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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宜,門外已經凱凱白雪了,後知後覺的謝容才發現房內四周生著碳爐,溫度遠高於室外。
“好啦!不是說要本公子去麼?賞臉去一次好了。”絨絨白毛之上露著一張肌膚如玉的臉,如蓮似冰的白衣少年站在白雪之中,回道傲驕之極的對上身後的男人。
明明聽到他的話,卻不回應不答覆裝著沒聽見一般,處月漠龍眉眼深幽如旋渦,直接大步向前緊緊的扣著她腰身,一藍一白互相交融搭配,襯的謝容越發的嬌小盈人。
“你家挺小的。”兩人由左轉出,走上長廊,兩側本有一個池塘的,如今也被冰封住了,整個環境佈置上看起來很是簡單,建築格局也很是普通,冰雪封天之下顯的格外狹小,完全無法與大家庭院相提並論,說句實在的感覺上還沒江陵城主府一半的好,小門小戶完全不像是一國大將軍居住的地方,奢華享受習慣了的謝容,對於這種只能稱得上普通的庭院自然是看不上眼的。
“也是你的家。”懲罰性的伸手捏著她鼻尖,對於她漫散疏離的態度不滿。
“到了,到了。”謝容雙手急忙護著鼻尖。
“嗯?到哪?”處月漠龍下巴靠近,說話的嘴巴完全的碰到她的耳朵,等說完之時直接的咬了上去,暖味之極的添了添。
“咳!咳!咳!”就在此時,一道突兀的聲音傳出,誰敢打擾他們?兩人扭頭一看,穿著深藍之衣,獨臂中年人站在他們正對面的不遠處,對著這兩個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旁若無人的後輩,冷冷的瞪眼掃射的他們。
“父親。”處月漠龍微微的側過頭,挺直脖子望著其父。
“哼!”目光望著雄雌莫辯美如晶瑩寶玉的謝容,再望著自己那抱著別人不放手的渾小子,真是越來越不像樣,怒從心來,頓時冷冷一哼,甩袖先一步往廳內走出。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謝容望向處月漠龍,這樣下去不行,她必須要去摸清楚他父親才行。
“沙陀虛圖。”大手寬慰的摸著她發頂,兩人相擁著隨著沙陀虛圖往正廳之內走去,入門便是一處山水畫的屏風,屏風後面是一張圓形的飯桌,椅子皆是四角方形坐位靠背處半弧著,上刻有蓮花圖案,在這晉國之內連簡單的椅子都可以看出少數民族與漢族交融的痕跡,漢人一般都是跪坐盤坐的,他們這裡卻已經融合了少數民族的四角椅子,甚至代表佛教的蓮花都已經出現在這椅子上了,看來在這晉國佛教的傳播更勝於吳國。
主位之上沙陀虛圖正坐著,兩人相入內同一右側坐在沙陀虛圖的下方處,三人互不相看,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沙沙~!”就在此時內門的珠簾搖曳,一道婀娜多姿的倩影緩緩走出,身穿著輕紗彩絲絨,襯托著那妙齡身材纖細柔軟,每走一步身上的牡丹花隨時都要開放一般,搖曳生姿盈盈動人,鵝臉豐潤飽滿,挺直的鼻子,一雙充滿了異域風情的眸子,神秘幽遠,叫人一看便失了魂。
好美~!
謝容抬頭的瞬間就看直了眼睛了,以為謝雲那江陵一支花已經是絕美了,放在這女人面前一比,簡單就是綠葉襯紅花,瞬間就歇菜了。
“彩珠來晚了。”少女抿嘴嬌羞一笑,霎時萬畝牡丹開,四處春風來。謝容只覺得眼前一花瞬間就黑了,處月漠龍對於她的失態直接用手去擋住,這女人還沒有一點身為女人的自覺了?竟然對著一個女人流口水。
“姑舅,表哥。”彩珠走上前來,輕聲細語的對兩人打招呼。
“坐吧。”沙陀虛圖臉色轉柔,點頭道。
按理說她應該在後院獨自用餐的,畢竟她是一女流之輩,然而沙陀一族長年在外行軍打戰,對於這些規矩幾乎沒有講究,再者處月漠龍又是失蹤如此之久才回來,加上又還從未見過這遠方而來的表妹,一起用餐是必然的。
“是你母親那邊的?”謝容餘光望向對向,嘖嘖,吃飯都如此溫柔優雅,難道是來自於高麗的美人?
“嗯!”處月漠龍輕輕點頭,據聞跟他母親長的有些相似,只是他從不曾見過母親,並不清楚,不過他父親如此寬留一住就三年的情況來看,只怕真是有些相似的。
“用膳吧。”沙陀虛圖冷冷的掃視著處月漠龍開口道。
“是。”處月漠龍頭點,幾個人齊齊拿起筷子,卻也不見誰講話,沙陀虛圖冷著一張臉,而處月漠龍神色也與之相關無異,謝容什麼都不想講,而對面的美人彩珠在一眾男人都不說話的時候,她怎麼敢失禮說話?
闊別了三年的首次家庭用餐,吃的頭髮落地有聲,碗筷互相打架,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