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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謝容連原由都沒問直接便拒絕了,開玩笑,除了自己與司馬維接觸過萬一不小心被他認出來不說,她對那個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沒有任何利可圖情況之下,在她看來司馬維跟她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明白。”辰龍點頭直接坐在她床上,把她擠進去,一副還不打算出去的樣子。
“這麼閒?”謝容比他更隨便不過,完全不介意他坐下。
“不是由你麼。”好傢伙,她一來他就完全放手不幹了。
“既然閒著無事彈兩曲來聽聽。”側頭翹腳,慵懶的輕笑完全一副紈絝子弟又回來了,低頭望著她這副德性,辰龍早有準備的取過三玄琴坐著便彈了起來了。
相對於這邊的悠閒而言,蜀軍那邊卻已經是暴燥、疲憊、勞累各種不堪了。從第一晚聽到鼓震吶喊聲開始,整整三天,每天晚上準時便開始響起那隨時衝鋒陷陣聲音,蜀軍也整整三天不眠不休了,如此下去就算是鐵打的也吃不消。
可恨那晉軍若是打戰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天天耍這疑心兵計,分明是抓住了夏候渡口生性善疑的弱點,一天兩天下來,沒打,可是若過了三天,還沒打,本來已經累到不行了的將領此時更擔心了,生怕晉軍正是要抓住這個時機來攻打,於是訓練起來越發的嚴緊了,如此再拖兩天,不用晉軍打蜀軍也垮了。
“將軍,如此下去,戰士都受不住。”何智入了夏候渡口的營帳之內,望著那滿臉殺氣的夏候渡口硬著頭皮開口道,外面站著一排將領都不敢入內,於是推著夏候渡口的親信何智進去了。
“你有何良策?”因為生氣夏候渡口那駭人的氣息越發的明顯了,他親手帶出了一批食人的戰士,這種陰戾狂煞之人非一般人可比的。
“屬下與眾將軍以為應先退軍十里,免受晉軍那疑兵之計。”何智乃不忘將那群人拖入下水陪著自己。
“喔?退軍十里?”語氣輕的嚇人。
“然,如今看來晉軍夜夜如此定是有意讓我軍心神不寧,一但放鬆便穿空偷襲殺我軍一個措手不及,既然如此,我蜀若退軍十里,一來聽不得那擾人鼓聲,二來就算他們要偷襲只怕還未到我軍陣前便可被我軍發現,如此一來我軍便可休整策劃著一舉得下漢中。”何智穩住心神,頂住頭上的壓力,將眾人之智所得的良策完整的說了出來,成與不成,他心裡也沒底。
畢竟與將軍的好勝與妄顧生命的性格而言,這以退為進的策略他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軍會採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大顆大顆的汗水從額頭冒出,與何智相同的在外面的那眾將領也同樣覺得今日發外的熱啊。
“幕子先生,你以為蜀軍會如何?”大廳之內,司馬維的,沙陀一脈的,一眾將領因謝容的存在都坐在同一戰線之上,商量的對策。
“呵~!夏候渡口今日之內一定會下令撤軍的。”謝容胸有成竹,日夜不休的折磨了他三天,想必那夏候渡口現在已經氣的冒火了吧。
“那我等應如何行事?”許行坐在下方望著謝容,對這個幕子的好奇遠勝於王衍了,能得王衍如此尊重,甚至輕而易舉的折服了沙陀一派的那幾個威望極高的老將,此人越看越不簡單,那什麼幕子名號,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誰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總得來說,只要與王衍有關的人他都不相信,誰知道他是不是又故意從哪裡找個人來糊弄大家?
“按計劃行事。”面具之下冷眼掃過許行,謝容直接忽略他的問題對著那些將領開口道,根本沒有回答他問題的打算。
“是。”頓時一個個摩拳擦掌的,興奮之極,只有那許行如同咽咔住了一般,被落了面子,不簡直就是折辱了他,他堂堂司馬維手下第一大將去到哪裡不被人恭維?竟被她如此不屑一顧的對待了。
事實再一次證明謝容所言不差,接近料事如神的地步了,一個時辰不到的功夫探子就回報,蜀軍開始移灶拔營,被折磨了三日三夜的蜀軍個個高興無比,退心似箭如鬥鳥般打起精神快速收拾著,忘了規律忘了面對就是晉國之軍了,這個是突襲的好時機啊。漢中城上謝容立於城牆高閣之上,果斷下令。
“進攻。”
“進攻~!”
“衝啊~!”
“殺~!”
一連數日的吶喊在今日終於衝出了胸腔,所有的戰士心中無不憋著一口氣,如今全使了出來。
號角聲聲,戰鼓雷啼,風沙狂聚,漢中城門大開,無數的晉國戰士如猛虎下山,衝入了蜀軍駐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