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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快步走來一男人,一身黑色的衣服,看上去約莫三十多歲的樣子,“叩見皇上。”
聽到聲音,慕容傾空眼皮也沒抬,只是擺了擺手,示意旁邊的人都退下,李公公點點頭,帶著所有的人都撤了下去。
“起來吧。”放下書,拿過身旁的茶杯抿了一口,“近日鳳楚國有何異樣沒有?”
男子起身說道,“回皇上,並無任何異樣動靜。只是瑞王南宮澈要大婚了,普天同慶,大赦天下。”
“大婚?”冷笑了一聲,他可算是成親了,還以為他有多痴情呢,漫不經心的問道,“跟誰成親?”
“鳳楚丞相的四千金,就是贏了我朝的那位千金。”
‘啪’的一聲,茶杯落地碎了聲音,慕容傾空整張臉瞬間風雲大變。
“皇皇上,您怎麼了?”那駭人的臉色嚇得黑衣人不禁打了好幾個冷顫,全身上下‘刷’的一層冷汗。是他說錯了什麼話嗎,可是他沒覺得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啊。
“你說誰?”慕容傾空踹著氣起身,死死的盯著他,那眼神任是誰看見都得害怕。風鬱問?是他的耳朵出問題了嗎?
男子一看這臉色,嚇得立馬跪下,戰戰兢兢的說道,“鳳楚丞相的千金,就就是此次贏了我朝的那位。”有什麼問題嗎?為何皇上突然變成了這樣。
慕容傾空氣得整個人都抽搐了。一拳砸向旁邊的石桌,頓時石桌裂開一條縫。風、鬱、問,他召回潛伏在鳳楚國的細作追風,是想吩咐他以後順便盯著風鬱問的一舉一動,徹底查清相府的所有底細。
但是她居然要嫁人了,還是嫁給他的頭號仇人南宮澈,看她是不想活了吧。
“皇皇上。”追風看看碎了的石桌,用力嚥了咽口水。
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他低吼道,“什麼時候成親。”
“明日。”
“明日?”咬牙切齒的聲音,坐到龍塌上,接連深吸了好幾口氣。她是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還是怎麼著了,居然敢嫁人。好,那他就讓她好好的記起來,想到這兒突然笑了。
看得追風一陣陣詫異,皇上到底怎麼了,怎麼一會兒怒一會兒笑。
“小姐,您別動啊。”紫月不停的往風鬱問的臉上抹胭脂。
“哎呀,你別抹了,都這麼紅了你還抹,抹得跟個鬼似。”說到這兒連忙捂住小嘴,看向旁邊準備開始‘教訓’她的嬤嬤,笑了笑說道,“口誤,口誤,我想說的是神,不小心說成了鬼。”說完,一把扯過紫月手上的胭脂,“別抹了,把我抹得跟個火神似的。”
房裡的人不禁都笑出了聲兒,現在的小姐真的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不過她們更喜歡現在的。
“小姐,今天可是您大婚的日子,記著,千萬不能亂說話。”老嬤嬤邊給她別簪子邊笑著說道。
“明白明白。”晃晃腦袋,沉死她了,又是簪子又是步搖的,問題是她們還在不停的插,想沉死她的腦袋啊,她的小腦袋才幾斤幾兩,受得了這麼多東西嗎。而且這大夏天的,穿這麼多的衣服,這哪是結婚簡直就是受罪。
而且她現在很擔心一個問題,那天嬤嬤給了一本春宮圖讓她看,她突然就想起來她已經和慕容傾空那個暴君,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話說這是古代不是現代,女人的名節是最為重要的,雖然她沒準備和南宮澈洞房,但是有一句話叫‘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萬一知道了呢,會不會被浸豬籠啊?這年代又這麼落後,都沒處女膜修補手術的。
誒這就是她造的孽啊,為什麼要喝別人的酒呢。她一定不能和南宮澈洞房,當然她也從來沒有準備過。笑話,失身給了慕容傾空已經夠讓她後悔得撞牆了,怎能再失身給別人。
一切妥當之後,和風晴問一起出門,風晴問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的風鬱問,風鬱問掀開頭上的紅蓋頭看向她,剛好看見她正在瞪她。
笑了笑,瞪吧瞪吧,咱今天隨便你瞪,不跟你計較。她和她是同一日嫁人的,一個嫁入王府,一個進宮。可是待遇卻是天差地別,咱一身的鳳冠霞帔,而且大赦天下普天同慶,大婚舉行在皇宮的昭天台,那是皇上封后的地方,因為先皇曾經說過,如若瑞王爺大婚就在昭天台舉行。
而她呢,沒有鳳冠霞帔,沒有婚禮,只是一身貴妃裝,一頂轎子,外加一行宮女和太監。因為是貴妃不是皇后,因為貴妃說白了也就是個妾罷了,所以怎麼可能有婚禮呢。
這幾天她們母女倆每每來找她犯賤。她就都用這個話題來氣得她們外焦裡嫩,七竅流血,魂飛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