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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偏偏沒有找到任何不妥之處,彷彿他來漢中就是為了助將軍一臂之力的。
哼!蜀國太子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模樣的,再看他這副模樣,如何像個平凡人?怎麼看都很有嫌疑。
“這是自然。”辰龍本想不理會的,然而他那雙熾熾試探的眼神,令他不得不開尊口趕人。
“我看我還是陪王衍先生多站一會吧。”許行站在他旁邊,死懶著不動,明罷著不會離開。
“許校將若是無事可做,可去想想如何擊退蜀軍的良策。”這人懷疑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充分相信他找不到任何證據的辰龍,完全不將他放在心上。
“這回是等先生紛咐。”言下之意仍是不肯走。
眉頭微微顰住,櫻花粉色和袍隨風微動,腳下踏著一雙跟在中間的木屐,左手插於腰帶之上,右手撫摸著腰間的刀柄,雖然稱他為先生,然而那副打扮更像浪人武士,那手上的動作更是辰龍想殺人時所慣有的。
“公子。”就在此時,辰龍的隨身侍衛快速的出現,附在他耳側輕語,剎時那殺氣退去,眉眼之間無不換上了些許溫意,嘴角微微一勾,如櫻花盛開般明豔起來。
“知道了。”辰龍淡淡的點頭,側目望了許行一眼後,不再停留的轉身而去。愣愣的站在哪裡的許行,遲了半拍之後,背後忽地兇猛的冒著虛汗,覺悟的察覺到了,剛剛這個男人想殺他。
王衍是想殺他的,卻不知為何打消了這個念頭。許行喃喃著,為這個念頭而心驚不已,望著那粉色櫻花和袍,驀地,發現那衣袍上的櫻花如同一張張面孔,對著他嘲笑不已。
“……”一個念頭在他腦海升起,幾乎想失聲尖叫,他就是蜀國太子,他一定就是那無人所知的太子。
再說辰龍張揚離去,他甚至比謝容更不知道什麼叫低調,完全無禮掉身後許行那吃驚欲狂的眼神,向著手下所說的方向穿街過巷,朝最近的路走去。
漢中隨著戰事暴發,早已封城月餘之久,街道之上都是戰士在清理倒也不算髒,然而倒塌的斷垣殘壁也使其看起來凌亂蕭條,往日多國交通要道的交匯點,繁華不亞於都城的城池,此時零星點點的只剩下那幾個人在匆匆走動了。
如此環境之下,城門不遠處所停留的那輛華麗名貴的馬車便很是顯眼了,除了馬匹稀罕名貴,馬車奢華大氣之外,就連候在四周的幾名男子都器宇軒昂,高大挺拔雋秀俊傑,單憑侍衛便如此不凡,莫明的便能讓人好奇馬車之內,所坐之人該是擁有何等的不世風華了。
只見辰龍直走而來,見到那馬車之時,臉上閃過一抹喜悅,完全無禮掉四周的那幾個男人了,直徑走到馬車之前,冷眼望了眼車伕丑牛,對著馬車之內溫柔歡喜的喊了聲。
“阿容。”
這……這這……
遠遠的跟在其後,目睹了這一幕的許行,這下驚的下巴都要掉了,剛剛成立的王衍就是蜀太子的理論瞬間碎了一地,碎成了渣,望著辰龍彎腰伸出修長的手指去換起那車簾之時,那恭敬無比的奴才樣,驚的他如五雷轟頂,震得連父親姓甚名誰都不知了。王衍是何許人也?莫說將軍便是整個洛陽城的一眾貴族,根本沒有過一個入得了他眼的,就算將軍入了他的眼,也從不曾見他對將軍有過好臉色,何況還是如此恭敬順從的模樣。
辰龍目光直直的望著其內,千呼萬喚之下,終於見一道白袍出現在眼前,烏黑長髮整潔一絲不荀的束在腦後,整張臉暴露在馬車之外,那是一張面具臉。
黑白交縱的佈置著,初看猙獰邪肆駭人之極,然而辰龍只是一愣便越發的歡喜了,這是他第一次相遇之時的那張面具,仔細觀察那張面具黑色部分赫然是一個鬼字,白色的是個王字,兩個字一起便是鬼王。
心跳莫明的加快,嗜血的靈魂復甦了,感覺整個人此時真正睡醒了一般,公子竟然是以這副模樣出現的,辰龍痴痴的望著,腦海之中從不曾忘記第一次相見之時,謝容那副張揚囂張世界唯我獨尊的傲慢模樣,他以為她年長了之後將那副模樣收斂起來了,他以為歲月將她打磨掉菱角了,就在他自己都快忘記之時,她卻又以這副模樣出現在他的面前了,辰龍愣愣的望著,忍不住的開口再喊道:
“阿容!”
☆、第一百二十章:終南隱士
漢中城作為主議廳之內,辰龍親自引著一個戴著鬼王面具,只見得一身氣勢不凡的白袍沒有露出真面目的男子暢通無阻的步入屋內,只見他神情舉止無不含著尊敬,一邊引著路,一邊注意著並沒有超過那白衣面具男子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