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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信芳知道他的老毛病,拿勺子在鍋中舀了一勺熱湯來,倒入他的碗中,晃動了一番之後,便傾倒在巖洞外面,花均勻見他如此行動,臉上帶著一絲不捨。
宋修之臉上猶帶著幾分不願,葉信芳卻強行將用熱湯洗過的碗盛面,然後塞進他的手中,縱使心中再不願,但看一眼那幽深的巖洞,便打了個哆嗦,喝起了熱湯來。
一口剛剛入肚,就見月奴好似突然想起什麼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說道:“瞧我,上次吃完忘了洗碗。”
“咳咳咳!”宋修之轉過頭來,一口湯瘋狂的往外吐。
先前見月奴挑釁宋修之,葉信芳沒有開口,而此時葉信芳終於忍不住了,道:“你幹嘛老是逗他!”
月奴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宋修之捂著脖子看著月奴,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以及委屈。
葉信芳拍了拍他的脊背,說道:“你別聽他瞎說,先前碗都是我洗的,你忘了嗎?”
宋修之求證的目光看向葉信芳,見他點了點,這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看著那碗麵,到底是飢餓佔了上風,小心翼翼的夾了一口面。
等到宋修之剛剛嚥下去,月奴張了張嘴,又打算說什麼,宋修之不等他開口直接轉過身去,完全不看對方。
月奴似乎有些許的失落,葉信芳嘆了一口氣,連面也顧不得吃了,問道:“你這兩天是怎麼了,為何一直要招惹他?”
宋修之本就難搞,偏偏月奴跟不要命一樣,不停的試探他的底線。
月奴咧嘴,劍眉星目的臉上,露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說道:“看他好玩。”
“你才好玩!”宋修之轉過身來氣鼓鼓的說道。
葉信芳一看這兩人就跟小孩吵嘴一樣,頓覺頭痛了起來。
“你到底在鬧什麼?”宋修之有些抓狂的問道,他有潔癖,受不了被月奴這般三番兩次的捉弄。
葉信芳也看著月奴,有些不滿的樣子。
月奴卻笑嘻嘻的,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開口說道:“你這個小矮子,看起來很好玩呀。”
三人之間的氣氛一時凝滯了起來,唯獨如同旁觀者一般的花均勻眉頭皺起,有些擔心的樣子看著月奴。
“你說誰是小矮子呢!長得高了不起啊!”宋修之氣得面也不吃了,站起來如同小鋼炮一般,衝到月奴身邊就要跟他理論,葉信芳根本攔不住。
宋修之小拳頭握緊,將將要湊近月奴的時候,手速慢了下來,本以為月奴不會做出反應,誰料他只是隨手一動,就輕巧的將宋修之提了起來,笑著問道:“你打不著了吧?”
“你幹什麼,快放他下來!”葉信芳趕忙上前,想要將宋修之弄下來,月奴實在是太反常了,往常話語不多的一個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花均勻放下飯碗,小心翼翼的移步到包裹身邊,拿出一根木棍來,又輕手輕腳的往三人戰局那邊摸去。
“文弱書生,你們兩個都打不過我一個!”月奴這般說著,眼中帶著自得。
葉信芳聽了這話也有些生氣,雖然事實如此,但這般說出來不是瞧不起人嘛!
花均勻漸漸的摸到了月奴身後,抬起木棍,企圖打在月奴的後腦勺。
誰料這他本以為萬無一失的一擊,月奴不過是輕巧的一個轉身,便避了開來,反手一記手刀,劈在了花均勻的脖頸。
花均勻兩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葉信芳鬧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月奴雖然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但也只是在欺負他們二人,並沒有多大的惡意,而這個花均勻就過分了,拿棍子像是要直接砸在月奴的後腦,這一棒子下去,最少也是一個輕微腦震盪。
“他這是做什麼?”半空中的宋修之漲紅著臉問道。
“怕不是要謀財害命。”月奴歪著頭說道。
“你先放我下來,你這個莽夫!”宋修之沒好氣的說道。
月奴像是終於逗夠了一般,雙手直接一放,宋修之腳落到實處,險些沒摔一個狗吃屎。
“先綁起來,再審問,大刑伺候!”月奴喊道,像是在自己的暗衛營一般吆喝著。
葉信芳也無力去追究月奴的反常,月奴再如何,那也是跟著他一路走來的夥伴,而花均勻不過是個剛認識沒有多久的耶族人。
他心中突然想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之類的話,想著耶族人都勇武,花均勻莫不是打著打暈月奴之後,隨手就能制服他們兩個文弱書生的心思,好圖財害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