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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願賭服輸,輸了就說我出老千,也太。”說到這兒,低頭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太沒有氣節了,“這兒這麼多人,我要是出老千,我就將我全部身家賠給公子,如何?”
“得得得。”風鬱問皺緊眉,不耐煩的朝賭場老闆擺擺手,“話說這麼好聽幹嘛,整個賭場裡全都是你的人吧,你要是真出老千被我們抓出來了,我兩人估計也難從賭場出去。而且,我看你的德行也不像是出老千的樣子。我朋友從沒輸過,今兒輸了,估計大受打擊,所以覺得你出老千也是情之有理。”
賭場老闆轉轉眼珠,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然而,王久久就火大了,扭頭瞪向風鬱問,吼道,“誰受打擊了,誰受打擊了?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嘴閃一邊兒去。就沒見過像你這麼不上道的,你不幫我撐場面也就算了,居然還幫別人說話。”
“我。”風鬱問啞口無言,閉上嘴別過腦袋不再說話。
“我賭得起也就輸得起,只不過是懷疑一下。”說完,大搖大擺的走到賭場老闆跟前,拿起他面前的賭具,眯著眼仔細研究著。
賭場老闆灑然一笑,“公子隨便看。”
看了許久,王久久也還是沒看出來有出老千的地方,挫敗的抿抿嘴,放下手裡的東西。暗暗嘆了一口氣,算她倒黴好了,雖然沒找到出老千的破綻,但她的直覺在這會兒很明確的告訴她,絕對有問題,她指的有問題是自走進這個賭場就有問題了,但她始終都想不出來問題在哪裡。
深吸一口氣,道,“算了,願賭服輸,我輸了,你贏了,走了,再見。”話落,若無其事的徑直往外走。
“哎,你等等我。”風鬱問快步跟上。
“今天遇到真正的高手了吧。”路上,王久久氣沖沖的快步走著,風鬱問上氣不接下氣的跟在她身邊,滿臉笑意盈盈,“你走慢點啊,我都跟不上了,有什麼好生氣的,不就是輸了嗎,這就是所謂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咱回家再練,一直練到贏了他為止。或者說,你真那麼生氣的話,我回去立馬派人宰了那個死胖子,給你報仇雪恨,哎呦。”
風鬱問話還沒說完,王久久‘刷’的停下腳步,扭過身子,差點將風鬱問給碰倒,“我輸了你是不是特高興特興奮啊?要不要我現在帶你去酒樓喝兩杯慶祝一下?”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風鬱問擺著雙手,忙不迭的賠笑,“我傷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興奮,更別說喝酒了,咱還是想想去哪裡玩吧,我請客,你隨便花。”說著,還大方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王久久上下打量了她幾圈,不懷好意的冷笑一聲,說了一句讓風鬱問抓狂不已的話,“以前人家說生了孩子後的女人都會變成母豬,我還不信。現在看到你,我信了。”
“你說什麼?”風鬱問氣得瞪大雙眼,好似要吃了王久久一般。
“說你現在是母豬,是豬。”王久久大叫一聲,轉身又是快步走。
風鬱問狠狠的一咬牙,“行,看在你今天受了嚴重打擊的份兒上,我不跟你計較。”
“風鬱問,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我沒受打擊,一點都沒有,我願賭服輸,我賭得起輸得起。”王久久抓狂了。那樣子,好像恨不得揪住風鬱問的耳朵再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得得得,我閉嘴,我不說可以了吧。可是你說你老是這樣走也不是回事兒啊,咱今天是來玩的,可不是走路來的。”
“去青樓。”王久久指向不遠處的一家青樓。
風鬱問奇怪的問道,“咱兩個女人去青樓幹什麼?”想了想,不懷好意道,“你該不會是性取向有問題了吧?你有問題,我可沒問題,要去你一個人去。”
“你才有問題呢,他媽的你就不能吐兩顆象牙出來嗎。”王久久恨恨的瞪著風鬱問,“在我面前裝什麼純,你不是說你當年還在鳳楚開了一家青樓呢嗎,今兒還不想進去跟我裝純了?”
“我說你。”風鬱問嘆了一口氣,擺出一副‘我說不過你’的表情,“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咱倆去青樓做什麼呢?難道去叫兩個姑娘摟在懷裡假惺惺的調戲一下?有意思嗎你。”
話說完,王久久一個白眼翻過來,“誰跟你說我是去找姑娘玩的,我是帶你沒事找事出氣去。”
“出氣?出什麼氣?”風鬱問奇怪的問道。
“姐姐我在那個死胖子那兒裝滿了氣,沒地方出啊,總不能憋死在肚子裡吧。怎麼辦呢?當然是去找個出氣的地方,一時間也找不到好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