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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太小氣了,人家不就是看了幾眼,你用得著這樣嗎,慕容傾空,你就純粹是個妒男。我倒了八輩子黴才會碰到你,十八輩子黴才會看上你。”
“我妒男?我妒男?”慕容傾空暴怒的舉起手指指自己,足有想劈了對面之人的衝動。
“我不跟你廢話。”風鬱問劃拉了一下小手,向上翻翻眼皮,推開他走到浴桶前。脫掉衣服就鑽進了熱水之中,打了一架逃了一命殺了一個人之後最要緊的就是洗個澡了,累死她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危險,說不準洗著洗著就衝進來幾個殺手呢。
不過那些殺手既然收手沒有再放箭,也沒有追上來。那就說明動手不會這麼簡單,絕對是他們倆預料不到的計謀。
瑞明老女人,等回了皇宮拿下了她,看咱怎麼折磨她,堅決不能讓她快快活活的到地府,那必須得折磨得她體無完膚,再讓她悽悽慘慘慼戚的死。咱下手可從來不會手軟。
“你不跟我廢話?”慕容傾空氣沖沖的轉身走到她的面前,三下兩下的脫掉身上的衣服,拎起泡著的人就跨進了浴桶。
“你給我滾開,全身上下髒得要死,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她從來都不愛洗什麼鴛鴦浴,她沒這麼浪漫,可是每次都被慕容傾空給逼著洗,她就是不想洗也得洗,沒得商量更沒得反抗。你說一起洗就一起洗,這也能接受,你洗你的我洗我的,可是他呢,呸呸呸,什麼鴛鴦浴,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豆腐浴,吃幹抹淨浴。
說是為了增加感情,跟他增加什麼感情,簡直就是增加仇恨度,還說什麼節約水資源,他怎麼不去死。
兩人洗了足足半個多時辰才洗好,風鬱問抱怨連天,餓死她了。
此刻,兩人正坐在飯桌前吃晚飯,某女一手拿著吃了一半的大蝦,一手拿著勺子喝湯,真好吃,餓死她了,餓得她能吃下一隻雞。
別桌在吃飯的人都朝風鬱問看了過來,長得挺漂亮,吃飯的樣兒真的不怎麼好看,哪有一個女人這樣吃飯的。
慕容傾空見他們看過來,立刻一一瞪了回去,那意思明顯就是‘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再看剜了你們眼珠子’,看過來的人見到慕容傾空那要殺人的氣勢,立即該吃飯吃飯,該聊天聊天。
回頭看看風鬱問滿嘴是油,埋頭苦吃的樣子,笑了笑從她懷裡掏出錦帕給她擦了擦嘴,“你說你吃飯的時候能不能淑女點,再餓也用不著這樣吧。”
聽到此話,吃得正歡的人立刻抬頭看向他,朝他翻了翻小白眼,抬起手,油膩膩的小手颳了一下他的臉,湊近他的臉笑著說道,“淑女?是誰說不喜歡淑女,就喜歡我這種純天然無汙染的,是誰說淑女就是做作的代名詞?你是忘了還是壓根兒就忽悠我呢。”現在是在外面又不是在皇宮。
當初他說在眾臣面前一定要有一國之母的風範,要知書達理,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好,這些她都可以接受,誰讓自己喜歡他呢,而且學了也不吃虧,就是那些規矩學著有些累罷了。反正說到底就是懂點皇宮的規矩,在有些人和事面前不要擺出她二十一世紀的譜和範兒,其她的嘛,她愛咋樣就咋樣,總體來說還是很自由的。
慕容傾空滿臉嫌惡的重重擦掉臉上的油膩,“我就是忽悠你啊,人還沒騙到手的時候我當然那麼說,現在全身上下都歸我了,我還怕什麼。”說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那欠扁的樣子,氣得風鬱問抬起手就想扇他兩耳光,放下手還是不跟他計較,回過身繼續吃自己的,嘟嚷道,“我還沒嫁呢。”
“你是還沒嫁啊,不過你覺得你能嫁給別人嗎。”
恨恨的剜了他一眼,就是不跟他說話。
“誒真不知道今晚上又會是哪家小姐被玷汙。”兩人正在大眼瞪小眼,青眼瞪白眼。旁桌正在喝酒的某一個男人嘆了一口氣說道,語氣中好像甚是有些可惜的意味。風鬱問回過頭看向他,他正在搖頭晃腦的像是在嘆息的樣子,大概二十多歲的年紀,長得一般般,一副花花公子樣兒。
他話剛說完,另一桌的某個男人看向他說道,“誰知道啊,你說這採花賊也真是厲害,每次都神出鬼沒的,防都防不了,官府也沒用,到現在還沒抓到。”這聲音粗聲粗氣的,風鬱問扭頭看去,果然,人也長得五大三粗,身子肥溜溜的,滿臉的黑鬍子,兩個字‘噁心’,三個字‘倒胃口’。
剛才說話的那男人繼續說道,“就是啊,你說兩年一屆的選秀會得送那麼多的美人進宮給皇帝老子,現在又是來採花賊玷汙一下,照這麼下去,我們鎮上都快沒清清白白的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