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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計謀半絲都不知,連處決一個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都不會,時而像個孩子種花弄草也不亦樂乎,有時又任性如現在這般,能歌善舞卻又能做到不驕不躁,常說著什麼人外有人,日日上進好學。
他劉冠走南闖北從未遇到過相似的女人,綠珠是獨一無二的,乾淨純潔忠貞賢慧,卻偏偏遇人不淑,遇到謝容那種大奸大惡陰險狡詐之徒,幸虧、幸虧遇到了自己,否則指不定被那無所不為的謝容如何利用催毀。
“她沒事,她不但沒事反而還帶著人殺到了城主府去了,乖~嗯~!”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攬著腰,如同抱著心肝寶貝似的,聲音柔的彷彿說話的人不是劉冠。
“真的?……你沒騙我?”綠珠頂著泛紅的眸子,如同膽小的兔子般楚楚可憐,綠髮的鼻尖仰著,嘴角處因聽到這話而掛著一抹淺笑,好不柔美動人。
“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低頭親妮的咬了一下她的鼻尖,語氣帶哄。
“你就是騙我,你天天欺負我。”綠珠脖子一縮嬌嗔的瞪著他。
“這不叫欺負,這叫恩愛。”摟著懷中人兒一個閃身之間,已經落到床榻之上了,這丫頭對這些事根本就一知半懂的,他身邊下人全是男人的,本來還有兩個侍女,出了一單爬床事件之後,他一怒之下如數換掉了,反正他愛死了她床第之間那份羞澀了,完全不想給她補給任何這方面的知識,也絲毫不允許外人來沾汙他家綠兒的思想。
“胡說,明明是每次人家求饒了,都不肯放過人家。”她年紀他正值衝動年歲,她嬌柔他懂武,若不是因為頭一個月縱慾過度使她病倒了,大夫言語之間告知於他,務必節制否則日後影響生育,天知道他每日都有衝動,這丫頭卻一點都不體貼於他哪有婦人不體貼自己的男人的?這得改。
“我都如何欺負你了?嗯?”邪肆的目光落下,整個人越發的妖嬈惑人。
“你……。”綠珠臉色泛紅,這種難以啟齒的事讓人怎麼說?
“嗯?不說就是沒有?那就是你在汙衊我?”整個人壓了上去。
“我要告訴公子,說你欺負我。”不知道自己重麼?每次都這樣壓人。
“我看我們還是做點什麼吧!”劉冠目光瞬間幽黑如墨,快速如豹的封住她的唇,必須要身體力行的告訴她,在床上不能想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
社會百態,同樣的夜色同樣的時間之下,經歷的卻是各自不同的人生,有人歡喜有人憂,月光清幽之下,巍然屹立的城樓,厚重沉穩的立在天地之上,透著無比神秘的氣息,如同一個獸籠關壓著一群爭相拼搏的猛獸,每個人都想在這有限的地方搶一塊立足之地,然後圈一塊屬於自己的領地,從此掙相拼搏。每到夜晚所有的氣息都凝成一團,濃濃的籠罩著上方,鎖住每一個出想要出籠的猛獸,那股觸控不到卻又能感覺得到的氣息叫——慾望。
“啊!”
清晨,一聲尖叫響徹謝府內外,謝普房內的那兩名美姬,正要起來服侍謝普起來,卻在睜眼的瞬間嚇懵了,一聲尖叫之後直直的暈了過去。
“做甚?”如此高分貝謝普便是聾的也醒了,這不,眼都沒睜開,開口便斥道,然而回答他的卻是‘碰’的一聲,有人倒下的聲音。
嗯?謝普睜開眼睛一看,兩名美姬都翻白眼暈倒了,臉上甚至還保留著那驚恐萬狀之色,為何如此失態?果然這江陵就是比不上建康,連女人都是如此,等他不耐的抬頭之時。
喝~!渾身上下骨頭都顫抖著。
“來人!”氣急敗壞的聲音狂彪而起,除了他床榻之外,放眼望去整個房間之內滿是屍體,血肉模糊一片,如同郊外的亂葬崗,不完全就是修羅場,全部都是碎屍式的分離,正前方處一排人頭正瞪著一雙死魚眼,一字排開的擺在自己面前看著他,這些人這幾張臉,無一不是昨晚派出去刺殺謝容的暗衛,不僅全死了竟然還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不僅放在他的房間之內,更是就算碎屍也要鋪滿他的房間之內,那大腸都掛在棟樑之上……
呃!整個胃都反了。
“主子?”那管家匆匆而來,推開門瞬間嚇了一跳,簡直以為自己進錯了地方。
“都是死的嗎?”謝普勃然大怒,養那麼多廢物,被人搬了那麼多屍入他的房間都沒人知曉。
“來人,快來人。”那管家不敢作聲,也不敢看那些碎屍,急急忙忙的朝著外面喊著。
“可惡,傳袁臨春。”捂著鼻子,踢開兩名美姬,謝普逃似的跑出房間,一邊懼怕抖著一邊恨恨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