酒水流到身上。最利害的是那門口站阻攔謝容的小二,此時完全的癱倒在地上,腦袋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好容易才得到掌櫃的留意,這次又一下子打回原型了。
“如何是好?”門外不遠處的兩人正在交頭接耳的男人,誰也不知他們一路尾隨著,暗中保護著謝容從護國公府出來的。
“謝公子跟那王衍是舊相識。”另一人也同樣的盯著前方,王衍與司馬維親密無間,這在洛陽根本就是公開的秘密,而王衍與少將軍作對,這更是公開的秘密,少將軍喜歡謝容,謝容與王衍是舊識,王衍與司馬維稱兄道弟,如此一來少將軍跟司馬維是什麼關係?
“我們馬上回去告訴將軍吧。”兩人神情嚴肅之極。
“你回去,我在這裡看著。”
“好。”……
正東二樓房門之內,謝容被直接摟上來放在一處矮榻上坐著,而辰龍坐在她對面,冷冷的看著她,上下打量細緻入微的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與此同時謝容亦打量著這裡的環境,房間極大,靠街一排皆是窗戶,側身就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行人,抬頭就能望到遠處的雪山,夜裡估計還可以觀天象,視野非常之好,再望著眼前這個一年不見的辰龍,整個人消瘦了一半,身上那鬆垮的衣服,看上去像大病了一場的人。
“你瘦了。”半響之後謝容輕聲開口了。
“說吧,為何這麼久才出現。”辰龍冷哼,短暫的激動過後又恢復了冷淡的性子。
“這說來話長,可否先彈一曲給我聽呢?”謝容指著那掛在牆上的三絃琴,很是懷念他彈奏的美妙音樂,辰龍取下黑檀木所制以千年蛇皮包裹,那毒蛇皮紅豔美麗之極的盤踞在上面如一朵盛開的彼岸花。望了她一眼便開始彈了,別人千金難求一曲,謝容只需要躺在這裡,望著他說想聽便能輕易的聽到他所彈奏的曲子了,這等福氣除了謝容,還能有誰擁有呢?
“給本公子再來一杯出名的劉伶醉吧!”謝容眯著眼睛聽著意由未盡,開口說道,好久沒有喝酒了,竟然感覺有些嘴讒了,那處月漠龍管的比誰都多,連每天睡幾個小時都要控制,想想還是自己一個人過的舒服,自由自在啊。
“不行。”辰龍望著她否決,她的身體有多差勁再沒有人比他們十一個人清楚了。
“就一點喝了暖身。”謝容眉眼一柔,天真無邪的,在與之對視三秒之後,便默默的吩咐外面的下人去拿了,不一會兒那出名的燒鍋酒劉伶醉便出現在謝容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