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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的位置坐下,閉眼靠著睡覺。
葉信芳三人也顧不得那昏倒的書童,瑟瑟發抖的坐在鋪蓋上,抱成一團,睜著眼睛不敢睡覺。
天亮了雨也停了,那書童昏迷了一晚上,也終於醒了過來,見葉信芳在煮飯,跑過來接過他手中的活計。
“大俠,您先吃。”葉信芳想著對方的大胃口,直接端著鍋子送到他面前。
蓑衣人伸手接過。
等到吃完早飯,葉信芳拉起另外三個,走到蓑衣人面前,奉上一袋米和一把銀子,那銀子主要是宋修之貢獻出來的,大概有幾十兩,他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大俠,我們還要趕考,就先告辭了,這些東西,您要不嫌棄,就拿著吧。”
誰知那人只是點了點頭,接了那袋米,卻沒有要銀子。
四人收攏好鋪蓋,拿起行禮,輕手輕腳的往廟外走。
出來後就想罵娘。
只見到兩個空空的馬車架子,馬已經沒有了,顯然是被昨晚逃跑的那兩個護院騎走的。
“我要報官,這兩個賊!”宋修之小臉氣鼓鼓的。
葉信芳看著眾人都是大包小包一副逃難的模樣,頓時欲哭無淚。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只能靠兩條腿走下去,萬幸的是,此地已經離雲璋府不遠了。
宋修之年紀小,他只提了自己的鋪蓋,其餘的東西都由書童揹著,夏天的薄被倒是不重,一路上也不見他叫苦,葉信芳對他倒是有所改觀了。
運氣好是陰天,不然四個人還沒到就得中暑。
還沒走出幾步,葉信芳回頭想看看破廟,只見身後不遠不近的吊著個人。
正是那個蓑衣人,他肩上還揹著一個人,就是那個腿受傷的女人,像扛著一袋棉花一樣簡單,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大哥,你個殺人犯還敢這麼招搖?還有,你跟著我們做什麼?葉信芳簡直快要被嚇哭了。
這種恐慌的情緒逐漸傳染給了眾人。
最後還是宋修之先穩了下來,“他要殺我們,早就殺了,我們四個都不夠他一刀砍的,不要慌。”
昨晚嚇得哭唧唧的小屁孩,此時臉上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分析的頭頭是道。
葉信芳和劉俊彥還真有點信了。
“那他還跟著我們幹什麼?”書童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也許是順路吧。”葉信芳猜測。
眾人自我催眠,馬車一天的距離,他們硬生生的走了兩天,腳上走出不少水泡,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樣。
夜間直接就找了個有遮擋的地方宿下,升起一堆火,倒是不怕野外的野獸,那蓑衣人終於扔掉了蓑衣,露出一聲黑色的勁裝,他夜間也停了下來,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歇下來。
第二日,他們開始遇到一些走路趕考的書生,大家結伴而行,倒沒有那麼害怕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葉信芳回頭發現,一直不遠不近跟著的那人不見了。
四人心裡的大石終於落下,搖了搖頭便不再多想,只當那蓑衣人從未出現過。
五月底出發,到看見雲璋府那巍峨的城樓時,已經是六月初了,結伴的書生們才進首府,便見到衙差在張貼告示,正好是公告院試事宜,時間定在七月初三舉行。
宋修之年紀小,被折騰了一路,葉信芳也不敢因為省錢,帶他去住宿環境不用看就知道很差的寓館住,找了一家條件不錯的客棧投宿。宋修之是有錢人家的小少爺,住的是上房,葉信芳跟劉俊彥兩個合住一間中等房。
中等房只有一張床,勉強能睡得下他們兩個大男人,而上等房有一大一小兩間房,書童就睡在小房間裡守夜。
一行人走了兩天,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洗完澡,挑完腳上的泡,也不想讀書了,先睡一覺。
葉信芳和劉俊彥剛躺倒床上,眼睛才閉上,就聽見門口傳來細碎的響動,緊接著門就“砰砰砰”的被敲響了。
酒店特殊服務?葉信芳竟然天馬行空的想到了這個,
“誰在外面?”葉信芳不敢輕易的開門,只怕又來一次雨夜驚魂。
“我。”小孩子清脆的聲音。
葉信芳鬆了一口氣,開啟房門,就見到門口蹲著一個矮小的身影,對方仰起頭,可憐巴巴的道:“我能跟你睡嗎,葉哥?”
“說話不打嗝了?”葉信芳聽著他一字一頓的叫哥哥,每回都覺得賊彆扭。
宋修之搖了搖頭,“我害怕。”
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