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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的攔著她的彩珠,真不明白她拿什麼在她面前囂張,憑著她是個女人?門外是女人的一抓一把,憑著她的容貌?不出三年便會有比她要美豔的女子長成,青春易老裝容會掉,恁地認為她可以在她面前囂張。
“是我吳國謝府謝容,不知小姐是那家貴女?”謝容站直身子目光望著她,都不是這護國公府中人,何必在他人地盤之上撒野?恥了家風雙辱了自己臉面。
“你……我……。”彩珠哪裡被人這般的熱嘲暗諷過?一張完美無瑕的臉,瞬間萬紫千紅互相交替著。
“若是小門小戶就不必說了,本公子見識淺薄只知道那些名望貴族。”長袖一甩,謝容優哉遊哉如信步閒庭之上,身後彩珠氣的以殺人的目光盯著她。
“你謝容不過投敵判國貪生怕死而已,你以為你委身於男人會比我強?”身後彩珠一聲尖叫,聲音極大的傳來,她真是受夠了這些高高在上的模樣,受夠了這些以門戶看人的貴族,憑什麼以為自己高門大戶就很了不起?不過是表哥的孌男而已,憑什麼還可以如此高傲示人?謝容腳步頓住,轉過身來那嬌小贏弱的身軀發出駭人的殺意,一雙如墨的眸子來自地獄,被其盯上只看到死亡的映像……
彩珠渾身一顫連退數步,抵著柱子仍然渾身發抖,好……好恐怖。
天地之間只有刺骨的寒涼,謝容通身的殺意更是凌駕於其上,一掃慵懶漫不經心,以一種凌傲於人王之上的傲然望著彩珠,慢慢的才將情緒收回,嘴角再次漫不經心的勾起。
“來京城如此之久,你還不明白?由古至今這世界只笑貧不笑娼,人人都可以成為那嘲笑者,人人亦都可能成為那被嘲笑者。”手上交換擔著暖爐,掀起長長的睫毛望著她,彩珠瞬間愣住,望著眼前仿若站在塵世之外以一種觀局中人的望著她的謝容,忽然間覺悟,她與自己這一婦人是不相同的,謝容並非那些只會賣顏令色的男孌,她是一個無論落魄與否,都不容許旁人踏踐其尊嚴的貴族。
這便是傳言之中漢人貴族所有的尊嚴麼?高人一等,高自己項上人頭一等,凌駕於肉體之上高於生命,可殺不可辱的尊嚴,這就是世人傳頌的大家風範麼?掌心微微握緊,幾年積鬱的心情竟然輕鬆的幾分,竟有一種覬覦到了道的痕跡。
“我不會放棄的,我要留在洛陽。”望著漸行漸遠的謝容,彩珠對那與雪白融為一體的背景大聲道。
“嘖!時人男女都非要這般個性有主見麼?好好的尋一個安穩的嫁了不是更好麼。”走在前面的謝容身形不停,卻頭痛似的低喃著。
“噌噌噌!”抬眼望去,正前方是一個寬闊的廣場,上面一深藍一淺藍,兩道身影手執著自己熟悉的武器,你來我往的在過招,敢情這就是他們所說的後院?來後院的目的是為了過招?
“公子,練武場上禁止靠近。”就在謝容正打算靠前些觀看時,一道黑影無聲無息落在她面前,將她攔住。
“本公子知道。”謝容望了那人一眼,止住腳步不在往前,望著上面的處月漠龍與沙陀虛圖,招招見其寒鋒利刃,含著十足的勁力,這哪裡是簡單的過招?分明只要你一分心就會不死也傷的打架。
謝容站在哪裡看了將近半個時辰之後,‘碰’的一聲,兩人終於分開了,處月漠龍手中長刀直豎於地面比自己還高出一個頭,那挺直的脊樑如刀鋒一般的剛硬鋒利。而他正對面的沙陀虛圖,氣不喘身形不動,手中長劍直指處月漠龍,如此情況,謝容這門外漢完全的看不懂到底是誰勝誰敗了。
“哼,今日就到此為止。”沙陀虛圖目光落到謝容身上冷哼道,拿著長劍便離開了。
“誰贏了?”謝容望著朝自己走來的處月漠龍好奇的問道。
“怎麼來了?”處月漠龍走下來,直接走到她的身邊。這麼大的風雪站在這裡別凍壞了。
“你父親贏了?”謝容雙手放入他長袖之下,剛剛運動完手大手仍然火熱暖和。
“沒有,平局。”大手摸著她發頂,處月漠龍淺淺一笑,本來他是要輸的,往惜與父親對抗也是會輸的,然而半路卻見她出現了,不知為何那一刻起他便不想在她面前輸,不想在她面前出醜,為此他連自己私下悟到的刀法都毫不保留的用上了,才勉強的勝過父親而不敗。
“站這麼久不累?”從未想過原來她站在自己身邊看自己比武,自己的心情是那樣的,只想意氣風發,豪情萬丈的在她面前狠狠的表現一翻。
“累,你抱我回去。”謝容目光落到旁邊不遠處那彩珠身上,頓時雙手摟著其脖子道,這種近似撒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