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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信芳嚐了嚐,口味一般,但這種大鍋飯,能做到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另外開伙太麻煩了,葉信芳能忍,宋修之小少爺卻是不能忍的,第一餐就加菜了。
劉俊彥不是難相處的人,很快就與謝思齊熟悉了起來。有個熟人帶著,做什麼事情都很方便,謝思齊在府學待了一年多,什麼都非常熟悉了,府學是沒有結業時間,要麼秀才公不讀了回家坐館,要麼就是一步沖天考上了舉人,吃飯的時候,葉信芳還看到了好幾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據謝思齊說,在他入學的時候,這些人就在這裡入讀了。
唯一遺憾的是,劉俊彥住在隔壁院子裡,若是大家都在一個院子裡,能方便許多,跟他同房的也是新入學的秀才,叫李子達,穎山縣人,潁山也是離西寧府十分偏遠的縣城。
葉信芳院子裡的人,聽聞進來了兩個新人,還紛紛過來打了個招呼,算是認了個臉熟。
整理好房間之後,葉信芳也沒有閒下來,就研究起府學發放的小冊子,宋修之不過粗略的翻了一遍就扔到了一邊。
“你這麼快?”葉信芳有些吃驚。
“一眼就能記住。”宋修之不在意的說道。
“修之,我一直想問你,你是不是過目不忘?”葉信芳總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學霸了,他一個穿越者,這一年裡,日夜苦讀從未歇過,都考不過這個九歲的土著。
“是啊。”宋修之像是回答一間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謝思齊和葉信芳滿臉都是羨慕,葉信芳更像是打量什麼稀罕事物一樣,常聽說有這種人,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見到一個活的,葉信芳想到現代專家認為的人的記憶力是可以後天培養的,便問道:“你有什麼技巧嗎?”
宋修之挑了挑眉,有些得意的樣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腦袋瓜,又指了指二人,“這個,天生的,你們,資質平庸,學不來。”
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厭。
鄉試三年一次,明年正好是鄉試之年,時間不等人,葉信芳不想再這麼蹉跎下去,想要爭一爭,看完了小冊子,便拿出老爺子贈送的書本翻看起來。
而宋修之卻在反覆的做一件事:寫詩。
在將他能想到的所有事物全都詠了一遍之後,終於將魔抓伸向了葉信芳和賴在他們屋子裡不走的謝思齊,一個勁的追著出題出題,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直到實在賴不下去了謝思齊方才起身告退。
“我送你回去。”葉信芳知道他還是害怕,便起身相送,謝思齊不能在他們房間躲一輩子,有些事總是要自己面對的。
夜已深,謝思齊的屋裡還是點著燈,姜雲明躺在榻上,依舊是一副屍體模樣,見得二人進屋,眼皮子抬了抬,“你還知道回來?再不回來我就要上鎖了。”
“你先去洗漱。”葉信芳拍了拍謝思齊的肩膀,說完搬動椅子坐到姜雲明的榻邊。
“你幹什麼?”姜雲明一下子坐了起來。
“放鬆點,跟你聊聊天。”葉信芳一副談人生談哲學的樣子,“你哪來的榻子,我們屋裡怎麼沒有?”
姜雲明一副戒備樣子,回答道:“從家裡搬來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還是你們公子哥會享受,這本書好看嗎?你喜歡嗎”葉信芳指著他榻上的那自己寫的話本。
姜雲明聞言,兩眼放光,“你也看這個?”
葉信芳點了點頭。
姜雲明臉上頓時熱情起來了,覺得葉信芳也沒有那麼面目可憎了,“沒想到你跟我一樣,慧眼識珠!我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多遍,作者寫得實在是太巧妙了,這些天,我連小畫冊都不想看了,就想著自己能當一回包公,解一解迷案!”
葉信芳滿頭黑線,小畫冊不會是他想的那種東西吧?難不成自己這書還有戒黃的功效?
“你說這風先生,他為什麼不出新話本?胡老闆說還有下一本,但這等都幾個月了。”姜雲明有些不滿,他那個樣子,跟現代那些鬧書荒的讀者沒什麼兩樣。
“應該快了吧。”葉信芳想著抽個時間去找一下胡老闆。
“你猜風輕雲淡先生,多大年紀?是做什麼的?這麼有經驗,他真的進了皇宮嗎?”姜雲明像是找到知己一般,拉著葉信芳問個不停。
“也許人家就是個普通人吧。”葉信芳支吾著說道。
“肯定不是,我爹說,這個人一定很厲害,要麼精通刑訊,要麼就是從宮裡出來的老太監,要不然他怎麼知道這麼多宮闈秘史,不是皇宮中人代代相傳,他從哪裡知道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