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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不漂亮,像潑婦。脾氣就跟小孩子似的,就知道闖禍,別人是賢內助,本王看你是禍內助還差不多。而且而且說話也從來不留一點口德,怪不得會得天花呢。”南宮澈說著說著就哽咽了。
“南宮澈。”風鬱問暴怒了,不還嘴他當她好欺負是不是,別以為她現在這樣,就還不了手了。她吃東西就是沒淑女樣兒,他想怎麼著,他以為他那扭扭捏捏的吃飯相兒就好看了,就知道裝紳士樣兒,其實骨子裡就是一骨灰級的混蛋。她生氣的時候漂不漂亮關他什麼事情,又不讓他看上眼。還有,她那是闖禍嗎,是報仇,是收拾人,天天闖禍闖禍的掛在嘴邊,說得她真的好像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似的。她哪次報仇禍及到他了,哪次讓他善後了?都是咱自己解決好不好。
就說她嫁了個唐僧老爹吧,成天除了唸叨還是念叨,都這會兒了,還不讓她的耳根子清靜一下。
白了他一眼,“你有事沒事,沒事滾出去給我準備後事去。記著,我要風風光光的走,你要是敢委屈了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信不信半夜飄到你床前來找你算賬。”
南宮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她抱在懷裡,“都這會兒了,你都不跟本王好好的說會兒話嗎。”
往他懷裡靠了靠,閉上眼悠悠的說道,“跟你沒共同語言,看見你就煩。”
“那你睡吧,好好的睡一覺,或許明天就好了。”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你當是感冒呢。”
不僅是王府,相府也是亂成一團。柳清素坐在房間的地上,像是失神了般,哭個不停,身子更是抖得厲害。怎麼會得天花呢,她想去王府,可是老爺不讓她去,也是啊,天花可是要傳染的,要是染來怎麼辦。可她連鬱兒的最後一面都見不上了嗎?
“喲,大夫人這是怎麼了?”自門口響起一道尖銳嘲諷的聲音,不用看就知道是二房林亦絲。柳清素像是沒聽見似的,頭都沒抬,繼續哭著。
林亦絲徑自走到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賤人就是賤人,怎麼會有好命呢,才當王妃幾天啊,就得了天花。”
柳清素咬咬牙,瞪了她一眼,可也不敢說什麼。
“瞪什麼瞪。”林亦絲一拍桌子,起身上前就給了她一腳,將她給踢到了地上,“她敢打我,還敢罵我,說我是二房,說我的女兒是庶出,這就是她的報應,死了也活該,被晴兒推下水的那次她就該死了,只是老天沒眼,讓她多活了這麼多天。”說著,拎起她就給了她兩巴掌。直打得她嘴角出血,一把將她推回地上,“就知道哭哭哭的,怎麼就沒哭出個天花來。”冷哼了一聲,轉身沒事兒人似的走向房外。說實話,以前是怕了風鬱問,那丫頭太厲害了,聽說連小王爺和郡主都敢打。現在就要死了,她還怕什麼,以後有柳清素這個賤人好過的。
祥雲殿內,南宮殘皺著眉坐在龍椅上,風子仲站在大殿之中。
風鬱問怎麼會得天花呢,突然就得了天花,經御醫診斷,的確是天花,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嚴重,生命也就在這一兩天了。但是他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到底哪兒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就是感覺這像是一個預謀,慕容傾空前些天剛拿到了解藥,她就接踵而至的患了天花。但又解釋不了這個預謀。人都要死了,還能有什麼預謀呢?
“皇上,鬱兒現在患了天花,那細作的事情該如何?”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的鬱兒會患上這種惡疾。作為父親的,怎能不心疼,又怎能不傷心難過,聽御醫說也就這兩天了,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只能接受,一切以大局為重啊。
南宮殘抬眼瞥了他一眼,眉皺得更深了一層,“她是你的女兒,你的親生女兒,現在就快要死了,你不關心關心她居然還問細作的事情。”
風子仲聽到他的話,‘撲通’一聲跪下,老淚縱橫,“皇上,並非微臣不關心她,微臣也難過,可是一切以大局為重啊。”
“大局什麼大局。”南宮殘抄起一本奏摺就朝他砸了過去,怒吼道,“能如何,再派一個去不就成了,這麼簡單都想不到,朕養你幹什麼用的。你覺得你很成功嗎,作為臣子你不得力,如此簡單的事情還要問朕。作為父親,你失敗,自己的女兒就要沒了,你還能如此坦然自若的跟朕討論別的事情,絲毫看不出傷感之情。作為一個男人,你更加的失敗,男兒有淚不輕彈,看你哭得像什麼。”
風子仲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哭得更是厲害。
南宮殘看得煩了,“滾出去。”
王府,風鬱問面色蒼白的坐在床上靠在南宮澈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