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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想起前不久被暴光,天價過節費的事情。一個八月十五,竟有國企給職工發了上萬元的福利。是真是假沒想,又想起,前不久,一個二歲小孩子當房主的事情。
我們沒房子。
幼稚園三
“我是愛她的,這一生,那怕她給我的傷害再多,心底也盛不下第二個人了。”眼鏡看著我,完全漠視我的存在。
“你不想說點什麼?關於你的。我沒有什麼是瞞著你的了。”那厚厚鏡片後面是一雙沒有光澤的眼睛。這種眼神在這個繁雜的城市隨處可見。
時間會慢慢沉澱,
有些人會在你心底慢慢模糊。
學會放手,你的幸福需要自己的成全。
“伯拉圖。”他看著我,不想在這樣一個小城會遇見伯拉圖的言語。
有的人與人之間的相遇就像是流星;
瞬間迸發出令人羨慕的火花;
卻註定只是匆匆而過。
我笑了,伯拉圖式的回答,在這個被壓力負擔的沒有人生喜悅的人,心底裡還是存著美好,起碼他不會恨,風輕雲淡的接受一切,包括那些我們認為不可以被接受的東西。
“你是否成全過自己。”面對眼鏡的話,我笑了笑,沒說。幸福離我太遠,追逐越深,卻離的越遠。
輕輕的音樂,輕輕的啜著咖啡。
“我送你回去。”
我點了頭,相親了N次,第一次讓人送我回去。以前也見過紳士男人,不過我卻婉拒了。不停的相親,卻不是結婚狂,試圖接納,卻從內心拒絕,這或是就是剩到現在的原因。
“天上沒有星星。”
“也不是了,零星也有幾顆。”我答著。
一路走下去,漸漸到了我家。
“不請去坐了。”
“嗯,第一次相見,若是去了,未免唐突。”我聽見他的離去。一個人上了樓。
“怎麼樣?”平淡一句,母親每次都懷著十分複雜的情緒。十分期待我能嫁出去,卻又怕這怕那,不如守在她身邊安全。總擔心我不會幸福。對於她來說,生活漸漸沒有了什麼激情,我,是她唯一,愛的全部。
我們沒有房子。
這基本可以結束這場相親了,母親和所有準岳母一樣,是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的,她找的只是女婿,和感情有關的是我,對於她來說,任何一個人當她女婿都是一樣的,只要是我幸福就好。
母親也不是非要糾結在錢上,房子可以是二手的,可以是很小的,但是不能沒有。
“連兔子還有個窩呢?”我奶奶生前如是說。
我回到屋裡。一個人靜靜發呆。家裡真安靜,小小去了軍式化管理寄宿式學校,是她自己要求的,她說,她長大了,要在生命的歷程中接受一些磨礪。
我笑了,那裡是大把大把金錢壘起的磨礪,她以後不知多少年才能掙到的錢。
我們用一麻袋的錢買了書,書買後,連麻袋底也裝不滿。這就是現實。就算知道結果,還是不斷的用麻袋裡的錢買書。
幼稚園四
朋友離婚了,自己帶著兩歲多的女兒過日子。
我知道時,他們已辦完所有的手續。
“房子歸我,存款一人一半。傢俱,他留下了,帶走了一些生活用品。”我再去朋友家時,她們家已完全變了樣子。所有跟那個男人有關的東西全都不付存在了。整間屋子像是被掏空一樣,孤零零的只剩下一個外殼。
“爸爸什麼時候回來。”朋友兩歲的女兒丫丫說。
原來,剔除的只是外形上的形式而已。有些東西就如藕斷後的絲一樣,粘粘的連著,有彈性的來回扯皮。
“去了很遠的地方出差。”朋友謊道。又轉身對我說,終會忘記的。
我愕然,難道她想讓一個兩歲的孩童從此沒有父親,在一個缺失的環境下成長。因為愛過,所以恨。做為一個女人,讓孩子永遠恨自己的父親是一種最為殘忍,卻也是最為持久而有效的報復。可是,在傷害中,體無完膚的並不只是男人,所有扯在中間的人全然不能倖免。
“你能幫我帶丫丫幾天嗎?”我們單位讓我去外地學習。本來沒覺得工作重要性,可是,現在沒有了愛情,工作才是唯一可以讓我衣食有著的事情,我需要。”我沒有拒絕,領了丫丫離開了那個空洞洞的家。
又撥了朋友同事的電話確證其事,只是怕她想不開,謊出個由頭,讓我領了丫丫,她好乾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