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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她們維護自身的利益。
但是大多數時候,這種前期大量的付出,不一定能夠得到回報。
比如從前的葉玲。
他自己曾是個女人,哪怕是在現代開放的社會,也忍受了很多性別帶來的歧視,從未如此刻這般,意識到自己應該為這些古代女性做點什麼,李元齊他再怎麼風流多情,他也曾為女性爭取過,而葉信芳,不希望繼續看到幾百年女性壓抑在古板固執的禮教之下,苦苦求生。
他不知前路如何艱險,但想竭盡自己的全力。
回了青山縣,“狀元及第”的牌坊樓還未建成,在葉信芳中狀元的訊息傳回西寧府之後,知府立馬派人建牌坊樓,但狀元牌坊比進士牌坊規格要高,不同於進士牌樓的半石半木結構,狀元牌樓需得全部由青石搭建,並且高度和寬度比之普通進士牌樓,都要加長一米左右,寓意“高人一等”。
開祠祭祖,老族長神情十分激動,看著祖宗牌位痛哭流涕,直道自己有臉下去見列祖列宗了。
最後他更是要自掏腰包,在青山縣擺了三天的流水席,而有葉篤三這個大財主在,自然不會讓老族長出錢,爭搶著就將這事辦了下來,不僅如此,還逢人就說,是因為葉家祠堂建得好,祖宗保佑,侄兒才能中狀元。
葉家祠堂,就是葉篤三出錢建的。
這種事,葉信芳自然不會去跟他爭論。
說來也巧,正好在祭祖當日,張氏與楊慧的誥命文書送達,隨之而來的還有誥命服。
張氏摸著衣服,手都在發抖,一輩子沒進過祠堂的人,也在這一天,穿上衣服見了一回葉家的列祖列宗,對著葉父的牌位絮叨了許久。
按理說,葉信芳不會留在西寧府做官,看起來似乎不會為葉家帶來任何實際的利益。
但實際上,一族出了一個進士,整個家族都被抬高門庭,徭役從此與葉氏族人無關,這相當於每年為整個家族節省了大筆的銀兩。
古代的徭役不比現代的兵役,徭役是無償幫助官府做苦力,每日裡除了提供飲食住處之外,沒有任何優待,甚至經常會出現死傷的現象,如孟姜女的丈夫,就是因為修長城死的。而但凡有點家底的人家,都情願用繳納銀錢來衝抵徭役。
秀才只能免除自己的徭役,舉人能免除五人,而進士,便是整個家族都受益。
且古代的官員不比現代的官員,如縣太爺,看起來不是很厲害,但整個縣城只有二到五個人是官,而其他人都是吏,如師爺這般人,其實都是受縣太爺私人僱傭,古代官員的權力之大,是真的可以在轄區做到一手遮天。
擱古代,李剛的兒子撞死了人都不用跑。
葉信芳中狀元之後,葉家在整個青山縣,除了要畏懼孫家之外,幾乎是無所顧忌了。為了防止出現族人橫行鄉里的現象,葉信芳也專門就此事跟老族長長談過。
族中好不容易出現一個出息人,族長也不會拖後腿,再三保證會盡力約束族人。
但事總與願違。
在辦完三天流水席之後,老族長在睡夢中含笑而去。
伯祖父去世,葉信芳要服小功,五個月的喪期。
可這喪期也不安寧,這日裡,他本在家中教葉善陽認字,突然門外傳來敲門之聲。
“他大伯祖父怎麼就走了,最後一個主持公道的人也沒了,我們毅哥兒可怎麼辦呀!”那女聲哭哭啼啼的,惹人厭煩。
李叔開啟院門,只見外面有穿著一身麻衣的一大一小,那大的是個看起來四十歲出頭的婦人,眼神遊移,風韻猶存,那小的是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年人,看了一眼葉信芳,眼神有些躲閃。
“他大哥,這是你弟弟毅哥兒!”那婦人上來就要拉扯葉信芳,被他躲了過去。
“你們是何人?何故在此吵鬧?”葉信芳心中總感覺這兩個人看著不太正派。
那婦人抽抽噎噎,還故意做出一副嬌柔模樣,若依舊是少女的年紀那便是賞心悅目,但對方已是徐娘半老,看著就有些辣眼睛了。
“芳哥兒,這是你弟弟毅哥兒,雖然二郎沒有給我一個名分,但毅哥兒確實是他的孩子呀,當日二郎本來決定要納我進門的,但被你娘給阻了。”婦人哭哭啼啼的說道。
葉信芳頓時覺得頭大了,轉而低聲對一旁的李叔道:“快去接老太太回來。”
“芳哥兒,這些年姨娘拉扯弟弟,在外受盡苦楚,如今你高中狀元,可不能不認我們!不然二郎在天之靈都不得安息!”那婦人顯然一張巧嘴,三言兩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