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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親人,總算沒白活這一遭。”志雍正要說話。
人群裡擠過來一個男人,我看著,在那見過,想不起來了。
“我聽老人說了,那兩件衣服做好了,估計等不到你來取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來。”志雍叫住了他,下了車。
“正辦著事,回頭再來吧。”那人聽著志雍的話,搖了下頭,輕聲說:“老人一輩子最在乎這個,你還是取走吧,趁他沒出門,也了了他一宗心事。”志雍不再說什麼,跟了那個男人一起去取。我呆在車上。那些人明白,我們並不是來弔唁的,於是散了。
“哎,等了一輩子,等了一盒子骨灰,也沒親手捧著。”大家又聚在了門口,辦這樣的事,來的人,有好些,並沒什麼忙可幫,可是,還是來了,也是積個人氣,不至於讓過世的人走的太冷清吧。
“還算,沒白等,到了也是想著的,只能在地下去做夫妻了。”聽到這裡,我多多少少聽明白了,老人等了一輩子的愛情,並沒空等,那個小姐畢竟是來了。到死也想著那個在家給她守家的夥計,她肯和老人葬在一起,雖然,在活著的人看來,已沒多少意義。但,對於老人說,再多的苦,再難的等待,那麼多淒涼的日子,那麼多不眠夜,親人的不解,鄰里的笑,一切的一切,都值了。
愛情不怕等,怕的是,你等著,而那個被等的人卻不知道。那是多麼無的距離啊,一如泰戈爾的詩。
志雍取了衣服,那個男人和志雍揮了揮手,我記得,我曾見過他,在邰斌外婆的葬禮上,在未未父親身邊的那個人就是他,一道時光劃過,他,是他,曾追過未未,那麼短暫,短暫到在追未未的人中,一晃而過。
我們來到河岸,志雍停了車,我搖下車窗,任風吹進。
志雍遞給我他給我做的衣服。
“公司副總去出差,送我了料子,一個男人,好好的送了這些料子,我用不到,想來,就給你做了旗袍。”志雍解釋道。
我也裝做真的,說:“你們副總是妻管嚴吧,搞的送你都送了女人穿的衣料。”
志雍笑笑說:“回頭問一下,不過,八成,是妻管嚴吧。”
我接了衣服,一件,象牙白色,上面繡有菊花,一朵、一朵。另一件,是大紅底,上面飛了金色的鳳凰,象新娘的嫁衣。
“男人,不會挑,這顏色太豔了。”志雍指了指那件紅色旗袍,想要扯清些什麼。
我心裡,念起那句,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做你不曾在我心上。
我只能給你這麼多了五
沉默著看星星。
去看朋友,一起開著小店的朋友,並不是想關心生意好不好,而是想知道那個老裁縫的愛情故事。
朋友見我,很是奇怪,說,今怎麼想起還有個小店啊。
我們在店裡,因是早晨,人並不多。所以很輕閒。
店裡讓她裝的比家裡還舒服,大紅色的手指沙發,我坐在上面,前面是一個玻璃茶几,上面正燻著精油。是深黃色月見草,略帶了中藥味道。這些朋友跟我說的,我對此道一無所知。曾有一個同事,男人問,太太常用玫瑰精油好不好。我木訥的搖頭,說不知道。他無比驚異的說,不是我太太說,所有的女人都用嗎?那時,我不知,我是異類,還是他太太地於誇張。
“這是種黃昏開花的植物,花黃色。”朋友說,我想,這是不是我們家鄉常見的燒湯花,總是在清晨和傍晚開花,花色要多很多,有正黃色,也有紫色,還有花斑紋一樣的。
“可以冶很多病。”朋友說。
“那要是心理壓力很大呢?”我問,只想能夠幫幫志雍。
“不是吧,他姐,開個店,你老人家做為股東,成年都不來巡視一回,你會有壓力。”朋友怒吼著,我不理她,她開個店,也不過是不想在家當寵物罷了,我要天天來,她也不能把店毀成這樣啊。我再看看,那玻璃、水晶樣的香薰燈,再看看店裡掛的小物件,那像店,分明是女人的閨房。
“用海風精油和松針精油都可以。”她坐在了我對面,是個莆草編的瑜伽墊。雙腿成蓮花式,一股子要飛昇的樣子,不知來店的人,以為她是店主呢?還是飛天仙女呢?
果不其然,朋友講的故事,和我想的差不多少,唯一的錯處是,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小姐,而是被強收了當二房的小妾。是他兒子抱了骨灰回來的。如果是我們那一處的人,決做不了這樣事,把自己老媽送去和一箇舊年的相好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