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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斌對我說。
我搖了搖頭,因為恍若間我聽到嬌小女人說:“她當然要起來,我們是一個團隊,不存在特殊。”而後,還有志雍的那句:“什麼時候,你成了團隊裡面的了。我樂意她特殊。”
愛是自私的,不論以那種形式出現。友愛也是如此。
“你去睡吧,眼都紅了。”我伸了手,在邰斌眼瞼下摸了摸。出於一種無意識的習慣。
邰斌,沒動,待我的手抽走,他還站在那裡。不過,他不再堅持,去睡了。
火燒的很旺。
我和志雍相偎而坐。不害怕的原因,身後還有一團火。
火光把志雍的臉照的極為清楚。
那是一張好看的臉,分明的線條。呈著男性的剛毅,膚色是淺粟色。這是一種健康的膚色,面板有點油,不過,正好軟化了他過於硬朗的面龐。
“看什麼呢?”志雍問我。
“其實,你挺好看的。”志雍聽了,笑了笑。
“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你,我想也不只為了你的錢。”我信說著,那一個個受了傷的女孩,絕望的眼神,讓我記憶的無比清楚。
“可我,只能喜歡一個。”第一次聽志雍對於自己的感情如此拋析。
“找了這麼久,總該有那唯一一個吧。”這樣的話,不是我們這樣親密關係該問的,那個他心底的人,一直在他心底,不顯一點痕跡。除了他,那深處,是誰也進不去的。但,我相信,志雍一定有自己喜歡的人,這樣繁頻的換女朋友是有為了遺忘,為了一種遺忘,用另一種傷害的方式,直到自己和別人都體無完膚。
“太近,又太遠,怕傷害,因為唯一。”志雍不再說,我也不再往下問。每個人心底都有自己的風景,那是個人的私處,並不是每個人都樂意旁人闖進來。
“邰斌要是離開了,你會怎麼樣?”
我瞪著眼睛看了志雍許久,明白,這個離開是和那個嬌小女人成婚後,會離開我們這小團隊的一種必然。那個女人是不允邰斌再這樣下去,跟我們。
我搖了搖頭,不知,我想我會想辦法接受。然後祝福,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要是這樣的離開,是邰斌樂意的話。
“有些東西,失去了,就不會再來,你知道?”志雍問著我,我低了頭,用木棍撥火,火星四濺,隨既又消失掉。
“不會有什麼,在那裡一直等著。”志雍說著,像是說火星。
“還四處相親。”志雍又問。
我點了頭。抬起頭,扭了頭,看著志雍,眼睛裡有點委屈的淚在閃爍。
“借你的肩膀讓我靠靠。”志雍攬了我。我把臉埋在頭髮中。志雍手有力,我像是失去了自己,完全融在了那種溫溫的體溫裡。
早晨,我醒來,志雍還是一樣的姿勢。火已燃盡。
嬌小女人就站在我的眼前,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我。
志雍放鬆了手臂,我起身。空氣好冷。
一點點等著太陽的升起。
邰斌和志雍在為最後的救求做準備。
我和嬌小女人站在昨夜篝火的灰燼旁。陽光撒出了金色光彩。天邊的雲彩一點點退去豔麗外衣,浮起的雲,像棉花一樣,朵朵疊加,深色的線條在花朵的邊際,勾出一個個小小的雲團。太陽,從他的棉被中懶懶升起。
“天真好。”嬌小女人說。
“真好。”我回答著,嬌小女人,用一種不能否定的氣態說:“太陽只有一個,星星卻有很多。天邊確實還有幾顆星星,一點點退隱。
我沒說話。
誰是太陽?
左半邊翅膀四
SOS,柴被排成了救救的訊號。
火一下升騰起來。沖天。
我們四個人站在那裡,等著救援。
什麼也沒發生,天空並沒有出現一架直升機,我想起二天的林地穿行,也沒見過一架飛機。
失落,一點點漫開心底。
“那裡是出口。”我對著遠處山巒,竭力喊到。山,被削了一半一樣,是高高的崖壁,而我們就在崖壁的腳低。
“你們怎麼能在這裡放火,都是林子呀。”不是我們四個人的聲音。遠遠看到了一個人,確切是一個孩童。
他跑了過來,臉上還帶著未消的稚氣。
“你們怎麼能在這裡放火,這裡都是林子呀。”依舊是那句話,我們卻沒有被斥責的不安,而是一種得了救命稻草一樣的希望。
“我們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