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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為何不引百姓離開?重回漢中之時為何不按我之令重兵守住西門?”莫要問她為何沒有給自己留後路,分明就是她過於相信這些人了,把自己的後路都堵死了,按她原告的計劃,一但奪回漢中城,便立即引領百姓從西門離開,她在前方與蜀軍對抗拖延時間的,結果呢,結果就是他們就這樣一鍋煮的被人圍困在這裡了。
還敢來問她計劃,還敢來問她下一步要如何,以為她不發火就沒有火氣的嗎?
“按規矩你,許行,應該立即處死。”謝容便說一句便狠上一分,隨時會如虎便將許行吞下一便,氣勢駭人,大廳之上無一人敢搭腔,謝容同樣沒有再多看這些人一眼,直接便轉身離開,留下瞬間癱軟的許行。
雙手緊緊的握成拳,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知道,不知道她吩咐的事情如此重要,不知道後果如此嚴重,他只是習慣性的根本自己的想法保留了一些,這能怪他嗎?不,不能怪他,誰讓她是謝容,誰讓她是沙陀漠龍的人,他根本無法去相信她,他自然的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
許行死死的握著拳頭,緊抿著嘴唇。然而越是極力否決越是清晰明瞭的知道,他們真的因為自己保留意見沒有安謝容所說的做,而產生了無法換回的後果了……
漢中城被困,就算訊息沒有及時傳達出去,然而那些時刻留意著漢中城一舉一動的人還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洛陽城,阿容客棧之內。
“還有心情聽曲子?”露出半臉的寅虎冷眼望著椅子上舒服的聽著曲子的卯兔。
“怎麼,嫉妒爺不成?”不必太嫉妒爺,爺就是輕而易舉的將那群野蠻的兔崽子訓的比奴才還乖巧聽話。
“那批人完全聽你的話了?”寅虎這些日子根本沒有插手,斜望著一臉自傲自大的卯兔,穿著將軍袍也仍是個土匪,一身的匪氣。
“老子叫他們去東他們不敢去說,指著老虎說老鼠沒有人敢說不是。”廢話,他動動手指頭就搞定了。
“甚好,帶著人馬全部出發。”
“你什麼意思?”卯兔立即直起腰板子。
“公子在漢中城,漢中城被圍困了。”一封密件甩到卯兔面前。
“格老子的,那蜀軍竟然敢對公子下手?”蠻橫的臉上瞬間煞氣十足,如鍾馗的嘴臉直接可秒殺五鬼六害。
“路途遙遠,再不出發,公子可能會死在漢中。”寅虎繼續添油點火。
死在漢中?只想起那些謝容消失了半年的情況,就足夠讓他冒火了,足足殺了一個山頭高的人才讓他心情得到半點釋懷。
“老子現在就去。”卯兔一刻也不停留,立即回去點兵出發,好他個蜀軍,那些狗孃養的兔崽子竟然敢對他的公子出手,一個也不能放過。
“老爺,虎賁將軍正在點兵領將,準備去救緩漢中。”護國公府之內,管家正在書房處對著沙陀虛圖報告著卯兔的一舉一動。
“誰能他調兵令了?”沙陀虛圖微微一愣。
“沒有,應該是聽聞漢中之事,便要點兵前去了。”管家道。
“碰。”一掌擊於案上,久經沙場的臉上佈滿了不滿意的情緒。
“好一個虎賁將軍,竟然如此魯莽行事,沒有調兵令了,沒有皇帝排程,沒有大臣商議,他竟然全憑個人喜怒決定著戰士的去路,他知不知道這樣做等讓虎賁營的戰士去送死?”殺氣極濃的臉上透著駭人的威壓。
“據聞是漢中城被圍困了。”
“漢中城被圍困了?司馬維領著十幾萬軍兵連突圍都無能為力嗎?誰允許他自私帶著戰士前去漢中的?”後方空虛,北有敵人南有吳國,唯一一支可以調動的部隊竟然想自私前去漢中?太過魯莽了,太過沖動了,絲毫不考慮國防,絲毫不考慮百姓,根本不配當堂堂大將軍,沙陀虛圖臉色鐵青。
事實上卯兔本就是為了謝容而來的,哪裡會管晉國的死活?寅虎就更不用說了,眼裡除了謝容,根本的人在他眼睛只不過是會動的活物罷了,死活與他何關?
“馬上讓虎賁營的將領想辦法攔下來。”真當他沙陀一派無人了是麼?真以為他退下了之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是。”管家匆匆離開,暗道幸虧虎賁營的舊部仍在,只需要一聲令下便可控制虎賁營的正常調動,並不需要花費太大的力氣。
與此同時,另一邊遠在祁山的處月漠龍也得到了漢中城被圍困的訊息了。
坐於主位之上的處月漠龍行軍多年,首次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漢中城被蜀軍圍困,城中晉軍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