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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理所應當。
“你買的,幹嗎?幹嗎要我送。”我把圍巾扔向小小。
“姐,這就是你不對了,我要跑到他們家去送,也不好看。跑的公司,怎麼送,當這那麼多人的面,謝謝志雍哥收留我打工,這是給你的圍巾。”小小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我媽笑的把她攬到懷裡。
“你當姐的,送一下,又不會累死。我看小小想的對。”我媽攬著小小,小小對著我媽來了一個深情的吻,我的臉不由有點紅,回屋了。
“姐,你就送過去吧,我也買了,不能浪費是不是。”小小,拉著我的手,來回搖,我要是不答應,估計得讓她給搖死了。
“行了,你放開我行吧。”
“那是,你答應我了啊。”小小出去,回過頭,看著我,一臉的壞笑。
不大會,小小就把我趕出了家。送禮要趁早。
幸福就好七
走到志雍家門口,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回來,又轉身。正思忖間,門開了。
“漫凝,在那幹嗎呢?”是志雍,和那天送我回家,一樣的行頭。他這兩天沒換衣服嗎?正想著,志雍已到了我眼前。
“噢。小小給你的圍巾。”我把圍巾遞給志雍。他接過,開啟看了看,很好看,小小的眼光不錯。
“回家吧。”我看了看志雍,他側著身,說的聲音極輕。我遲疑了一下,跟著他回屋了。
志雍把圍巾圍在脖子裡,一下年輕了好多,那顏色很配他。
“感覺太年青了。”志雍自語,對著鏡子。
“你也沒老。”我說。
志雍回過頭來,看了看我,又轉了過去,解下圍巾,無話可說了。
好在,志雍的電話響了。
“喂,小小,新年好。從家回來了啊。”
“我姐去你們家了沒。”志雍看著我,我擺了擺手。志雍會意,說沒有。
“那,她能去哪呢?”小小還真心眼多,居然查我的崗。
“可能去那玩了吧,一個大活人,又丟不了。”志雍說著謊,不過,自然到和說真話一樣。
“不可能,我姐今天拉我逛了一天商場,就為給你買圍巾,她買了條藍紫條紋的,我說年輕,她還說,我們又不老。”我的天,這小小說謊才是一等一的高手。我怔了眼,說不出話來。
“她今天一聲不吭就從家出來了,肯定是給你送了。我姐也是,送條圍巾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一個男未娶、一個女未嫁。你說是不是。”小小的聲音真是聲情並茂。
志雍在那裡,看著我,比我的表情還呆,我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家門不幸,怎麼出了這麼個混世魔王。
“搞不懂你們,三十的人了,談個戀愛還不好意思。志雍哥,你可是男人,你得主動點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再不說話,天下大亂了。
“小小。”爆發。
“姐,你在那呀,在那就好,我掛了啊。”小小說話是臉不紅心不跳,一點顫音也沒有。
“我回家了。”我說。
“我送你。”志雍在一旁說。
“其實圍巾。”我說。
“小小送的。”他拿起,笑了笑,乾澀。
我點了一下頭,耳根子燒到了快要能打鐵。看我回去,怎麼收拾這個小丫頭。我甚至可以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這是一種特別難受,無話可說的尬尷。
冬天的太陽一點也不暖和。
臉火辣辣的燙。
跑到河邊去吹風,河裡沒水。有好多孩子跑到那裡去放風箏,天上飄了許多形狀和色彩的風箏。一個小男孩一邊跑,一邊喊,放、放、快點放。那是他的父親吧,託了一個長長的蜈蚣,卻不鬆手。
“爸,放呀。”
“再跑跑,快點。”男孩又往前跑,他父親一鬆手,風箏一點點飄向了天空。
“爸,飛起來了,飛起來了。”
他爸爸跑到孩子一處:“兒子,放風箏也要到了一定距離,太近了,風箏很難飛起的。”
他兒子一手握著線軲轆,一手拿著線,臉卻仰向他父親:“怎麼才算太近了。”
他爸爸,用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多放兩次就知道了。”
東風好借力,送我上青天。
滿天的風箏,讓清冷的天空有了別樣風景,每個季節都有自己的美。
幸福就好八
回到家自是找不到小小的。
我媽說那丫頭和同學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