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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這一句,隱約帶了兩分酸意,只想他自己日日心心念念著師兄回來,卻不料師兄一回來,嘴裡心頭只記掛著只靈獸。
封紹自不能解釋是他魔修屬性的緣故,天生與白虎屬性犯衝,結契是自找折磨。於是便說是實力不濟,未能收用,是想以情動之,就被飄渺的人撿了便宜。
這理由雖是編的,但封紹一個金丹初期,白虎是五階聖獸,若說實力不足以收服,倒也並非難以取信。於是方長信與張百千都沒就這事問下去,對於封紹所求之事,也莫不答應。
封紹這才放了心,泰寅身為返虛大能,既然說了要救封白,自不會不救,至多是救了不理。但只要性命無礙,而他又請了兩位師兄弟代為收留照料,便也算圓滿解決了此事。
如此,他略鬆了口氣之餘,便親自烹調了些靈食與兩位師兄弟一起飲食。
何鸞也來湊趣,叫張百千鬧得灌了她幾盞靈釀,直惹得面色緋紅,十足的大眼睛,白裡透紅的俊俏小姑娘。
師兄弟三人各自說著過去幾年的經歷,方長信如今已經邁入築基中期,張百千也已經金丹大圓滿,兩人近十年未曾出宗,一個潛心修煉外加帶阿鸞,另一個則是剛出關不久。
“若不是羅師兄正在進階假丹期,而我早說了要出去尋師兄,只怕也要與師尊師母一起,和趙師兄與泰武師伯一樣,在外辦差。”
方長信說完,張千百怕封紹不明內情,解釋道:“就是師弟當年在抱朴宗出事後,宗中便對山河社稷圖大為重視起來,謹防有宗門暗中收集。”
方長信一臉不以為然,道:“山河社稷圖殘卷九片,片片難尋難求不說,聽聞有些殘卷還有封印,根本無法可解。便拿我崑崙駐守的呂祖秘境,不也是有個連除華宗師都解不開的秘境麼?所以只要守住一片,那其他八片就融合不成一整幅山河社稷圖,那誰人還可興風作浪?”
張百千慢斟淺酌,並不認同方長信,他道:“若只守住一片,那也太過被動,若有宗門集齊七片,必然敢狗急跳牆,我崑崙還全員鎮守呂祖秘境不成?再者,我崑崙劍修哪有被動挨打的,當然不如主動將那殘卷收納入手,不能收的就守,總之叫那些有心人看著,這等聖寶絕不是誰人都可覬覦的。”
有關山河社稷圖的事,封紹略一打聽,便知崑崙現在的舉動與原劇中無異。
這也十分好理解。畢竟崑崙已是九州無上,有無山河社稷圖不過是錦上添花,並無大礙。但若是旁的三宗,有此圖,非得要搞一場顛覆不可。而其中奪圖的過程,必然也是一場腥風血雨,也是電影中跌宕起伏的劇情土壤。
他如今身為崑崙弟子,又深得宗門恩惠,腦子也沒像青城一樣昏聵,當然立場與崑崙一致。崑崙能阻止三宗得圖,那是最好不過,雖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但其他三宗就算憑圖攀上了崑崙的無上地位,也未必比崑崙做得好,所為也不過是私利,好歹崑崙轄內修者的日子還要稍微好過些。
這樣胡天海地的閒談了半日,封紹便得回去找慈覺上路了,少不得與師兄弟告辭。
他們兩人還好,倒是喝醉了的何鸞難以招架,只抓著封紹的道袍不肯鬆手,幾乎嚎啕大哭:“師尊不要走!師尊帶阿鸞走!方師叔可兇了,老罵我,還打我,又挑剔,還不給阿鸞吃東西!嚶嚶嚶師尊最好了,師尊不罵人,不打人,還給阿鸞吃雲片糕,還抱阿鸞睡覺,師尊好暖好香,方師叔好冰好臭”
封紹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做酒後吐真言了,先前還一臉乖巧,說方師叔教她這了,方師叔教她那了,師叔教導有方云云不承想,這不過是喝了幾杯靈釀,何鸞就把心底話說了個透徹。還是當著方長信的面!
方長信臉漲得通紅,恨不能將阿鸞張開得哇啦哇啦的小嘴堵住,又小心翼翼的打量封紹的臉色,生怕這些胡言亂語叫師兄記住了,那可如何是好!
封紹倒是沒放在心上,耐心的哄著小姑娘:“不哭了啊,哭花了臉不好看了,這次師尊很快就回,至多半年,好不好?”
何鸞擦了一把鼻涕眼淚,紅眼紅臉的說:“那師尊回來要抱阿鸞睡。”
封紹一愣,盯住跟前這小臉皺巴巴的丫頭,道:“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了啊。”
“不管,不管啊!方師叔洞府都沒有床,阿鸞每天睡地板好冷好孤單好可憐!”喝醉的何鸞彷彿激發了潛能一般,原本軟嚅的嗓音高了幾個音調,簡直要震破眾人的耳朵。
方長信忍無可忍:“那是在鍛鍊你盤坐入定啊,你又不是凡人,要日日睡覺作甚?”
“就要睡!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