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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元昊叫“娘”那一出,慈覺定然知道他與要找的那個人關係匪淺,此時又問出這麼一句若是旁人,他定然會面不改色的否認過去,但若是慈覺,以他的脾性不可能會無由來的詐他。
他也不怕旁人知道他的性向,只是慈覺與泰寅交情甚篤封紹腦仁發疼,蚊吶般道:“師叔何出此言?”
慈覺的目光落在對方面頰之上,洞穴封閉無光,僅有的一點微光還來自他設下的小禁制,就這樣一點微光投射在封紹的臉上,俊目含光,膚白唇殷,隱隱綽綽的襯出兩分迷離的味道來。
此時他還真心覺得泰寅有句話並沒說錯,他的愛徒的確是鍾靈毓秀般的人物,叫人不忍移目。事實上,慈覺也的確不曾移目,甚至按住對方的肩轉過來,此時他正是脫力,的確由得人施為。
封紹正不解,慈覺已拉起他的手看了一眼,一邊笑問道:“我那指環呢?”
封紹就有些不好意思,長者賜不敢辭,既然收了就更沒有弄丟的道理,若不問還好,這一問就有些尷尬。慈覺看上去是個隨性人,但也不是個好瞞弄的,畢竟人家活了近千歲所以他很誠懇的道了歉。
慈覺倒也沒多問,繼續笑說:“你離宗後,我有去尋過你,誰知循著蹤跡去卻與你師弟方長信遇見。”他說到這裡笑眯眯了,望住封紹道:“對了,便是與師弟說話時,才知曉你更喜好男爐鼎?”
封紹臉色一黑,實在想不明白,一對長輩晚輩說什麼話時,能將話題扯到他身上,還扯到他召男爐鼎的事上!
“那似乎還是數十年前的事了唔,在丹青仙子一事之前呢。”
聽了這句話,還有這語氣,封紹便知道多說無益。原劇裡這廝就頗有些隨性不恭,只有大善大惡與大是大非極有原則,是不拘小節的。所以對方根本就看準了他是好男色的。
作者有話要說:※小夥伴們是真的想看人獸H來一發?確定?真·人獸那種?Σ(っ °Д °;)っ
※作者的節操最近還沒有欠費,讀者的節操都已停機了。。
※最近評好不給力,不撒花都沒力氣幹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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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略略打量了對方,心中大概有了計較;於是並不爭辯;做出坦然的樣子來:“師叔說的是;其實我也想遲些與師尊說明的;不過師叔也知道我師尊他不喜”
慈覺笑了:“若是你選的是他覺得可靠的人;自然就不介意了。”
封紹覺得這話裡有話,乾笑兩聲;沒有作答。
慈覺看著對方,隨後微微探過頭去;笑得意味深長:“好好修行;等修為提升了;或是找到個修為足夠高的做道侶;那你就不必畏懼你師尊了。”
聽上去似乎是挺尋常的話,又有些三不著兩,封紹略別開了頭,似乎這會兒才意識到兩人姿勢太親密了些。好在接下來慈覺沒說就這話題說下去,不然依他多思多慮的性子,只怕要懷疑對方的圖謀了。
慈覺恢復了近一成的靈力,但封紹還處在靈力殘疲的狀態,先前那幾個時辰也不過叫他手腳勉強能動作,但靈力的運作是遠遠不夠的。足見金丹期與返虛期的差距。
有了這一成靈力的慈覺很快就扶著封紹從巖洞裡破開出來,之所以是破開,實在是因為之前的地動將原本已是崩毀的遺址震裂得更為滿目蒼夷。
封紹見了這幕,心就揪起來了,生怕川儀護不住元昊,但他現在雖然能動卻無力,幾乎半個人都靠慈覺扶著,連忙懇求慈覺幫忙尋人。
慈覺本意是想借機查探南華靈境的疑雲虛實,畢竟先前他與寺中弟子有了一番佈置,但此刻面對封紹的懇求卻也推卻不了。
其實只是師弟,甚至還是個小魔頭,卻真當做兒子來疼惜愛護這樣溫和純善的劍修,只怕也只有紹兒一人了,慈覺心裡這麼想,便也沒能拒絕。
黃昏的斷壁殘垣中,一個少年被只龍首豺身的大獸團團護住,那獸身上被碎石殘壁壓得血流不止,地上的血泊已經乾涸了一灘。
元昊正感覺到有條溼溼滑滑的東西在臉上,終於睜開眼時,正見川儀在舔舐自己,幾乎有兩個他腦瓜這麼大的龍首乍一看還頗為可怖。好在元昊也不是頭一次看到川儀獸身,他勉強抬手擦了擦對方大眼皮上的血跡,問:“川川,你沒事罷?”
睚眥搖了搖頭,又舔了舔少年前胸後背上的擦傷,它的唾液帶著靈藥的功效,叫元昊覺得沒那麼疼了,他攬住睚眥的脖子親了親,歪著頭有些苦惱:“也不知道那壞和尚把我爹帶去哪兒了,不過那和尚那麼厲害,想必能保護我爹對了,川川,你現