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懾使人順從。立於正屋高堂之後的是祠堂,而在地下深處的制是地牢,兩者皆是常年不見光,陰森磣人,埋了不知多少陰魂。
謝府的地牢位於後院花園之下,穿過長廊便是一大遍竹林,所謂無竹不雅,而這雅事之下便是地牢的入口,謝容走到此處之時,一道黑影無聲無息落下,靜靜地在前方帶路,階梯一路往下,穿過密麻的牢房,透過鐵柱望著裡面那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的婦人,謝容停了下來。
“謝容,你放我出去,你快放我出去。”噁心的血腥味濃濃的瀰漫著,陰寒的牢房之上無處不是磣人的刑具,牢房之內滿地皆是不知是何人的斷髮與血跡,才進來半日,王夫人便嚇破了膽了。
“出去?姨夫人想怎麼出去?”嘴角冷冷一勾,睥睨的俯視著牢中之人。
“當初你便是這樣對代謝家主母的不是麼?”
“你敢,你敢對我動私刑?”想起謝夫人死的模樣,王夫人又眼瞪大,死死的望著謝容,神態顛狂。
“我是本家名下的主母,王家的女兒,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可不能?”謝容眉尾微揚。
“對,你不能動我,謝容你不過是臨陣逃脫之徒,你身上有罪,你回來本家的人一定會來治你的罪的,你現在識相的就跟我合作,我可以保你。”彷彿抓到了救命草,王夫人聲音高揚,以圖讓人相信她的話。
“我有罪?不說我還真忘了,姨夫人也是有罪的呢。”幽幽一笑,眼前之人在她眼中不過是一頭肥豬的存在。
“來人,把姨夫人壓下去,讓她好好嚐嚐謝府的刑具。”
“啊~!你敢,你個賤種,你敢動我?”牢房開啟,兩人立即上前將王夫人拖出,嚇的花容失色的王夫人殺豬似的喊著,一邊不停的罵著謝容。
“你個賤種,你有什麼資格動我?放開我,你們這種沒眼的奴才放開我。謝容你不得好死,你會下地獄的。”
“新添的刑具剛好沒人用過,讓姨夫人好好試試看看順不順手。”身後謝容對那咒罵聲完全無禮,整個人半藏於陰暗之下,目光深幽神色不變,吐出的話冷若冰川之雪。
“謝容~唔,唔!”還在尖叫不停的王夫人被兩人死死的捂住嘴巴,拖上了刑具之上。
“寅虎不在正是可惜了,不然他能把你這層皮剝了還讓你活著。”輕輕的靠過去,近的幾乎貼了上次,輕柔的聲音吐出的話卻叫人驚怕不已,再看她那一副真的好可惜的模樣,王夫人徹底的顫抖了。
“惡鬼,你個惡鬼,謝容你不是人,你根本不是人。”綁捆在架上的王夫人寒毛倒豎,渾身顫抖著。
“我怎麼會不是人呢?我不僅是人,我還是個女人。”如墨眸子溫柔的注視著王夫人,啟唇輕道。
什麼?女人?謝容是女人?王夫人死死的瞪著眼睛,被這個驚天的訊息震住了,那賤女人沒有生到兒子,而是生了個女兒來糊弄她?糊弄所有人,她就是那樣坐上了謝府主母之位,壓了她十幾年?不可能,不可能的,謝容是男的,謝容是男兒身。
“你騙我,你休想騙我。”神光幻散,王夫人拼命的提示自己是假的,不是真的,可是眼前的人那嘲諷的眼神,無不告訴著她這就是事實,她千算萬算不及那姓謝的賤女人一算。
“嗤~!好好招待姨夫人。”再逼可就瘋了,怎麼能讓她這麼輕易就瘋了呢?瘋了的人可不能感知到痛苦呢,那怎麼可以呢?那豈不是太幸福了?拿出手帕將自己指尖擦試一遍,一身黑衣冷酷如修羅。
“謝容你個殺千刀的,你冷血無情,你無情無義,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謝家主母。”行刑的人一一走入,王夫人驚恐萬狀的尖叫著。
“嗤,王姨娘本公子勸你還是留點力氣的好。”接下過下端來的茶水,在這陰冷地牢之內,謝容如閒庭信步於百花叢種一般。
“你……你不是謝容,你不是……啊!”謝容不是這樣的人,不可能這麼殘忍的,王夫人心膽俱裂眼前皮鞭落下,所有的質問變成了尖叫。
“你敢大打我?你這賤人,你個賤種。”……
“啊~!我是王夫人,我是當家主母,你們這種賤奴才竟敢打我?”……
“啊啊~!”隨著皮鞭精準的落下,一身嫩肉泛起一條條模糊的血痕,王夫人先是尖叫咒罵,而後變成呻吟求饒。
“告訴我,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嗯!”聽到王夫人求饒聲之後,謝容終於開恩的揮手讓制止了。
“那是本家的人帶了毒藥過來讓老爺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