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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的位置自然是更加的卑鄙、無恥,無所不為無所不敢為了。
“自然是好事兒。”謝容一副有好事本公子第一時間想到了你的模樣。
“殺人、搶劫、放火、獵貨?”一襲紅衣直接坐到書房之內的椅子之上,完全不用別人請了。
“沒想到劉嫡子如此好文彩,吐字如珠啊。”謝容也隨意坐下,不經意間的擺擺手,後面的房門瞬間關了起來。
咦?劉冠眸色瞬間緊了幾分。
“關於吳蜀兩國經貿要道之事。”謝容親自為他斟上一杯茶水,開口便直接講要事。
“百里越說你想用亂了那條道?”現在晉蜀兩國交戰,她可知這蜀吳要道是何等重要?單憑這想法就足已夠他跑來一趟了。
“正是因為它重要,所以務必要穩插一腳,不可任由他人控制。”可笑,若讓人握住咽喉,日後要吃什麼此不是都要聽別人的?
“你要與官鬥?”劉冠揚眉,不愧是謝容真是膽大包天的。
“你不也想麼?”謝容幽幽一笑,敢發戰爭財的人,別跟她說不敢。
“我沒你想。”這下劉冠得意了,誰讓是謝容催著他過來的呢?不管她現在怎麼裝,也知道她內心深處是何等著急此事的。
“哼,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本公子自然是恨不得把所有的要道都握在手中,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劉冠你也別裝清高。”本就一商戶之子,登了龍門也成不了龍,沒有抬舉自己,且又踩了劉冠兩腳。
“你要如何?”劉冠妖嬈一笑,眸光之中認真了起來。
“不是想佔領麼?便毀了他們的經濟。”渾水摸魚,劉冠最善長的,箇中好處不用她多說他也懂。
“如何毀?他們做什麼我們也做什麼?破壞市場平衡?”別逗了,就算他有錢也不會同意謝容這拿他當槍使的陰毒詭計的,到時候讓各國貴族看到他劉家有這等的本事,還不將他劉家視為眼中盯肉中刺?
“這只是其一,還有其二。”輕酌一口,謝容寓意深遠的望著他。
“喔?”
“須知做生意的可不止王賦之與那蜀太子。”
“然後呢?”
“然後?憑著你劉冠的本事,商戶的行當裡面,你認第二自是沒人敢認第一吧。結合所有有影響的商人,組織商會,就以你為首領結成盟主,以商會之力以萬眾之力別說對付區區王賦之蜀太子二人,就算對付一個國家也綽綽有餘。”
魚在海里遊著,是生是死自是由海決定的,然而魚若結成了魚群,那麼遊向哪裡便是他們自己所決定的了,在這還沒有民間組織,零零散散的商戶之中,他們最為低下,他們的權益最無人去保護,既然如此他們何不團結起來,自己去保護自己?讓哪些肆意妄為的人瞧瞧,瞧瞧團結一體的商人有著何等的威力,有著何等翻天的能力?小蝦無數的結成一體也可以成為大鱷。
“……。”劉冠站起來而不自知,直直的望著眼前這個綽綽而談的謝容,神情極力壓抑著內心深處的激動,可以說就在謝容說到組織商會之時,他便開始明瞭了。
好,好一個謝容,她一個貴族子弟竟然能想出這種法子?重農抑商,商人地位本就低下,就連他這個富可敵國的劉家也永遠被人壓一籌,久而久之,那些商人心底深處有著莫名的自卑感,從未想過如何與貴族對抵,更別說反抗了。只知道討好那些無能的酒囊飯袋,為那些所謂的貴族擺尾乞討,這種自甘作賤的態度讓他憤恨的風氣,身在其中,早已無數次想著如何將其毀去了,然而只有他一人如此想,只有他一人會有這種思想,獨木難撐,以為此生便要如此遺憾終老,抱恨終身的。
不想,不想竟有一貴族子弟站在他面前,告訴他,法度可毀,規律可毀,不滿意的可毀了再建。可以將自己想要的握在自己的手中,無須交由任何人,商人並非是最低微的,假以時日,他們可與將爭,可與王鬥,他們也可以是震懾群雄的,與任何人地位同等。
這……,這不僅震撼人心,更是引起他心中深處的哄鳴。
是的,他從不甘於人下……
劉冠那妖嬈的目光冉冉發亮的望著謝容,從未有過的亮。那是在無邊黑夜的大海之中獨自航行的無數個日夜之後,突然發現了照亮方向的燈塔是才有的光,那是希望之光,未來之亮。
“你想我如何做?”聲音竟然是微啞著,若說綠珠是他感情上親密的伴侶,那麼從此以後謝容便是他事業上並肩作戰的戰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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